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太子側妃

第二百零四章 太子側妃

今日的花夢裳,明顯是刻意裝扮過得,比之平時尤爲華貴,那趾高氣昂的樣子,好像馬上就要去參加什麽盛大場面一般。也不知是因爲穿着精緻還是因爲即将當上太子側妃,花初七沒轉頭,就能感受的到她身上投射過來的強烈目光,正心生厭煩,刺耳的話果然傳來。

“姐姐,啊,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賞臉叫你姐姐了,畢竟以後你我身份不同,你見到我可是要行禮的。說起來我還得謝謝姐姐,若不是姐姐如此不堪,我又怎會有幸被太子殿下青睐,不得已承了這太子妃的名頭。姐姐也别太難過,在家幫襯着父親也是極好的,哦?”

一旁的蔣氏也大有母憑子貴的做派,一反剛才的隐忍,面上神情也松下來,看着花夢裳假意嗔怪道:“你這孩子怎麽說話呢,你姐姐雖然某些方面有些缺陷,可如今好歹也是個藥師,你日後見到她,自然還是要給面子的稱呼聲姐姐的,可不能落了别人的口風。”

母女兩此時的神情真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唱一和,好不默契。而這兩人一慣看自己不對眼,如此對她就算了,可……花初七冷眼瞥了眼主位上花儒,氣定神閑的品茶,真是惬意。方才拿了她給的藥才說的好話,轉身就忘了。又或是因爲對他而言,花夢裳的作用更大……

“姐姐,明日出發去英雄會可要準備充足了,路途艱難,姐姐可要受着點。”花夢裳塗着鮮紅豆蔻的手指,輕輕掩住嘴唇,笑聲嘲弄,“呀,我好像忘了同姐姐說了。我和太子殿下的訂婚儀式在即,今年的大朝會我怕是沒法和姐姐同去了呢。哎,可真是遺憾呢。”

呵,都說古往今來什麽最得志來着?小人……花初七心裏不屑的嗤笑一聲,回眸坦然直視道:“不好意思打斷一下,我看妹妹好像是腦子不好記錯了,東曜人人都知,大朝會上是我親自退了太子的婚約,妹妹如今嫁的,不好意思,正是我當初不要的。”

女人的臉真是說變就變,花夢裳就是其中好手,這不,被花初七一句話就挑的原形畢露。而花初七亦不會給她反駁的機會,立馬輕快的追加道:“還有啊我的好妹妹,這也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妹妹了,畢竟你我身份不同尊卑有别,身爲皇上親封的郡主,妹妹卻不過是個還未嫁過去的太子,側,妃,而已。既然剛才你說了身份問題,那麽以後見我還是乖乖行禮吧。”

“你這個醜女人得意什麽!”花夢裳果然惱羞成怒,精緻描畫的眼睑倒豎道:“就算我而今隻是側妃,可早就轉正的一天。可你呢?一個郡主空名頭而已,就算是藥師卻也擋不住是靈力廢柴的事實!敢問天下誰人敢娶你!還想我給你行禮?”還不知道你英雄會上活不活的了!

注意到花儒僵硬的面色,善于察言觀色的蔣氏連忙拉住花夢裳,低聲喝罵道:“夢兒!你父親還在這兒呢,休的在這兒胡言!”花夢裳這才知道自己是被花初七激了一局,臉上一白。

“夠了!”座上的花儒一聲令下,頓時所有的細碎聲都歸于平靜,視線若有若無的落在花初七身上,這才沉聲道:“夢兒最近越發沒禮數了,這個樣子哪裏像要嫁入太子府的人!大朝會上我不在,你姐姐不懂事有些事做就做了,可你要懂事些。相府裏,總要有個聽話的。”

老狐狸!聽了花儒幾句不輕不重的話,花初七隻覺得牙癢癢。什麽叫她不懂事,什麽又叫相府要有個聽話的。花儒字裏行間沒有說她的不對,卻明顯不滿她退婚之舉,而他看起來在斥責花夢裳方才的失敬,可是語氣裏可半點責怪的意思都沒有,不輕不癢的毫無威懾力!

