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真正得意

第二百零二章 真正得意

之前來回走了幾趟,又對筆梅院的冰潭情有獨鍾。饒了十幾個彎子,走了約莫小半刻,花初七二人便來到了一處甚是豪華的院子,屋房蹭亮,疏密有緻,牆宇樓台,好不氣派。

走的好好的腳步一頓,耳尖微動,花初七看着一牆之隔的院子,不動聲色的勾起了唇。對着身後的綠柯做出噤聲的東西,貼着牆,花初七就聽到牆那邊傳來熟悉的男聲,帶着怒氣。

“還貴爲我花字世家的長老,怎麽有人闖進了我的院子都不知情?要不是那賊人露出破綻,你們是不是要等我死了才發現!哼!沒發現就算了,都看到逃跑了竟然都沒追上!留你們何用?簡直廢物!百裏家那個老家夥諷刺我花家無人,你們就是這麽做事的?氣煞我也!”

緊接着,另一道沉着的老聲響起:“回家主,不是我等沒用,隻是那女子實在來的詭異,我身爲藍階靈者竟然感知不到她的靈階修爲,這……而且之後出現的那個男人更加實力不容小觑,我和花昭長老傾盡靈力去追竟然都被甩下,可見,那男人也是強者。我們……”

話到後面,明顯說的有些慚愧,另一個老者思慮着複又接道:“家主,既然是我和花圖都沒有發現的人,肯定是實力高于我兩。而我們已然是藍階高級,距離紫階極其接近,那一男一女竟然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來去自如,望天大陸有這等實力的人……家主,還能有誰呢。”

“你是說……”花儒聲音帶着猶豫,不确定的問道:“莫非,真的是上三宗的人?”

被叫花昭的老者應了一聲,繼續提醒道:“家主可别忘了,上次流雲宗發來絞殺魔門的聯名信時,家主你……可到現在還沒有回應流雲宗呢。望天大陸,也隻有流雲勢最大了。”

“哼!不過仗着是清宗一脈留存的直系,他流雲宗領了三宗不說,還想要插手我六大世家嗎?可惜,可惜最近幾十年我花家沒落了,傳到我手上時我又隻顧着朝堂,讓百裏家那老家夥趁機發展了好些勢力。不過,我也不是全然被動的。最起碼,太子那邊……”

聽到這兒花初七也聽的差不多了,腳上故意發出了動靜,裏面聲音立馬止住。

“有人來了,你們先下去吧。”花儒一聲令下,院裏的另外兩人就依言消失了。等他們剛走,花儒就聽到門口傳來一聲嬌俏的女聲:“我是來找父親問安的,特意帶了做好的點心來。”

精明的眼裏滑過不明的光芒,花儒對着身旁的紅戰使了眼色,就往客廳走去,不多時聽到外面聲音停了,腳步聲臨近,門外走進來一位素衣女子,帶着一方面紗,身後跟着個綠衣丫頭。花儒眼尖的看到花初七面紗下隐隐的紅斑,不動聲色的道:“坐吧。”

“謝父親。”花初七随意的往他右手邊落座,順便讓綠柯把手上提着的籃子呈了上去,口氣輕快:“這是我爲父親專門做的點心,中午父親派人找我時,我正在外頭采買食材,爲的,就是給父親做一碟桂花糕,聽聞父親最近心情欠佳,想必吃了甜甜的桂花糕,一定會好很多。”

花儒滿意的點了點頭,手上作勢打開食盒,頓時,一股濃郁的甜膩清香撲面而來。随手撚起一個咬了半口,甜而不膩,的确可口。“嗯,初七真是有心了,不錯不錯。”

“父親喜歡便好。”花初七淡然道。反正她隻是把綠柯做好的端過來,順便撒了點拉肚子的粉而已。他要是喜歡,她天天弄給他吃都是可以的。就看他這把老骨頭吃不吃得消了。

吃了兩口,花儒就不動聲色放了回去,倒不是發現了什麽不對勁,而是醞釀情緒,随意噓寒問暖幾句,然後假裝不經意提道:“半月後,就是英雄會了,你有沒有多準備些藥啊?”

