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白凰失蹤

第二百七十八章 白凰失蹤

腦海中的畫面戛然而止,花初七猛然睜開眼,環顧四周是全然陌生的景,皺眉道:“這是哪兒?”她記得自己在最後因爲和碧水兩敗俱傷,靈力耗盡所以暈厥了過去。

現下卻身在一方山洞口,洞口不深,一眼能望到頭。一簇火把點亮着不大的山洞。外頭夜色陰森,目力所及之處盡是黃沙塵土,暮色下仿佛暗暗蟄伏着許多不明危機。

花初七艱難支起身,卻發現沒有想象中難耐的痛感。低頭檢查一看,“咦,傷竟然全好了?”和碧水的那一戰,她理應虛脫個三五天,加上肩上重傷,怎會一點傷痕都不留。

就好像是一場夢境,夢過就醒了。隻是剛才昏睡時,浮現在腦海的那些又是什麽?

“唧唧——”一聲高昂的鳥鳴突然響起,花初七驚愕擡頭,就見夜色下一隻灰不溜秋的小雀飛了回來,身後還跟了個男人。鴻蒙從外歸來,自然染了夜裏的霜氣,他睫毛細長,霜氣遇熱凝結了水珠子,輕浮在眼睑上。“阿七,你終于醒了!”話落,人已經來到身前。

花初七淡淡推開他伸過來的手,錯身道:“嗯,我沒事了。”小雀在她面前飛動,很是活躍。

“沒事就好。看來洪九的藥的确管用。”鴻蒙收回半空的手,轉身看向她的背影。

“洪九?”抓住異常興奮的小雀,花初七細看它的羽翼才發現竟是殘破的,表面看上去是黑色,說是烏鴉卻又不像。心裏莫名劃過異樣,花初七開口卻是問:“他一心作弄我,還會好心給我救命的藥?”語氣裏顯而易見的嘲弄讓鴻蒙不适應的怔了怔,一時無言。

搖曳的篝火下,她面上神色隐忍,口中呢喃:“誰還不都一樣,隻爲了自己,何曾顧過我。”

“阿七……”鴻蒙語噎,不明白爲什麽突然之間她态度變得如此奇怪,甚至說得上冷漠。

氣氛突然凝重起來,洞内突然想起女子銀鈴般笑聲。“想什麽呢,我想說要不是洪九那臭老頭設套要我當他徒弟,我哪裏會有這檔子事。說不定現下都回到東曜了。”

原來是這樣。鴻蒙提着的心終于放下來,俊逸的面容浮現笑意:“沒關系,等我陪阿七拿了這方時空陣界中的天靈地寶,就可以走出去。屆時,我陪你一起回東曜去。”

“時空陣界?這兒是榮光的時空陣界?”花初七将小雀扔回空中,詫異的叫出聲。清明的女聲在靜谧的夜,尤其還是荒郊野外,格外響亮。鴻蒙肯定的點點頭。

而小雀則是在半空打了個轉又死皮賴臉飛了回去,獸眸裏隐隐透着焦急和無奈。

花初七又問:“那整個時空陣界中,除了我們還有别人嗎?”這話一出,鴻蒙高大的身子頓時停住,良久,他靜靜凝視她,像是不經意道:“難道說,阿七不願意和我單獨共處嗎?”

慌亂收回對視的眸,花初七轉移了視線,看向那團跳躍的火焰,道:“隻是覺得異寶難尋,若是人數不夠,光憑我們兩個根本無法取得。還不如盡早放棄,早點尋得出去的法子。”

“真是這樣嗎?”鴻蒙追問,隻聽到她喉口滾動,聲音模糊,似是說了個“嗯”字。

歎了口氣,鴻蒙道:“除了我們二人,還有慕容珏,碧水。隻是因爲陣界錯亂,他們兩個在進入後被一股飓風不知刮到哪兒了,我和你最先進入,湊巧躲過了這場風暴。”

慕容珏和碧水這兩個冤家怎麽也進來了。既來之則安之,花初七也不着急:“今日太晚了,等明天天一亮我們就去找時空陣界的出口。盡早回去,東曜那邊我放心不下。”

四大主國的幾人來了英雄會不過幾日,就匆匆趕回去。一個兩個是意外,如果全部如此,就是必然了。忽的記起之前遇到的那群綠階靈者,也不知道碟刹有沒有把消息帶到給蘇尋。

“……好。”沒有問她爲什麽不取時空陣界的靈寶,鴻蒙應聲,又探手要攬過她的腰。

花初七狀似不經意躲開,順勢旋了個身:“呼,洪九臭老頭藥力後勁真大,這麽一會我又困了。早些睡吧,安。”說完,自己也尋了山洞一個靜谧的角落,鋪上稻草半坐閉上了眼。原本叽叽喳喳的小雀見此似有不甘心,繞着鴻蒙叫了兩聲,這才安分落到她的肩,埋下頭。

