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和老太太都走了,隻不過手裏都拿着弘晖讓人給的銀子。無利不起早,不給錢的話,怎麽會知道這麽多的事情。
奉天知府一拍腦袋,說道:“當初我怎麽就不知道些事情呢,要是知道的話,就好辦多了!”
“知道了,你能猜出是誰幹的?”弘晖笑着問。
“怎麽猜不出來!”奉天知府轉身對着自己帶來的士兵說道:“你們馬上把張安仁和她的女兒抓住,本官有事情要問他們。”
“證據不足,就算是他們幹的,也不會承認的。”胤禛一想到證據就頭疼,自己還在因爲‘證據’獲罪呢!
“回四爺,臣想起來了,當初張安二過來的時候,經常的去四處溜達,然後也常常的問起程家鎮的事情。本來吧,臣以爲是爲了将來破案,現在看來全是問題。”奉天知府看張安仁老實本份,哪能往這方面想。再說了,都是他們父女來了兩年之後才死的人,到現在他們一共相處了六年,沒發現一點特别的地方。
“我想起來啦!我想起來誰長得像大美啦!”程虎激動的喊了出來。
三貓子轉頭望着他,問:“是不是那個你回來的時候,看到的那個姑娘?”
“沒錯就是她!”程虎之所以會對被燒死的姑娘記得深,主要還是因爲那姑娘長得很漂亮,讓人一眼就能記住。
“是張玉河嗎?”弘晖問道。
“應該是她!這下總算是眉目了,隻是他們這對父女誰會武功呢?”三貓子回想了一下,最後把目标放到了張清河身上。“問素,你換一身衣服,去襲擊張安仁,試試他會不會武功!”
“是。”問素速度很快,随身帶着夜行衣,以備不時之虛。
腳運輕功,問素趕在士兵到達之前找到了張安仁。随後,一掌向張安仁拍去!不料,張安仁卻被推開,張玉河還手,與問素打了起來。
胤禛他們也趕到了這裏,看到打了起來的問素和張玉河,說道:“問素的武功很高,這個張玉河居然能和她對打這麽多招,可見武功真的是在高手之列!”
“好了問素,可以停手了。”三貓子叫了停。
問素身形一晃,跳出了戰鬥的範圍,然後退到了三貓子的身邊。
淑慧看着這對父女,歎了口氣,說道:“程家鎮的那些村民是你們殺的吧?剛剛我們在屍體的頭顱上在發現了銀針。而且,那些銀針也是仵作專用的,你們不有什麽話好說?”
奉天知府看着他們,痛心疾首的說道:“你們怎麽下得去手啊,殺光了全村的人呀!”
張安仁深深的望了一眼奉天知府,歎了口氣,說道:“大人,你對我們父女不薄,現在即然你們都知道了,我也就什麽都認了。是我做的,與我的女兒無關!”
“爹,别傻了,我會武功,他們是不會相信你的。沒錯,人都是我用銀針殺的,當時我也沒想那麽,順手就拿了這些銀針。沒想到,這些東西居然成爲了證據,真是諷刺啊!”張玉河也爽快的認了。
“爲什麽,你們要殺了我們的家人?!”程青雙眼通紅的望着這對父女,眼裏滿是恨意!
“呵呵,爲什麽?你居然問我們爲什麽?!你怎麽不去問問你們這個鎮子裏面的男人,對如意做了什麽禽獸不如的事情!!”張安仁瞪着程青,面部猙獰可怕。
弘明抱着弘晖的胳膊,躲到了他的身後。說真的,弘明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心裏有些毛毛的。
“别怕,大哥在這裏呢,勇敢一些。”弘晖緊緊握了握他的手,給以鼓勵。
“好,大哥我不怕。”弘明再次又站到了旁邊。
胤禛看到弘明這個樣子,滿意的點點頭。這不算什麽,等長大之後,還會看到很多比這更恐怖的事情!
“我不管他們做了什麽,或許他們該死,可是冤有頭,債有主,你們把比我小的孩子都給殺了,就不會良心不安嗎?!”程青聽了這麽多,也知道程家鎮的男人們大多數确實是該死,可是孩子是無辜的。
“我當然不安心,當時被仇恨殺紅了眼,結果就……”張安仁本身不壞,殺人的時候很過瘾,但是等過去了一陣子之後,他卻被良心深深的譴責。“我過了這麽多年,從來沒睡過一晚的好覺,總是夢到那些小孩子,在哭喊着。”
“好了爹,您别說了,當時我怕他們認出咱們,就尋思一了百了,讓他們都死了算了。至于你們這些活下來的人,要不是當初奉天知府拼盡全力讓你們逃跑,想必你們也得死!”張玉河當初是抱着屠族的心态殺人的。
“我看你和那位大美人長得很像,你是她的什麽人?”程虎的問題非常的白癡!
“……”衆人囧了。
“呵呵,真沒想到看起來挺沒腦子,居然還記得我的母親。沒錯,我就是林如意的女兒!我也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每天都夢到那些孩子,當時還有沒剛剛斷奶的小娃娃,我都不知道當時我是怎麽下得去手的?!”張玉河說到這兒,眼淚刷地掉了下來。
淑慧歎了口氣,拿出了帕子,遞給了張玉河,聲音柔和的說道:“我知道你心裏的苦,可是你做的确實是錯了。”聽了這麽多,淑慧猜出是怎麽回事了。同情歸同情,但你殺害無辜那就是你的不對了!
“我和我爹,确切的說是我的養父,我們相依爲命。爲了把我養大,我爹本來好好的書生卻無心再趕考,就去當了仵作。而我呢,在機緣巧合之下,遇到了陳總舵主,他教了兩年的武功。他看我天資好,就不以餘力的教會了我很多功夫。可惜,我卻借着這些功夫,來殺人!如果他知道的話,一定會後悔教我武功吧!”
“呃……”淑慧囧了,這都叫什麽事啊!陳飛宇,你啥時候收的徒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