花夢裳别的不精,在看人眼色方面跟着蔣氏可是學了個十足,一聽花儒這語氣立馬身子上前幾步,依着花儒就撒嬌道:“父親,剛才夢兒隻是一時口快而已,日後等嫁去了太子府,夢兒定然不會有失态的地方,父親你就放心吧,我一向是相府最聽話的呢。”

“嗯。”花儒滿意的點點頭,目光從花夢裳的身上又移到花初七那兒,皺了眉頭道:“你一個當姐姐的,也該好好學學爲人處世的道理了,這次退婚的事還好皇上沒有怪罪,若是……”

“父親。”打斷了花儒的訓斥,花初七擡眸,漆黑的瞳孔裏滿是嘲弄,看的花儒心裏一怔,隻聽到她緩緩道:“你忘了嗎?我向來沒有母親教導,如何學習爲人處世之道。”

此話一出,廳上衆人頓時神色具變,尤其是花儒和蔣氏,皆是面露隐晦,仿佛極其不願意再提到這個人。有問題……花初七心道,她之前讓原貞查過她的生母慕容傾是怎麽死的,屍首何在。驚奇的是,竟半分信息都沒有找到,不僅如此,連拜祭的墳墓都找不到。如此詭異!

于是她今天才順勢有此一問,她倒要看看,相府這群人到底心裏懷了什麽鬼胎!

足足過了好幾息的時間,才聽到花儒腰闆挺直,眼神尖銳的看向花初七,問道:“誰準你提到那個女人的?你隻需要做好自己的事,其他的,好好放在肚子裏就好。”

“爲何我的生母不能提?”花初七故作不解,連花儒面上隐隐有要發作的迹象,這才繼續道:“這位怪不得我,前些日子去大朝會,我的慕容姨母同我提起了而已,既然父親不願意說,女兒自然也不會強求。隻是既然母親已死,爲何連個墳墓都沒有,還是有卻不讓我知道?”

花初七敏銳的注意到一點,當她剛才提到慕容皇後時,花儒臉上的神色似乎驚詫了一下,好像這事不該發生的樣子。難道說,其中還有她不知道的隐秘之事?相府的戲,越發好看了,

“即便是皇後娘娘問起,你也不要多提半個字知道嗎?”花儒這句話明顯是對着花初七說的,嚴肅勁兒帶着不容反駁的姿态。花初七暫時收回心裏的思緒,悠悠點了點頭。心想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待她從英雄會回來之後,再把一切理出個所以然出來。

見場上衆人神色各異,有沉思有驚恐有疑惑,面紗下粉唇微彎起一絲弧度,沒了再待下去的心思,花初七複又說道:“既然父親沒有其他事了,那我就先回去了。”花儒聞言連眼皮都沒擡一下,隻是随意擺了手。花初七毫不在意的旋身就走,也不管旁邊兩個女人擠眉弄眼。

離開時花初七特意放輕放緩了步子,耳尖微動探聽着花儒和蔣氏的繼續談話。當聽到花儒嚴肅的讓蔣氏務必在明天出發前找回花主令時,眼底瞬間劃過一絲狡黠的神色。潇灑離去。

二人才回到硯菊閣,花初七就迫不及待的從儲物戒中掏出了萬裏哨,對着半空一吹,綿長空靈的聲音便伴着黃昏徐徐飄揚起來。想到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花初七心情越發輕快,這心情一好,體力消耗也大,于是某人終于再次感受到了肚子餓的感覺。無奈扶額,花初七爲了不委屈自己的肚子,隻能千叮咛萬囑咐讓綠柯别走神,去廚房給自己做個頂飽的膳食。

這邊花初七才躺回軟椅沒有多久,遠處一個黑點就極速掠了過來。蘇尋來時身上染了一身塵色,以夕陽作爲背景,不同于鴻蒙,蘇尋看上去屬于剛強沉穩型,此時看上去尤爲俊郎。

“屬下參見主人。”蘇尋低頭服身,接着擡首問道:“主人這次喚我來,是有什麽急事嗎?”

花初七收回落到蘇尋身上的目光,正色道:“嗯,這次倒也算得上急事了。”接着,在蘇尋疑惑的眼神中,花初七素手一伸,從儲物戒中拿出兩塊巴掌大小的牌子,兩塊牌子材料花型

皆是一緻,一看就出于同源,唯有牌上刻的字不同。一個刻着“花”,一個刻着“百裏”。

“這是……世家的家主令!”同身爲蘇字世家的蘇尋,又怎會不知道眼前這兩塊令牌的來曆呢,同時,他也更清楚這兩塊令牌的重要性。家主令啊,放在宗門之間,此令一出如同家主親臨!而若放在尋常地方,更是見令如見君的絕對勢力!因而,每一枚家主令都珍貴非常!

