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巨擘血肉鑄煉星辰法劍果然是一門不錯的神通,隻可惜巨擘還是太弱,這把星辰法劍隻能使用一次。”洛清風右手輕輕掌控,星辰法劍落入洛清風手中,感受着星辰法劍内的力量,洛清風笑了笑看向剩下的鬼族兩大巨擘。
“你這魔鬼!”彭海眼見洛清風輕描淡寫斬殺鬼族巨擘辛元,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成爲巨擘之後,彭海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一天,無極大世界之中,巨擘無敵,即便是同級别巨擘,如果打不過對手,想要逃走卻還是十分容易。
可是今天,彭海卻遇到眼前之人,眼前無極神國巨擘簡直就是無解的存在,一招擒拿鬼族三大巨擘,輕松無比,更是一出手就斬殺了鬼族兩大巨擘。
巨擘不是一般仙者,乃是無極大世界的至尊,而眼前的無極神國愧英雄簡直就是至尊殺手。
彭海心中十分清楚,隻要自己口中說半個不字,眼前的無極神國巨擘愧英雄絕對會一招滅殺自己,用自己的血肉天嬰鑄煉星辰法劍。
“我願意發現心魔血誓,終身爲無極神國服務!”另一名鬼族巨擘月海臉色慘白,辛元的死讓月海失去了對抗的決心,能夠修煉到超凡七層破虛空境的巨擘,沒有一個想要不明不白的死去,成爲無極神國的奴隸,比起隕落要強的太多。
“我也願意投效無極神國,還請大人收留!”彭海苦笑一聲,毫不猶豫發下心魔血誓。
心魔血誓乃是三千大世界最爲惡毒的誓言,沒有人敢未必心魔血誓,如果違背心魔血誓,将會被心魔入體,到時候痛苦百年之後才會真正灰飛煙滅。
眼見兩名鬼族巨擘都發下心魔血誓,洛清風這才輕輕揮手,放開兩名鬼族巨擘。
“你們下去整頓鬼族大軍,讓他們也都歸降無極神國,你們放心,加入無極神國将會是你們最正确的選擇,無極神國統一無極大世界已經是大勢所趨,沒有人能夠阻擋無極神國的腳步,你們鬼族不行,神魔兩族更加不行。”
“大人說的是,我們鬼族螳臂當車,我願意爲大人打先鋒,攻下鬼族萬鬼林。”彭海臉上滿是讨好的笑容。
“先整頓鬼族軍隊,然後你們和我一起進入萬鬼林,我先去見見你們鬼族王者再說!”洛清風心中盤算了一會,輕聲對兩名鬼族巨擘下了命令。
彭海,月海兩名鬼族巨擘連忙飛身落下,開始整頓鬼族大軍,此刻鬼族大軍被洛清風絕世神訣的一擊吓得癱軟在地,根本不敢有絲毫動作,深怕洛清風在打出剛才那樣打穿天地的一擊,将他們也送入虛空通道之内。
片刻之後,鬼族大軍被彭海兩人集結完畢,随着十萬無極神國大軍趕到,鬼族數十萬大軍老老實實被無極神國十萬大軍控制住。
“董林海,傳令下去,鎮魂城三十無極神國大軍全線出動,我将無極神國大軍隐藏在百萬鬼族大軍之中,你們的任務就是監視鬼族大軍,如果有鬼族仙者不聽指揮,殺無赦,我要用鬼族大軍攻陷萬鬼林。”洛清風交過董林海,輕聲吩咐下一步計劃。
整頓了數日之後,三十萬無極神國大軍混入鬼族大軍之中,向着萬鬼林鬼族核心地帶飛去。
百萬大軍使用鬼族特有的飛行法器返回萬鬼林,萬鬼林并沒有得到前方戰敗的消息,一路上百萬大軍通行無阻,直接回到萬鬼林最核心的鬼族天鬼城。
天鬼城前,百萬大軍安營下寨,天鬼城更是派遣使者進入答應詢問彭海爲何返回天鬼城。
按照洛清風的吩咐,彭海隻是說有事情求見鬼帝,天鬼城使者将彭海的請求傳達給天鬼城内的鬼帝隻有,鬼帝傳令彭海帶着其餘三大巨擘進入天鬼皇城觐見。
洛清風帶着董林海冒充鲸落,辛元,兩人都用鬥篷遮蓋面容,跟着彭海一起進入天鬼城。
天鬼城面積并不大,鬼族仙者也不是很多,大部分鬼族仙者都不能今天天鬼城,而是在萬鬼林内自由形成一個個鬼族部落。
隻有鬼族高層才居住在天鬼城,天鬼城的鬼族高層不斷掌控着天鬼城,更是極端壓榨萬鬼林内的鬼族仙者。
天鬼城鬼帝宮大殿内,鬼帝高高在上,大殿兩旁,鬼族高層兩旁站立。
随着一聲禀報,一名鬼族仙者引領彭海四人走進鬼帝宮大殿。
“彭海,我命你攻下鎮魂城,好給無極神國一個下馬威,你爲何沒有攻陷鎮魂城就收兵?”鬼帝臉色陰沉,看向彭海語氣不善。
彭海雖然是鬼族巨擘,但是身份地位并不是很高,鬼族真正可以稱得上鬼帝心腹的隻有鬼族最強三大巨擘鬼幽三聖。
此刻鬼幽三聖就在大殿内,聽了鬼帝呵斥彭海,鬼幽三聖臉上同時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
“啓禀鬼帝,鎮魂城一戰,我們已經盡力了,如今無極神國派遣巨擘前來,我們不是無極神國那名巨擘的對手,無奈之下隻好收兵,還請你過鬼帝重新派遣高手前去攻占鎮魂城。”彭海早已經與洛清風溝通過,在大殿内說些什麽,都是按照洛清風的意思。
“無極神國派遣了巨擘前來?”鬼帝聞言微微皺眉,片刻之後才輕聲問道:“無極神國派遣的是那一名巨擘?”
“啓禀鬼帝,是無極神國傳奇愧英雄,此人實力太過強大,我們四人聯手也不是他的對手!”彭海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身後洛清風,這才輕聲回道。
“竟然是他,此人實力深不可測,一個人滅殺天聖國三大巨擘,你們四人聯手不是他的對手也沒有什麽奇怪的,看起來我要親自出手滅殺無極神國傳奇巨擘愧英雄,隻有這樣,才會讓無極神國知道我們鬼族并不是他們眼中可以任意欺辱的對象。”
鬼帝的話已出口,下面忽然出來大笑聲。
“鬼帝,是誰給你的自信,讓你說可以殺我?”洛清風此刻也不想在浪費時間掩飾身份,輕輕将身上鬥篷拿了下來,露出本來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