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殺頭領來到了懸崖邊上,看到上面有一塊布料,正是陳飛宇身上的。“太好了,他們一定是狗急跳牆,從懸崖上面跳了下去!”
“頭領,咱們怎麽辦?”
“到懸崖下面去找,一定要找到屍體才行!”暗殺頭領手裏拿着胤禩給的牌子,暗罵胤禩卑鄙無恥,這一箭雙雕幹得太漂亮了!
一行人下山,在懸崖下面找到了屍體。經過确認,他們幾乎沒有任何疑問的就相信了。沒辦法,誰叫白衣老人的手法太高,就他們這些人來講,能看出來才有鬼呢!外加,‘胤礽’身上還有一塊小玉牌,這下更加的确定了。
“頭領,咱們把這具屍體怎麽處理?”
“把屍體擡到村民經常路過的地方,到時自然會有人傳到京城的!”說完,暗殺頭領将手裏的玉牌放到了胤礽的手裏。
手下擡着屍體走了,剩下的一切都好辦多了!
屍體果然被村民發現了,他們自然看出這個人的身份與衆不同,便去報了官。當官的一看,也傻眼了,趕緊往上級禀報。然後,派人将屍體送往京城!
康熙和胤禛看到胤礽的屍體時,當場傻眼了!“保成啊,朕的保成怎麽死了呢?是誰,是誰殺了朕的太子!”康熙急了,自己一手帶大的兒子沒了,誰也得這個樣子!
這時,送屍體過來的大人,顫顫巍巍的說道:“回皇上的話,臣也不知道,隻是在太子殿下手裏,找到了這一個玉牌。”說完,将手中的玉牌交給了康熙。
康熙看了一眼,上面寫着一個‘雍’字,當場望着了胤禛。可随後,康熙就否定了胤禛,說道:“老四,這個牌子可是你的?”
胤禛接了過來,看了一眼,歎了口氣,說道:“是兒臣的,皇阿瑪,這下兒臣真的是百口莫辯了!”媽的,一定是老八害我的!
“朕相信不是你幹的,隻是有這塊玉牌作證,朕也隻能先讓你呆在府裏了!”康熙并沒有糊塗,他深知胤禛的爲人。而且,陳飛宇也是他帶進宮的,如今兩人都死了,要想真殺他,也不能等到現在!
“皇阿瑪相信兒臣,兒臣就很知足了。隻是二哥的事情,兒臣總覺得哪裏怪怪的?”胤禛不相信他們就這麽容易死了,而且,他看陳飛宇的臉時,覺得有些反常。明明臉上有塊疤痕,怎麽感覺位置不太對呢?
其實,這是白衣老人特意爲知的。爲的就是要通知知情人士,這兩人不是真的。可惜,康熙已經完全相信了!
“老四啊,這确實是保成,他的身上還有朕給的玉牌呢!”康熙扶着棺材大聲的哭了出來,這是他在兒子面前,第一次哭泣。
胤禛一聽到康熙哭了,當時也懵了,想起了太子的好,眼淚刷地也掉了下來。
下面跪着的大人,見這父子二人沒打起來,反倒是一起哭上了。心裏也明白了,這四郡王八成又被别人給陷害了!
胤禩知道太子死了,心裏這個高興啊,趕緊讓人将消息傳出去。還特意的,告訴了索額圖!
索額圖得知太子死了,差點沒暈過去,也顧不得思考趕緊進宮見康熙!他要親自看一眼屍體不可,要不然他不能死心呐!
在宮門口,胤禩與索額圖來了一個巧遇,傷心的說道:“二哥真是太可憐了,去年眼睛看不見了,今年卻又被人害死了!”
“八郡王,你可聽說是誰幹的?”索額圖顧不得傷心,眼下他隻想給太子報仇血恨!
“聽說在二哥的手裏,找到了四哥雍親王府的令牌,隻是不知四哥怎麽會這麽做呢?我可記得,他一向與二哥交好,怎麽會動手殺了他呢?難道……”胤禩沒有往下說,剩下的就交給索額圖自己想象了!
人的聯想是什麽樣子,大家也都明白,從一個小圓點,會發展到一個片的空間。更何況一向喜歡玩陰謀的索額圖,立即想到一定是胤禛想當太子,才把太子給殺死的!到時,他再好上位。都敢制武器了,還有什麽不敢的!
想到這些,索額圖加快腳步。胤禩在背後緊緊跟随,在他的眼裏,現在事情都按照他的計劃進行,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胤禛一定會落得和胤祉一樣的下場!
索額圖來到了乾清宮前,也顧不得行禮,跑到了棺木前面。當看清裏面的人時,本來還有一絲期待的他,瞬間全部崩塌了!“太子啊,你怎麽就死了呢!”
康熙看到索額圖過來了,當時收住了眼淚,心想:完了,事情鬧大了,是誰心如此的狠毒,殺了朕的太子,還要害朕最信任的老四!
“皇上,請您給太子做主啊,奴才不求别的,隻求皇上可憐可憐奴才的妹妹!奴才的妹妹爲了生下太子,以命換命,還求皇上明查啊!”索額圖怕康熙被胤禛迷惑,又把死去的皇後搬了出來。
康熙心裏這個氣啊,心想着索額圖怎麽如此的不明事理!“索額圖,朕的兒子死了,朕最難過,不用你說,朕一定會明查的!”
“那好,皇上,奴才聽說太子手裏一直攥着四王爺的玉牌,事情已經很明顯了,就是他幹的!”索額圖伸手指着傷心的胤禛,一口咬定就是胤禛!
“索大人,我怎麽會殺二哥呢?”胤禛心裏這個火大啊,隻是他懷疑這裏面的人不是太子和陳飛宇,可是現在說吧,别人也不會相信的!
“你都敢私制武器了,還有什麽可不敢的!”反正,現在的索額圖就是一口咬定是胤禛害死的太子!
這時,胤禩和其他的皇子都趕了過來,他們都跪在地上。胤禩傷心的哭着,說道:“四哥,太子對你恩重如山,您怎麽能下如此的狠手啊!”
胤禛眯起了雙眼,鎮定的望着胤禩,心想:老八,你太會玩了,真有你的!就沖你這個樣了,一定是你派殺手去殺二哥和陳飛宇的,隻是我就是不相信他們死了!!隻是,就算皇阿瑪相信我,我也不可能輕易的脫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