老狐狸!花初七心裏啐了一口,面上故作不解的說道:“什麽藥?父親何時讓我準備了。”

花儒聽了果然面色就沉了下來,語氣染上了不悅道:“你說的這是什麽話,身爲我花家直系中的藥師,不用我吩咐你也理當多準備些藥才對,英雄會可不是兒戲,很有可能會受傷什麽的,旁系那邊也有不少要去參加英雄會。你難道沒有多煉制些藥嗎?而且,要是珍品才行。”

珍品?花初七心裏冷笑:呵,他難道會不知道越是高品階的靈藥越是需要耗費大量精神力嗎?精神力不僅損耗身體也會受到損傷。還是說,他根本就不在乎她身體的好壞。

想來,應該是後者吧。“父親不說,女兒倒真是差點忘了。不過不礙事,我一會回去就加緊煉制,争取在去英雄會之前多囤積一些,以防不時之需。”花初七垂首道。

花儒聞言這才松了神色,緊接着加了一句:“如此就好,等你煉制好了我會派紅戰去取,那麽貴重的珍品藥放在你那兒多不安全,由父親派人幫你保管着才最爲穩妥。”

保管?是獨吞還差不多吧……花初七此時對花儒的虛僞已然厭惡到了極點,心思一動就想着撤退。恰好這時候,出去的紅戰腳步匆匆的走了進來。心覺有異,花初七要走的步子收起。

“家主。”紅戰看了一旁花初七一眼,上前吱在了花儒耳邊細細的嘀咕了幾句,隻見原本還面色不動的花儒忽然面上一喜,沉聲問道:“你說的是真的?真的死透了?”

紅戰正經的點了點頭,肯定道:“那邊的眼線親自傳來的消息,一定沒有錯。現在尚書府已經在秘密發喪了。”尚書府?發喪?花初七耳尖的聽到這幾個詞,還能不知他們說的是誰?

想到小新早上眼裏的悲痛,還有滿身的傷痕,花初七對尚書府就生不出好感,而且心厭。餘光見花儒面上浮現出算計的神色,心思一動,一個好主意就油然而生。

花初七轉身,對着綠柯假裝不經意的讨論道:“綠柯呀,你可知道我今天在路上遇見誰了嗎。”綠柯見到花初七對她使眼色,反應也快,連忙回道:“不知道啊,小姐遇見誰了?”

“還能有誰,自然是尚書府那位美貌無雙的柳小姐了。”餘光果然看到花儒注意到了她們這兒的動靜,面紗下的嘴唇邪邪勾起來,繼續道:“從前都聽聞尚書府的柳成月小姐長相柔美,氣質如蘭,可我今日一見,卻好像不是這樣的呢。”

綠柯不解的追問道:“那小姐今日看到的柳小姐,是什麽樣子的啊?”

似乎斟酌了一小會,花初七才繼續道:“今日的柳小姐啊,不僅面容憔悴,而且面色發白,衣裳都亂了,更不提妝容花了大半,走在大街上實在不成樣子。更詭異的是啊,她身後的幾個家丁,好像還擡着一個用布裹着的東西,一股子血腥味,甚是可怖。啧啧。”

“你說的可當真!”身後花儒厲聲問道,花初七背對着的面上揚起得逞的神色,再回頭的時候,換上無辜的表情道:“父親這是問的什麽話,女兒親眼所見怎會有假?”

花儒聞言,老謀深算的臉上立馬浮現出笑意來,對着紅戰使了個眼色,紅戰立馬會意的退到了一邊去。轉首花儒就對花初七道:“事關重大,這件事你不要同外人說,知道嗎?”

“自然是聽父親的,沒什麽事女兒就告退了。”花初七得到花儒的首肯,就故作不解的走了,離開時,還貼心的把門關上。等走出院子,花初七示意綠柯别動,自己一個翻身就來到了方才幾人說話的屋頂,悄無聲息的揭開了一片瓦,看向下方屋裏二人。

隻見花儒終于不再掩飾,露出奸滑的笑對着紅戰道:“真是天助我也,沒想到尚書府那個老狐狸也有落馬的時候。他唯一的兒子都死了,我看他還怎麽和我鬥。”

“恭喜家主,又解決了一個心腹大患。尚書府那邊一向在東曜有些勢力,時不時還和家主您起争端,這下子死了唯一的公子,肯定沒有心力再與家主鬥下去了,家主隻要趁機在這個時候把他的勢力拿下,到時候吞了尚書府這塊大肉,扳倒百裏家也定不是難事。”

顯然紅戰這番話說到了花儒的心坎去了,聽完花儒立馬揚聲笑了起來,聲音裏透着無法掩飾的得意。然後複又吩咐道:“還是先不能得意太早,你一會快去查查那個柳成天怎麽死的,死在誰的手上,要是被我們挖掘了這個消息。說不定不用我們動手,光憑這個,那個尚書府的老狐狸也要乖乖的把他的勢力雙手奉上。哼。”

“家主英明,屬下這就去查。”紅戰說完,身影就蹿了出去。

在紅戰身影消失的同時,屋頂上一個小小的人影也悄悄的離開了。花儒隻當自己遇上了好事,卻不知,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是某人刻意所爲,故意洩露給他的。突然,花儒捂住肚子,神色匆匆奔向了茅房,一陣酸爽。

真正得意的,也不知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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