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兒一聽提到隆科多,趕緊站出來着急的說:“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早上奴婢去找爺,結果卻沒有見到他。問了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裏,所以才來這裏找阿瑪,想讓阿瑪想想辦法。”
“住口,皇上沒問你。”要說還是梁九功,跟了康熙這麽多年,完全明白康熙的想法。這不,替康熙說出了最想說的話。
“呃……是,奴婢知錯。”四兒低着頭,咬着牙,恨恨的回到了原位。
清河微微颔首,略顯焦急的說:“皇上,奴婢昨天在中午的時候見到了大人,後來李格格肚子疼,奴婢就讓大人去看李格格。”四兒姓李,一直是在格格的分位上。隻是,府裏的人都叫她福晉罷了。
佟國維也覺得不對勁了,坐在另一邊,皺着眉頭問:“清河,接着往下說。”
“後來,奴婢身子不舒服就回屋裏睡覺。過了一會兒,大人讓大夫給奴婢看病,奴婢這幾天身體不舒服。大夫說在來的時候,大人還在李格格那裏,俱體的事情奴婢就不知道了。”清河說道。
康熙沒吱聲,看了看旁邊的佟國維,示意他接着問。
佟國維又看向了四兒,沒好語氣的問:“隆科多什麽時候離開你那裏的?”
“回阿瑪的話,沒一會兒就走了。”四兒覺得自己中招了,如果一開始清河要是說了康熙在這裏,自己說死都不會來的。而且早上清河一反常态的不把自己放在眼裏……果然呐,她是算計好的!
“來人啊,把大夫和李四兒的嬷嬷都帶過來,我倒要看看是怎麽一回事兒!”佟國維來氣了,一方面是因爲隆科多這個不省心的玩意,一方面是因爲康熙看熱鬧,讓他很沒面子!
大夫和嬷嬷都被帶了過來,侍衛壓着讓他們跪在地上,不準擡頭向上面看。佟國維問大夫:“說吧,你給李四兒看的是什麽病,如實說來,要不然别怪我心狠!”
大夫年紀大了,被佟國維吓得心髒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哆哆嗦嗦的說道:“草民,草民是給李格格看病,她說肚子疼。”
旁邊的李四兒額頭上的汗都掉來了,心裏拔涼拔涼的,哪怕是喘一口氣,都特麽是涼的!
“肚子疼?一次性把話說明白!”佟國維現在整個腦袋都大了,事都特麽的往一塊趕。
大夫深吸一口氣,心想兒子哪有老子大,再說了,隻要今天自己說了實話,以後這個李四兒也嚣張不起來了!想到這些,大夫認真的說道:“回大人的話,李格格打算借着肚子疼陷害福晉,借着來月事的時候,謊稱孩子沒了。隻是,隆科多大人好像不相信,至于以後的事情草民就不知道了。”
李四兒暗叫一聲完了,攤坐在了地上。如果隆科多在這裏,皇上也沒出現的話,她肯定沒什麽事兒。隻是,最能保住她性命的人早已被清河關進了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你說,隆科多什麽時候離開李四兒那裏的!”佟國維可算是心裏有譜了,這下子李四兒别想活着了!
“回老爺的話,是大夫走後沒多久,大人臉色不是很好的走了。而且,奴婢還聽到李格格的哭聲。”樹倒猢狲散,嬷嬷也會看人臉色,自然明白現在說什麽話對自己最有利。
清河微微往前走了一步,說道:“阿瑪,會不會是大人知道了李格格的事情是假的,太傷心,離家出走了?”
佟國維尋思了一會兒,歎了口氣,說道:“隆科多太癡情了,清河你說的對,看來隆科多真的傷心了。”
大家隻能往這方面想,誰也不能想到隆科多被關了起來,更加不可能被别人給害了。必意,隆科多的武力值也不弱,一般人殺不了他!
切,真無聊!康熙收起了扇子,說道:“即然都知道怎麽回事了,相信隆科多走個一個來月,想通了自然就會回來。這個四兒,直接處死吧,心機如此歹毒,留着是一個禍害!”
佟國維點點頭,面帶微笑的說道:“皇上所言之是,奴才深表贊同!”佟國維這個高興啊,終于可以弄死這個四兒啦!
李四兒眼前一黑,吓暈了過去。
清河此時卻說:“皇上,阿瑪,奴婢覺得還是再等一等,萬一爺回來之後,再想起了李格格,到時可怎麽辦呐!”
“怕什麽,出了事兒阿瑪給你擔着。這樣吧,李四兒就交給你處理了,總之,我不想再看到她!”佟國維百分之一百相信清河。
“是,兒媳明白。”
康熙熱鬧也看夠了,感歎的說:“有一個敗家的兒子真是讓人上火,朕雖說兒子衆多,但都很懂事。”
“……”皇上,你真的是很不厚道!佟國維原本高興的心情,一下子減掉了一半!
康熙站了起來,笑容滿面的說道:“時間不早了,朕還有事兒,就先走一步了,你們的家事還是自己處理吧。”
“奴才送皇上。”
清河沒有跟着一起送康熙離開,而是讓人把李四兒給弄醒了。但是,當着所有人的面,也沒有爲難她,隻讓人把她擡回了府裏。
佟國維送走了康熙,回來看到清河還沒走,便對她說:“李四兒一定不能留,趁着這個機會弄死她。就算隆科多回來,吵鬧也不用擔心,時間一長就淡了。”
“是,兒媳明白。阿瑪時間不早了,兒媳先回去了。”
“回去吧。”
清河再次行了一個禮,然後面無表情的走了。
李四兒被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本以爲會等來一碗毒藥,可是連着幾天都沒見有人過來。她不禁猜想,莫非是隆科多回來了,要不然怎麽沒人來殺我呢!
大約在七天後,清河動手了。她們沒有和佟國維住在一個地方,就算李四兒死了,找一個地方一埋就完事了。反正李四兒的人品,也不會有人替她說一句話。佟國維更加的不會管,最好來一個抛屍荒野才解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