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魚肉百姓

第一百四十九章 魚肉百姓

花毅然見此小嘴一憋,看向對面二人嘟囔道:“歹毒女人,又瞎編亂造誣賴人,哼!”聲音不大不小,卻剛好能夠讓在場的人聽的清楚,

“三弟,你如今怎麽這麽和我說話,你忘了從前你最愛來我這兒吃桂花糕了嗎。”花夢裳假意的抹了抹眼角,神色戚戚,還妄想能讓花毅然記起她曾經的好來。隻是花毅然早就被花初七“打”的開了竅,本來想到自己從前的那個浪蕩勁就悔不當初,被花夢裳如今拿出來一說,心裏自然更加不痛快,更何況,她說的所謂的“好”都是穿腸的毒藥!他才不上當呢!

想到這兒,花毅然的小臉一歪就轉了過去,直接漠視!全然沒給花夢裳半分面子,一轉頭對着花初七卻是揚起了一個大大咧咧狡黠的笑。這一舉動讓花夢裳再裝不下去,看向兩人的眼睛仿佛毒蛇的毒液。

“好了,毅然,不要胡鬧。”見事情陷入了尴尬的境地,花儒作爲一家之主終是站出來說話,“初七,你二娘說你和毅然出手打傷了她弟弟,你且說說,這件事你做了還是沒做。”

話音剛落,花初七想也不想就笃定的接了一句:“做了。”她這樣一說,蔣氏和花夢裳臉上立馬就浮現出得意的神色,鼻孔差點都要仰到天上去了。相反,花儒反倒是看着自己的大女兒,一臉打量的樣子,捉摸不透在想些什麽。

“姐!你說什麽呢,我們分明就沒有對那個蔣富貴做什麽啊!”花毅然顯然沒想到花初七會接受這對母女的誣賴,立馬急急忙忙的扯住花初七的衣袖,語氣十分着急。

吃不透花初七竟然如此爽快的承認了,像是生怕她反悔一樣,蔣氏連忙對着花儒激動的說道:“老爺!你看她自己都承認了,實在不是妾身的誣賴吧。所以老爺你一定要爲妾身的弟弟做主啊!像夢兒方才說的,我那可憐的弟弟傷的至今還在床上呢。”

拍了拍花毅然的肩膀,花初七轉頭看向對面幾人,蒲扇般的睫毛輕輕跳了幾下,嘴上亦是從容的說道:“父親,你難道不想問問我爲何要這麽做嗎。”

花儒經曆了這一番,越發的看不懂眼前的這個變化極大的女兒,心思沉了沉,于是疑惑的問道:“既然你承認了,倒是不妨說說看理由。讓我給你二娘也好有個交代。”

“父親,我這不說不要緊,一說怕是要被二夫人說是誣賴了。所以不若不說的好。反正這罪名我擔了便擔了,堂堂郡主打個人,想必也是職權之内吧。哦?二夫人?”花初七故意語義不詳的吊着衆人的胃口,神色間滿是坦然,讓衆人的好奇心都吊出來了。

蔣氏見花初七從容不迫的樣子,心裏忽的就生出了一絲不安的感覺,暗道一聲不好!果然,下一秒就聽到花儒不滿的說道:“有什麽你便說,父親又不是昏庸之人,誰是誰非的……你倒且說說看。”說話間,花儒轉頭瞥了一眼蔣氏,似乎帶着警告的意味,蔣氏連忙低下了頭。

“既然如此,那我便說了?初七說完希望父親還得秉公辦理。”花初七剛要繼續說,便被一旁早就看不順眼的花夢裳忽然打斷:“你又要整出什麽栽贓來,莫非你要說我舅舅被你打是罪有應得嗎!天下哪有這麽不公平的事!”

“呵,你說公平是嗎?那我便要說,那蔣什麽狗屁富貴的就是罪有應得。如何!”此時,花夢裳隻看到對面的素衣掩面的女子墨發輕揚,氣勢凜然,光是她身上那份傲然的氣場,就直接将她死死的比了下去,讓她一時之間連話都說不出了。

“初七。”花儒皺眉,示意她收斂言行。花初七見此挑了挑眉,明明是花夢裳打斷她,他竟然隻說她。面紗下嘴角嘲弄的勾了起來,正了神色緩緩道:“我想父親應該是不知道這些年那個蔣富貴都做了些什麽吧,否則也不會大方的拿了府裏爲數不多的珍品藥去救他了。”

心思一抽,花儒擡頭看向花初七,示意她繼續說。于是花初七瞥了一眼蔣氏已然局促的神色,繼續揚聲說道:“不巧,初七前些日子出去聽聞了錦瑟街的一些傳聞,說是這些年來,二夫人的寶貝弟弟一直在那兒爲非作歹,魚肉百姓,錦瑟街的許多商販都被迫交了保護費,惹得哀聲四起,民怨沸騰。而這個蔣富貴做這些事的時候打的旗号,竟然……”

花初七說道這兒,突然打住吊長了尾音,餘光果然瞥見蔣氏母女全然便了的慌張表情,嘴邊漾起一絲嘲笑,花初七複又厲色看着蔣氏幾人,對着花儒重重吐出幾個字:“竟然是打着我相府的旗号,仗了父親你的勢啊!”