見到蘇尋激動的神色,花初七疑惑:“不過是能夠狐假虎威的東西,又調不動實權,說起來也沒多大的用處。”這句話花初七倒是沒有說錯,雖然家主令貴重,也是代表了持有者的身份之尊貴而已,若是想要憑此物調動世家勢力的話,還是有些困難的,可……

這也畢竟是每個世家都珍藏保護的家主令啊!蘇尋心裏激動的想着,他記得。十幾日後她要去的英雄會上,就是用得着家主令的時候,可如今,兩大世家的令牌竟都在她手上!天!

收回了心裏起伏的情緒,蘇尋終于正經問出了關鍵問題:“主人,你要我辦的事是?”

被蘇尋這麽一提醒,花初七立馬回過神來,毫不猶豫的将手裏兩個沉甸甸的東西,随手扔到蘇尋手裏,示意他上前說話,然後輕聲囑咐了幾句話。

蘇尋聞言先是驚疑一聲,然後又驚喜一聲,拱手服身迫不及待就飛速回去了。

隻有花初七看着蘇尋的背影,臉上帶着得逞的笑容……絲弧度,沒了再待下去的心思,花初七複又說道:“既然父親沒有其他事了,那我就先回去了。”花儒聞言連眼皮都沒擡一下,隻是随意擺了手。花初七毫不在意的旋身就走,也不管旁邊兩個女人擠眉弄眼。

離開時花初七特意放輕放緩了步子,耳尖微動探聽着花儒和蔣氏的繼續談話。當聽到花儒嚴肅的讓蔣氏務必在明天出發前找回花主令時,眼底瞬間劃過一絲狡黠的神色。潇灑離去。

二人才回到硯菊閣,花初七就迫不及待的從儲物戒中掏出了萬裏哨,對着半空一吹,綿長空靈的聲音便伴着黃昏徐徐飄揚起來。想到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花初七心情越發輕快,這心情一好,體力消耗也大,于是某人終于再次感受到了肚子餓的感覺。無奈扶額,花初七爲了不委屈自己的肚子,隻能千叮咛萬囑咐讓綠柯别走神,去廚房給自己做個頂飽的膳食。

這邊花初七才躺回軟椅沒有多久,遠處一個黑點就極速掠了過來。蘇尋來時身上染了一身塵色,以夕陽作爲背景,不同于鴻蒙,蘇尋看上去屬于剛強沉穩型,此時看上去尤爲俊郎。

“屬下參見主人。”蘇尋低頭服身,接着擡首問道:“主人這次喚我來,是有什麽急事嗎?”

花初七收回落到蘇尋身上的目光,正色道:“嗯,這次倒也算得上急事了。”接着,在蘇尋疑惑的眼神中,花初七素手一伸,從儲物戒中拿出兩塊巴掌大小的牌子,兩塊牌子材料花型

皆是一緻,一看就出于同源,唯有牌上刻的字不同。一個刻着“花”,一個刻着“百裏”。

“這是……世家的家主令!”同身爲蘇字世家的蘇尋,又怎會不知道眼前這兩塊令牌的來曆呢,同時,他也更清楚這兩塊令牌的重要性。家主令啊,放在宗門之間,此令一出如同家主親臨!而若放在尋常地方,更是見令如見君的絕對勢力!因而,每一枚家主令都珍貴非常!

見到蘇尋激動的神色,花初七疑惑:“不過是能夠狐假虎威的東西,又調不動實權,說起來也沒多大的用處。”這句話花初七倒是沒有說錯,雖然家主令貴重,也是代表了持有者的身份之尊貴而已,若是想要憑此物調動世家勢力的話,還是有些困難的,可……

這也畢竟是每個世家都珍藏保護的家主令啊!蘇尋心裏激動的想着,他記得。十幾日後她要去的英雄會上,就是用得着家主令的時候,可如今,兩大世家的令牌竟都在她手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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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有花初七看着蘇尋的背影,臉上帶着得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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