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間桐慎二飛了,直接撞到牆上,然後像是貼紙一樣滑落下來。
至于做這一切的,則是已經完全破防,一記八極拳将間桐慎二轟飛的遠坂凜。
少女已經因爲過于嬌羞,臉都已經不紅了,而是眼神死了的黑化表情,臉上還帶着微笑,并且口中訴說着‘死吧死吧都死吧’的碎碎念。
看得周圍人瑟瑟發抖,伊莉雅更是抱緊自家哥哥衛宮士郎,表示害怕到不行。
這反應可比光幕影像裏激烈多了,因爲光幕影像裏的少女雖然也知道自己搞砸了,但是并沒有說出來,而是在心裏面說說,所以哪怕很崩潰很羞恥,甚至不惜甩鍋給自己的老爹遠坂時臣,也依舊還能穩住。
可現實世界就不同了,這是當着全世界幾十億人社死,簡直堪稱絕贊核爆。
以前看到這類情況的時候,遠坂凜都是看熱鬧,畢竟她在之前的光幕影像裏雖然有出場,但是僅僅是小孩子的時期,而且是有高光表現的,所以雖然有些害羞,卻也能夠頂住。
可現在不同了,當着幾十億人的面社死,還是已經長大之後,這就完全承受不住了。
遠坂凜在這一刻已經有種趕緊世界末日,不要再有未來的黑化想法。
而對現實世界的其他人來說,遠坂凜現在的表現除了搞笑之外,也代表了其他信息。
那便是關于遠坂時臣的。
光幕影像裏的遠坂凜在提及遠坂時臣的時候,完全沒有仇恨和痛苦等複雜情緒,有的隻是一名少女對自家老爹的抱怨和無奈。
顯然,正如世人所猜想的一樣,第二時間線的遠坂時臣,并非第三時間線的那個,第三時間線可謂獨一無二的存在。
————
光幕影像,在遠坂凜抱頭蹲防,用賣萌的動作展現自己内心糾結和郁悶之際,鏡頭也給到了守護者衛宮士郎,其看着遠坂凜,不禁感到十分好笑。
但很快,其就心中産生了嚴肅的想法。
“怎麽回事,關于這場聖杯戰争之前的記憶全部失去了,就仿佛和過去的我切割了一樣……難道說……”
腦中出現了之前一分爲二的畫面,守護者衛宮士郎擡起右手捂住臉,指縫間的雙眼眯了起來:“那個時候分割的部分,就是代表這場聖杯戰争之前的我嗎?居然會發生這種事,無限月讀,還真是危險啊……”
然後,回憶殺開啓。
鏡頭畫面很簡單,就是守護者衛宮士郎以第一人稱視角面對宇智波斑的情況。
雙手環抱在胸前的宇智波斑,面色冷漠,語氣嚴肅的說:“衛宮士郎,無限月讀是十分危險的禁術,哪怕是作爲施術者的我,也無法真正控制無限月讀的幻境世界。”
“而且,這一次你進入無限月讀的世界,并非單純的無限月讀,還會使用聖杯的奇迹之力,重現你所經曆的第五次聖杯戰争。”
“這裏面,包含你的記憶,伱的感情,你所被記錄在曆史中的痕迹。而這也确實是我們需要做的,因爲,我們真正要做的,是通過這些奇迹,去修改既定的曆史,更正當年的錯誤,找到那位不見蹤影的守護者。”
“我、柱間、人理之光,都會注入自己的力量,借用那源自上一條時間線的破碎聖杯,去實現從夢幻的過去‘逆轉未來’的奇迹!”
“所以,這奇迹的無限月讀世界一旦成型,就會自然而然通過人理的記錄,将殘存于人理之光的記錄中,屬于上一條時間線的一部分人類殘存的思念體和殘魂吸納進去。”
“通過聖杯的奇迹之力,他們會在無限月讀成型的瞬間,被吸納進去,并按照你記憶中聖杯戰争所經曆的一切行動。”
“不,應該說,那些被吸納進去的個體,會因爲你的影響,化爲無限月讀世界的一部分,他們的認知,也會是如此!”
“但是,作爲擁有自我意志的個體,他們也會按照自己的意志去行動!”
“所以,衛宮士郎,記住了,無限月讀世界不是所有人都是被制造出來的幻想,其中一些,是由殘存的思念體與殘魂産生的,那些人的行動,會在無限月讀中對你造成影響,而這是不可控的。”
“你必須在這些不可控和意外中,達成你的目标!”
“這便是想要達成‘逆轉未來’的禁忌之奇迹所必須經曆的事,也是我們爲人類争取一線生機的關鍵!”
“所以,加油吧!曾經想要做正義夥伴的後輩,現在,就是你拯救世界的機會了!”
“希望你不會讓我和柱間失望,真的能在這絕望中創造出奇迹!”