話音剛落,隻聽堂上“撲通——”一聲響,蔣氏膝蓋軟的跪下,手扒拉上花儒的大腿,一臉委屈的說道:“老爺,不是這樣的,我弟弟他隻不過是做事蠻橫了些,絕沒有做魚肉百姓的事啊!妾身請你明查!”蔣氏哭的桃花帶雨,一幅被冤枉的樣子,心裏卻是惡狠狠的痛罵着:花初七這個賤人果然是留不得!可是卻稀奇命大的很,三番兩次的包括昨天,那人來自流雲宗竟然都沒将她殺了!連同花毅然那個臭小子也活着。真是氣煞她了!

花儒面色早就陰沉了下來,無視腿邊顫顫的女人,而是确認的問了花初七道:“你說的可是真的?”如果隻是仗勢欺人就罷了,可如果是公然收取百姓錢财,搞得民怨出來,那就不是簡單的事了!更何況是膽大借了他的名頭!若是在這個國勢不明的情況下出了茬子……

“父親若是不信,随便差一個人去錦瑟街打聽打聽就是了。”花初七悠然的接過花毅然狗腿遞上來的一杯清茶。說到現在,确實是有些渴了。

“父親!你别聽她的話,這,這必然是栽贓陷害!”花夢裳強硬的反駁了回去,隻是明顯底氣不足,眼神飄忽,說話都有些結巴。

花儒是個精明的主兒,一見此怎麽會看不出來事情的真相!當下心火大怒,渾身的靈力高漲,不斷起伏着的胸口表示着他此時激動的心情,“放肆!”整個大堂内除了花初七和花毅然,都被這一聲飽含靈氣的喊聲一震,吓得趕忙畢恭畢敬的跪了下來。

“我起初也确實聽見外邊的一些傳言,卻是沒有當回事,沒想到如今你那個寶貝弟弟竟鬧成了這個地步!你知道現在國勢不明,外邊有多少人等着找我相府的錯處嗎!竟然縱容他到這個地步,要是哪天被将軍府那個蠻牛或是哪個敵對的上禀,不僅是我!你們也逃不掉!咳!”

“父親。”見他被氣的咳嗽,花毅然擔憂的上前拍了拍花儒的背,小小的拳頭一下下拍在他身上,讓花儒這才稍微消氣了些。花初七看到這一幕心裏也是感慨:看來這個父親在花毅然面前當的倒是稱職,能讓他這麽着急的關心他。隻是對于原主,她這個父親卻是狠心了。

自古恩怨兩難清,花初七總覺得花儒對自己的感情,總不似正常父女那般,很是複雜。倒也不是單純的厭惡或是喜歡,隻是他每次看向自己的眼神,總像是透過自己看着另一個人一般……莫非是因爲,她的生母,那位被府裏人不能提起的人物?

心知這次逃不掉,蔣氏眼珠子一轉,立馬痛哭流涕,一把抱住花儒的大腿哀嚎道:“老爺,妾身實在不知道弟弟在外面做了這等混賬事啊!若是知道,肯定是不肯他在外面這麽胡鬧的,再說,他如今也受了懲罰,在床上半死不活的,你就饒了他這一次吧,妾身,妾身求你了!”

蔣氏說的那叫一個聲情并茂,聲色哀戚,将自己的責任全然推的幹幹淨淨,更是把蔣富貴現在悲涼的處境說出了博取同情。實在是心機頗深,花初七心裏嘲弄的想着。

“父親,現在這是鬧的還不算大,隻要父親派人好好安撫那些人便好。至于蔣富貴那邊,呵,平日裏斂去了不少錢财也不給相府補貼不說,還浪費了父親一瓶珍品靈藥。我看,從此以後也沒有再聯系的必要了吧。父親,初七說的如何?”花初七手指轉動着面前小巧的茶杯,說的從容面不改色。卻是讓蔣氏母女變了臉色。

花儒仔細想來,花初七這話說的卻是不錯。這蔣富貴平日裏仗着相府的勢就算了,收斂了那麽多不義之财竟然私吞了去!更重要的是,他竟然看在蔣氏這個女人的面上,拿出了府裏寶貴的珍品靈藥!那可是皇上賜給他的,卻是給了這麽個差點害他的人!

“哼。”花儒一聲冷哼,讓蔣氏再也不敢動,頭垂的低低的,于是花儒繼續道:“從今以後,我相府與那東西再無瓜葛,我要是再在外面聽到有人說道些什麽,就全都算到他的頭上!”

蔣氏聞言抖如篩子,慌忙點頭應道:“是,是老爺!妾身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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