“我的天……攝政王怎麽能這樣抱着那入贅的窮小子!?難道當初的傳言……是真的?”
“這怎麽可能?!那可是攝政王!!!”
“可是你們何時見過谪仙一般的王爺會抱其他人?”
“嗚嗚……王爺難道……真的被這個小子……掰成了龍陽之好?”
“嗚嗚嗚嗚……”
“這……”
……
路過的少女、少婦、少奶奶們那天崩地裂般的哀嚎,真真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攪得整個城門處都沸騰了,根本沒人看到那兩個被白淵打成重傷的人。
蕭長雲被白淵抱在懷裏,早就氣得想吐兩口鮮血了。
白子玉你這個二貨,你這樣沖出來,還把人給打了,又緊緊抱着她不放,别人怎麽說他們之間的關系?!
你名聲不要了?!
不服氣的蕭長雲悄悄伸出手,對着白淵腰間軟肉狠狠一擰。
嗯,她才不是因爲四周的女子都爲他瘋狂而吃醋呢……絕!對!不!是!
白淵吃痛,垂眸看着某人氣呼呼的小臉,不由得哭笑不得。
這小妮子,有夠潑辣的,估計腰間都要發青了。
擡眸看了眼趙全志和吳輝,白淵斂下笑意,冷冷道:“金吾衛聽令!”
衆金吾衛一愣,随即想起白淵的身份,莫敢不從。
“卑職!”
“将這兩人,還有方才開口诋毀聖言的人一同抓起來,扭送大理寺。”
“是!卑職領命!”
言罷,白淵目光如劍掃過衆人,那沸沸揚揚的議論聲頓時戛然而止,連針落地都能聽到。
白淵滿意颔首,抱着蕭長雲掠起上了馬車。
疏邪和車夫回神,也跳上了馬上,就在車夫想着自己是不是該打道回府的時候,白淵的聲音從車廂内傳來:“去新國公府。”
公子都吓暈了,還去新國公府?!
車夫不解,卻沒多言,揮起馬鞭驅車繼續趕往國公府。
馬車内,蕭長雲氣鼓鼓坐在一旁。
白淵看了看蕭長雲,微微輕咳嗽了一聲,對方全然沒有反應。
頓了頓,白淵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氣,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腰間。
蕭長雲見狀臉色一變,伸手摸着他的腰間,緊張道:“疼了麽?”該死的,她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白淵心中微蕩,暗忖馬車小也有小的好處,起碼她就隻能坐在他身邊了。
眉心輕蹙,白淵做出蕭瑟、悲傷的模樣,道:“我以爲你不理我了。”
說着,他還輕輕按着她的手,在他腰上揉了揉,一本正經求寵愛、求憐惜的表情。
這棄犬一樣的白淵,讓蕭長雲想起了上一被子的愛犬珏珏,每每她欺負它的時候,它都這樣可憐、無助地看她。
老天爺,白子玉你怎麽能這麽可愛呢?
“噗嗤……”蕭長雲終于忍不住笑了,嗔了白淵一眼,“我裝暈隻是想要立即脫身,讓疏邪護我離開就成,你如此動作,名聲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