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老掌院心下一驚,連忙點頭,上來替仔仔細細小豆腐檢查一下,拱手道:“回禀王爺,小……小公子雖然剛剛出生,可非常健康。”
“足月否?”
“自然是足月生産的,王爺不必擔心。”
“确定?”
“這……老臣願意用項上人頭擔保。”
“很好。”白淵懶懶應了一句,看向一旁臉色如土的滇西王妃,冷冷道,“滇西王妃,這個孩子可是蕭國公剛剛出生的嫡子,你可滿意了?可清楚了?”
鳳麟帝:“……”
老掌院:“……”
原來是蕭南瑾的孩子啊,那爲何要由你護着他出來?欺騙他們的感情……
滇西王妃是悔得腸子都青了,接連颔首:“本王妃,清楚了……”
“那就由你你方才聽到的事情,完完整整對吾皇叙述一遍吧。”
“這……”滇西王妃臉色微僵,可哪怕沒擡頭,她都感覺如芒在背,最終隻能硬着頭皮道,“皇上……蕭老封君遭受到了賊人的蒙騙,以爲……以爲……”
見滇西王妃結結巴巴,鳳麟帝有些不悅了,道:“王妃盡管直言。”
這種事情,滇西王妃怎麽說的出口?!
說出來,不就等于将蕭老封君得罪死了麽?
然而不說……
滇西王妃悄悄擡眸,可一接觸到白淵那要殺人的目光,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好吧,比起得罪攝政王,她還是得罪蕭老封君好了。
再說……而今老封君這般羞辱蕭南瑾的夫人和兒子,隻要蕭南瑾不是個愚孝的蠢貨,都會有所反應才對。
經過今日之後,蕭老封君在蕭府中,應該會變成一個有名無實的老婦人了吧?
思量之後,滇西王妃将事情原原本本将事情說了一遍。
就連老封君說的那些話,也是完全叙述,既沒有添油加醋,但該說的也沒有含糊。
鳳麟帝越聽臉色就越是難看,連腦門的青筋都在直直跳動。
一開始蕭長雲在蕭府被害跌落假山,于昏迷不醒之時被人下毒,随後又有人從蕭南瑾的别院中搜出“誣陷”的信件,這些破事還沒解決,竟然還有人敢把矛頭對準了蕭南瑾剛出生的孩子?!
是這幕後之人太猖獗,還是他吃準了他不會動蕭府的人?!
鳳麟帝也不是個傻的,這一而再再而三,除了想要除去蕭南瑾這個人之外,所圖的必定是這定國公的爵位!
最後,鳳麟帝黑着臉猛地拍了拍太師椅的扶手,冷冷道:“老封君,蕭國公可是朕的肱骨之臣,朕沒料到他在戰場之上奮鬥殺敵的時候,他的妻女竟然一再遭受迫害,而這其中,你竟然也是推波助瀾的罪人……朕,甚是失望啊。”
老封君臉色慘白一片,擡頭誠惶誠恐道:“皇上明察啊,愚婦也隻是受了奸人蒙騙而已……愚婦也隻是擔心南瑾被欺騙了,才會一時着了道……愚婦并不是故意要欺壓陷害南瑾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