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他是良人嗎?”淑慧不想她被男人騙,想幫她一把。
豈料,佟佳如琴的想法又歪了,把淑慧的好心,當成了她不願意讓自己走!“福晉,您當初讓奴婢可以離開的,現在反悔了嗎?”佟佳如琴害怕的問。
“本福晉說過的話,什麽時候反悔過。如果你想走,我不攔着你。我隻是把我所知道的觀點告訴你,這也算是我對你負責任一場。你從我的府邸裏面離開,于情于理,我都不能看着你不管。”淑慧也護短,雖說佟佳如琴心數不正,但也樂意提個醒。
“不用福晉操心了,奴婢看人的眼光很準,這個男人是值得一輩子依靠的!”佟佳如琴一提起那個男人,就忍不住的心跳加速,想要立即離開。
淑慧看到她這個樣子,便知說什麽也沒用。“你要走的話,把趙嬷嬷也帶走吧。”淑慧給佟佳如琴留一條活路,那就是趙嬷嬷。
“那是當然,奴婢自會把趙嬷嬷帶走的!”哼,她一定是怕我讓趙嬷嬷呆在這裏另有目地,我的奴才自然得帶走才行!
“行了,你收拾東西從後門走吧。但是,從今天起,這個世上沒有佟佳如琴。真正的佟佳如琴,雍親王府的側福晉得了重病,已經死了!”
“那是自然,福晉放心,我會活得比福晉還要好的!”佟佳如琴有了底氣,以後天大地大,開心的日子在後頭呢!
“你活的好我爲你高興,你活的不好,我也不悲不傷,天涯漫漫,各自安好。”淑慧今天真的是破了例,說話文绉绉的。
“那是當然!”佟佳如琴說完,揚着燦爛的笑容走了。
春雨走了過來,不高興的說:“福晉您何必這麽好心呢,看看吧,你家根本不領情,還以爲你别有用心。”
“随她吧,至少我的良心算是安了。如果我不說的話,萬一她将來發現自己所托非人,也會想起我說的話來。春雨,你去把趙嬷嬷叫過來,就說我有話要說!”淑慧還是想再拉佟佳如琴一把,如果在現代的話,以她的腦子,一定會成爲職場女王的!
“是。”春雨認命的走了出去。
很快,趙嬷嬷過來了,跪到了地上,恭敬的說:“福晉,奴婢的主子不聽勸,讓您費心了。”剛剛佟佳如琴回去的時候,說了淑慧的話,還說人家不盼她好!
“你家主子心氣高,這些年來對我也很有怨言。我也不怪她,這塊牌子你拿着,如果你們遇到了麻煩走頭無路的時候,去這個客棧,用這個牌子,客棧的人自會保你們主仆二人安全。隻是,你們不可以再回京城。”淑慧說道。
“福晉,奴婢謝福晉大恩大德,還望福晉放心,奴婢定會保護好主子的!”趙嬷嬷後悔了,可是現在說什麽話人家也不聽,佟佳氏一族也不管她了。
“你們走吧。”
“奴婢告退。”
趙嬷嬷将牌子收到了任何人都想不到的地方,然後和佟佳如琴從後門離開了。出了大門,佟佳如琴笑着說:“我終于罷脫了這裏,再也不用看人家臉色過日子了!”
“小姐,咱們走吧!”趙嬷嬷憂心忡忡的望了她一眼。
“走吧!”
佟佳如琴來到了客棧,找到了潘如安。于是,二人帶着趙嬷嬷坐上了馬車,一起去了揚州。隻是等着她的卻不是天堂,而是地獄!
大約走了十來天,佟佳如琴終于了揚州,看着熱熱鬧鬧的街道,笑着問:“如安,咱們住在哪裏?”
“跟着我走就是了。”潘如安在這一路上并沒有對佟佳如琴做什麽,而是說到了揚州,娶她當妻子。并且許了很多個美好的憧憬給佟佳如琴,讓她徹徹底底的将心都掏給了人家。還把身上的錢财,也都給了潘如安。
趙嬷嬷看着已經傻掉了的佟佳如琴,恨得牙直癢癢。如果不管她吧,就她這樣的,指定是沒有好下場。管她吧,人家也聽不進去!
佟佳如琴跟着潘如安來到了一個很氣派的府邸前,看着眼前的門面,佟佳如琴小聲的對趙嬷嬷說:“看到了嗎?如安并沒有說慌。”
“小姐說的對。”安嬷嬷沒也想到是真的。
潘如安帶着她們主仆走了進去,裏面的丫鬟看到了他,趕緊過來行禮道:“老爺回來了,夫人等候多時了。”
“恩,知道了。”
“夫人?”佟佳如琴聽到兩個字,當場就懵了!
趙嬷嬷拉佟佳如琴拉到了一邊,怒氣沖沖的問:“你不是說要娶我家小姐當妻子嗎?那這個丫鬟說的夫人是誰?”
“如安,你說話啊,你怎麽會有夫人呢?”佟佳如琴的腦子像要炸開了一樣,腳像灌了鉛一樣,動不了一步!
潘如安微微一笑,伸手挑起限佟佳如琴下巴,一反常态的說道:“當然是我的妻子,至于你,隻不過是我爲了嘗鮮罷了!”
“你敢騙我!”佟佳如琴接受不了這樣的現實,眼淚刷地掉了下來!
“我當然敢騙你,你不也是一個丫鬟,居然想飛上枝頭變成鳳凰,當我潘如安的妻子。你也不打聽清楚,都敢跟着我走,你的腦子真的是傻啊!”潘如安在揚州是有名的商人,祖傳的家業。隻是,他的作風非常有問題,那就是好色。仗着自己妻子是揚州知府的侄女,橫行霸道欺壓百姓。禍禍了不少良家姑娘,隻是老百姓敢怒不敢怨,隻能幹受着!
“你太不要臉了,我要離開!”佟佳如琴後悔了,眼前的文采非凡的男人變成了一個混蛋,她隻想逃離這裏。
“離開不可能?除非你陪我玩玩!我忍了這麽多天,豈能說讓你走就走的!”潘如安說完,一把将佟佳如琴抱在懷裏,手不安分起來。
趙嬷嬷上去拉着,卻被突然沖出來的幾個家丁給拉住了,強行拖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