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辰朔勾着嘴角,鳳眸含着戲谑的光芒,諷刺道,“沒事,本王不介意的。反正女人熄了燈,都一樣。時間不早了,我們歇息吧。”
方楚楚隻在地上跪了幾秒鍾,突然有一雙強有力的大手把她從地上抱起,猛的就把她扔到床上,方楚楚剛想掙紮着起身,夜辰朔的身子便已經壓了上來。
夜辰朔勾着嘴角,鳳眸含着戲谑的光芒,諷刺道,“沒事,本王不介意的。反正女人熄了燈,都一樣。時間不早了,我們歇息吧。”
方楚楚被他的身子強壓着,男人精壯的氣息萦繞在她的鼻間,讓她渾身像是點了火一般的難受。她推了推身上的夜辰朔,沒有推動。擡頭一看,發現夜辰朔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噙了一抹戲谑的冷漠,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君王在把玩着自己的奴隸。
這種認知讓她的頭腦嗡嗡的亂響,三個月前,那個強占了她身體的男人,他也曾用這種眼神肆意的把玩着她。
抗拒的扭了扭身子,方楚楚咬着唇瓣簌簌的發抖着,她真的不想再經曆那種夢魇了。
“放開我!放開我!”方楚楚嗚嗚的哀求着。
夜辰朔看着她眼中的倔強慢慢的熔化,直到現在的哀求。他嘴角的笑容愈發的冷冽滲人,像是開在黑夜裏的罂粟花一般,惑人但嗜血。
他伸出修長的手指又輕浮的挑起方楚楚的下巴,逼着她與自己的對視。方楚楚倉惶的躲開了。
“看着我!”他冷冷的開口,語氣裏帶着不容反對的堅定。
方楚楚擡眼看了他幾眼,但又很快的躲開了。現在的她根本就沒有與他直視的能力。
她害怕他,或者說她害怕所有的男人。
那種撕扯般的疼痛配上男人冷漠的眼神,是她一輩子的夢魇。
夜辰朔覆在她的身邊吃吃的笑着,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女人,我警告你一句。你這欲拒還迎的遊戲玩久了,該換個新的招數。這幽州城,誰不知道你是有名的蕩婦。”
“我沒有。”方楚楚咬着唇瓣辯解道。
“沒有?”夜辰朔勾勾唇,笑的肆意,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一般,“你沒有?那怎麽會在大婚之日花轎被劫呢?要本王說啊,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平日裏要是行得正,又爲什麽會有男人去強你。”
“你,你……”方楚楚的聲音有些顫抖,這世間的男人總是喜歡把過錯歸結與女人。方富貴在得知她的花轎被劫後,罵她“不知羞恥”;蕭家在知道她花轎被劫後,讓人帶話說他們蕭家不娶“不貞”之人爲婦;現在面前的這個男人又罵她“蕩婦”。他們都說她的不是,可是皇天後土爲證,她每日被繼母困在院子裏幹着永遠做不完的家務,又怎麽會出頭露面的去勾引男人。
夜辰朔繼續笑着羞辱道,“既然是蕩婦,那就沒有必要在本王面前裝什麽清純烈女。記得,本王能娶你,已經是你的榮幸了。你也不要再拿喬,蕩婦就是蕩婦,沒有必要再僞裝了。”
方楚楚牙齒死死的咬着唇瓣,一雙清亮的眼眸升騰起倆蹙小火苗。
夜辰朔勾着唇,帶着厚繭的手指輕輕的摩挲着她的臉頰,嘴角那抹嘲諷的微笑又微微勾起,“怎麽不服氣?”
不服氣?方楚楚心裏冷笑,她怎麽會服氣呢?
平白無故的被人這樣羞辱,她不是傻子,怎麽會服氣。
“既然不服氣,那就讓本王來證明一下吧。”夜辰朔笑看着她氣鼓鼓的腮幫子,輕挑了挑眉毛,一隻手則是慢慢的向下遊移着,突然他捧起她的臉,直接吻上她粉嫩的唇瓣。
方楚楚瞳孔劇烈收縮,心間一陣慌亂,上下牙齒一碰,她想要把他趕離她的唇内。
可夜辰朔這時候的動作卻又變得溫柔了起來。
方楚楚有些呆了,好在她僅存的一點意識還在提醒她這個男人的過分。上下牙關猛地狠狠一碰,淡淡的血腥味此唇間傳來。
夜辰朔這才退去,邪魅的揚了揚唇,他笑的肆無忌憚。
“你可真甜,果然是個妙人啊。”
方楚楚立刻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瓣,以防夜辰朔會再次的光臨她的唇内。
夜辰朔鳳眸泛着幽邃的波光,看見方楚楚死咬着自己的唇瓣,他嗤嗤一笑,手掌卻又開始不安分的隔着衣服遊離在她的身上。
“嗚……”方楚楚有些慌,身上像是有千萬隻螞蟻爬過一般。
“呵呵,還說你不是蕩婦?”燭光下,方楚楚的臉印上了一層橘黃色的光芒,讓她整個人更加的動人。夜辰朔看在眼裏,他貴爲王爺,府裏自然有很多女人。而他的口味也被這些女人養刁了。隻要他肯,他就有很多手段讓一個女人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