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到底想要幹什麽?
爲什麽非得陷害一個無辜的軍醫不可?
李威頂着衆人不解、疑惑的目光,渾身冷汗淋漓,面上卻極爲冷靜,義正言辭道:“方才動手的人就是玄野!這麽多的護衛難道會說謊麽?!定然是玄野見我們來了,給老管家下了毒!才會讓他這般理智全失!一定是玄野!”
一邊說,李威還一邊搖着自己女兒,沉沉道:“瑤兒!你說爲父說的對不對?”
李玉瑤雖然被吓得肝膽俱裂,可也沒忘記父親的吩咐,重重點頭,斷斷續續将原來定好的說辭改了改,搬了出來:“對……對……就是那個玄野……就是他……他剛才要輕薄我,老管家爲了救我沖了上來,卻被他的護衛打傷,踢到了湖裏!然後護衛們就來了……再後來,爹爹和各位叔伯們都看到了……”
衆将領此時才想起玄野的身份,是個軍醫,必定懂毒!
輕薄女子就算了,還心思缜密地給老管家下毒,試圖瞞天過海?!
太卑鄙!
“好你個心狠手辣的家夥!”霍青沖到蕭長雲身邊,一把奪過他的藥箱,憤憤道,“你小子!死定了!”
“快!搜一搜他的藥箱!”
“把他控制起來!”
衆将領七嘴八舌說着,就見蕭長雲慢慢展顔一笑,慢悠悠道:“李小姐,我和你無冤無仇,你何必這樣陷害與我?”
李玉瑤一愣,大怒:“我沒有陷害你!我一個女子,怎麽會用自身清白來陷害你!你以爲你是什麽東西?!”
這段話一出來,蕭南瑾和白淵同時黑了臉。
隻有蕭長雲一派無辜反問:“是麽?如果你當真被在下輕薄了,那你爲何不反抗呢?”
“我當然反抗了!”
“在下又瘦又小,如果你當真反抗了,在下哪能得手呢?你非要抹黑在下,那在下還說,是你故意撕裂自己的衣服,爲得就是想讓在下娶你。原因嘛,自然是在下俊美非凡、風度偏偏。”
“你信口雌黃!”李玉瑤怒極,被蕭長雲的不要臉氣得幾乎要落淚。
一衆将領們也是驚得瞠目結舌,一個小小的軍醫,敢如此自擡身價,簡直……太厚顔無恥了!
“我竭力反抗了,但我一個弱女子,根本沒有力氣!”
“哦?這麽說,你嘴角的血迹,是因爲你方才竭力反抗,狠狠咬了那輕薄你的人一口,才留下的咯?”
“對!就是這樣!我恨不得咬斷你的手!”李玉瑤生怕自己的形象,當真會變成蕭長雲口中所言的那般下作不堪,連忙開口“以表貞潔”。
衆将定眼看去,果然李玉瑤嘴角都是血迹,他們還以爲是她自己的血呢,原來是咬破了他人的手留下的。
而蕭長雲等得就是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