到此爲止,回憶殺結束,畫面回到無限月讀世界。
目光再次投向遠坂凜,守護者衛宮士郎不由低語,“所以,凜,并非單純的幻象,而是殘存的思念體和殘魂産生的‘真實’嗎……”
心聲訴說到這,不禁流露出了有些複雜的情緒。
“凜,該說真不愧是你嗎?我才剛剛進入無限月讀的世界,就給了我這樣的大禮,把我給直接一分爲二了……”
現實世界,人們看到這一幕,也算是明白守護者衛宮士郎經曆了什麽,而這直接引來了無數的驚異。
本來以爲這無限月讀世界隻是單純十分真實的幻境世界,就如同電影《黑客帝國》裏人工智能創造的虛拟世界一樣。
結果,這玩意居然來頭這麽大,連上一跳時間線通過人理之光保留的思念體和殘魂都一起納入了。
并且,那個破碎的聖杯也是上一條時間線保留下來的,是關鍵性的道具。
這就導緻無限月讀世界中存在的人并非隻有衛宮士郎是真實的,而是明顯有不少人可能都是‘真人扮演’。
隻不過這種真人扮演是有極大限制的,不像衛宮士郎那般是保留了記憶,知曉一切原因。
存在于無限月讀世界的人,沒有其他多餘的記憶,有的隻是身處第五次聖杯戰争中,他們在這個時期應該擁有的記憶與意識。
比如說遠坂凜,按照衛宮士郎所言,這名少女很明顯就是通過思念體和殘魂而形成的本人,隻不過其存在的方式就是那個時期的遠坂凜,至于之後的記憶和經曆則全部沒有。
類似的人究竟有多少還不知道,可從已知的情報來看肯定不少,弄不好整個冬木市的人都有可能是這樣。
而花費那麽大力氣弄出這樣的情況,當然不是爲了讓衛宮士郎重溫過去,而是以這種方式重現過去,并以此爲基礎改變未來。
相當魔幻的手段,一個幻像世界居然可以做到這種事,簡直不可思議。
但顯然正如衛宮士郎記憶中宇智波斑所說的一樣,這就是一個他們盡全力創造的奇迹。
這本身就是不科學的,具體原理不知道,但既然花費這麽大力氣,這樣做了就肯定有機會做到。
這就是魔幻版的奇迹,不和你講什麽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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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幕影像,遠坂凜也從糾結中緩過勁來,少女看着守護者衛宮士郎,俏臉微紅有些傲嬌的大聲說道:“話說回來,你是什麽人啊?”
這問了一句廢話,明顯是爲了掩飾自己的羞恥。
守護者衛宮士郎聞言,不由莞爾,眼中流露出一抹懷念之色,似乎想起了從前與對方相處的畫面。
随後,守護者衛宮士郎故意用輕挑的口吻說:“一開口就是這句話嗎?呀咧呀咧,看來我又是抽到下下簽了。”
這話頓時搞得遠坂凜不爽了,當下就雙手環抱胸前故意擺出自認爲有氣勢的姿勢,挺起胸膛語氣不爽的說:“你這家夥說的什麽話?嘛,姑且确認一下,你就是我的從者對吧?”
守護者衛宮士郎:“從者嗎?從情況來看,應該是吧!不過,爲什麽剛才我降臨的時候你不在我身邊呢?這似乎和我所知道的從者召喚儀式不一樣吧?”
聞言,遠坂凜表情略尴尬,然後傲嬌的反了一句,掩飾自己的尴尬:“又不是剛出窩的小鳥,可别告訴我,你隻有睜開眼睛的瞬間才會決定誰是自己的主人。”
然後,似乎也意識到自己這樣子說有些過分,便立刻繼續說。
“這些無意義的事就不要說了,先确認一件事吧!你毫無疑問是我召喚出的從者對吧?那麽,你是什麽職階,是saber嗎?”
說saber的時候,少女的神情中流露出了滿滿的期待,顯然是非常希望自己的從者是saber。
而守護者衛宮士郎聽到這話,腦中不由自主想起了曾經的一個畫面。
那是在聖杯戰争期間發生的事,是雙方在聖杯戰争期間,以禦主的身份見面時的場景。
當時,遠坂凜一臉羨慕嫉妒的恰檸檬表情說:“可惡,你這門外漢居然能召喚到Saber,明明我爲此準備了那麽久,真是不公平……”
回憶到這結束,讓守護者衛宮士郎不禁感慨:“該說不愧是凜嗎?就算再來一次,也是一模一樣的态度。”
然後,他就對遠坂凜道:“抱歉啊,我并不是Saber,而是Archer,似乎是因爲你召喚的時間不對,沒能是Saber呢。”
說話間,他已經查看了一下自己作爲從者的屬性,還真是作爲聖杯戰争從者而被召喚的,職階如他所說,乃是Archer。
因爲上一次聖杯戰争中的Archer英雄王吉爾伽美什是個挂壁,現實世界的人們可對Saber沒有執念,覺得Archer這個挂壁職階才适合守護者衛宮士郎,畢竟他也算是個挂壁,而且是這次無限月讀世界裏最大的挂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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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