“安。”怅然若失的手,徐徐垂了下來。見她閉上了眼,鴻蒙眸底潛藏的受傷才顯露出來。轉身看向蕭索的山丘,背影亦如遠處的那座的孤山,荒涼而寂寥,

他身後,花初七悄悄睜開了半眼,感受到他身上的低沉心頭一痛。然後狠心歪過頭去。不行,她不能心軟,在不清楚他的目的前,自己再不能像上次一樣,癡癡傻傻的全信了他。

……

第二日一大早,花初七就醒了。雖說她沒有多大的困意,可是被一隻叽叽喳喳的小雀吵醒,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兒去。“去,一大早就吵,給我去看看外頭有沒有什麽情況。”

小雀像是聽懂了一般,機靈的點點頭,“嗖——”的一下蹿了出去。臨走還帶出一陣涼風。

見這隻來曆不明的小雀能聽懂她的話,花初七還是頗爲意外的。因爲昨夜她就發現白凰珠和小土豆兩個消失不見了,本來以爲是白凰珠帶着小土豆出去偷玩,可是現下一夜都沒回來着實讓她有些擔心。而沒有小土豆,她便聽不懂獸語,比如面前的這隻小雀。

可是這隻小雀看上去醜陋,卻像和她很是熟稔,也能聽懂自己的話。倒是一樁神奇事。

這時,洞口走進來熟悉的身影,伴随而來的還有陣陣勾人食欲的香味。鴻蒙手裏提着一隻烤的金黃的東西,眉眼如風:“阿七餓嗎?我給你打了隻野味,過來嘗嘗看吧。”

“好香!”花初七猛吸了一口空氣中彌漫的香味,不自覺就尋着味走過去。走近了才見他兩隻袖子挽的高高的,提着食物的雙手布滿了煙灰和泥土,配上他一本正經,清高的面容卻是十足的違和感。“噗嗤——哈哈!”再也憋不住,指着他的臉,花初七笑的前仰後俯。

鴻蒙默默拎着食物,高大的身影堵在洞口,雖然不明所以,但是見她樂開懷,面上神色也軟了許多。“快吃吧,再不吃涼了就不好吃了。”說着,他空出一隻手推她進洞口。

“咳。”花初七幹咳一聲收回笑,心底劃過酸澀。爲了掩飾這點,一把搶過他手裏的食物,看樣子是隻野兔,被烤的顔色金黃,放肆咬一口,外焦裏嫩。“嗯,好吃!”

“好吃你也慢些,忘了上次吃的着急把自己嗆着了嗎。”說着,花初七面前被遞了杯水。“這是我一早去湖邊取的,很是幹淨。黃金兔肉質最是鮮美。你先吃,吃完我們上路。”

花初七大快朵頤的啃着肉,味蕾上實在是大大的滿足。其間,她還不忘擡頭看了眼外面的日頭時辰。陽光還帶着夜晚的涼意,日頭還未升起,這個時候也才剛天蒙蒙亮吧。而他又得起多早,準備了這隻烤兔還有水……還是說,他根本一夜未睡,幹脆早早找食去了。

“唧唧——”小雀興奮的從外頭飛回來,翅膀揮舞的很是賣力,而後形象的對花初七搖了搖頭,表示外頭沒有危險。這種活躍人性的舉動,花初七一瞬間像是有種看到白凰珠的錯覺。

“我是怎麽來到時空陣界的,這時空陣界,莫不是在流雲宗的修逸山上?”花初七問道。

鴻蒙正好在倒水清洗髒兮兮的手指,聞言擡頭正色:“沒錯,這方陣界确實隐藏在修逸山上,而且,就在流雲宗月台的正上方!那天前夜,應該是有人連夜用靈力鞏固了它。如果不是因爲阿七,讓我動用了先天靈力,也不會陰差陽錯打破了它。将我們吸到了這個地方。”

這樣啊,難怪她那天看洪九和慕容兩個人的面色發白,有靈力缺乏的迹象。

等等,“你又動用了先天靈力!”花初七扔下手裏香脆的食物,眉頭皺的死死的:“都說了,在找到神獸真身前不能用不能用,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嗎!魂魄上的傷口要是全都破碎,魂飛魄散,就算是神也救不了你,我看你到時候應當如何!”

“那到時候……”鴻蒙打斷她氣呼呼的話,伸手捏了捏她柔嫩的臉蛋:“到時候你包養我好了。我不挑的,會做飯會聽話會任你欺負。好不好?”

“誰,誰要包養你。”花初七故作面紅轉過頭去,轉過去的那一瞬間,眸裏是怎麽也藏不住的神傷。隻是她藏的很好,她面前的男人隻以爲是被自己逗弄過了頭。

鴻蒙不再逗弄,開口道:“我吃了最後一顆養魄丹,沒有大礙的。你放心。”

來不及細想他話裏的漏洞,爲了掩飾情緒,花初七徑直走到了洞口外。外頭日光太晃眼,盡管依舊黃沙滿天飛,環境惡劣,可她卻知道不得不動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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