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個神秘的天命觀察者!
到目前爲止,那位神秘的天命觀察者所展現的逼格與地位,毫無疑問就是目前光幕影像裏出現過的最高的一個。
雖然一開始出場的時候,被馬裏斯比利用觀察者的職責擠兌了一下,然而後來證明那位天命觀察者實際上根本不用遵守觀察者所必須遵守的規則,那些規則根本無法束縛他。
之所以遵守規則,僅僅是因爲那位天命觀察者願意遵守!
從藍染所說的話來看,那位觀察者如果不願意遵守規則的話,就沒有東西可以束縛他了。
隻是,那位觀察者似乎有着自己的意志和想法,也不知道曾經有着怎樣的故事,所以選擇了自我束縛,在做天命觀察者時,真就是去做觀察者該做的事。
當然,就如這位天命觀察者一開始出場的時候救下了一些被雨生龍之介迫害的普通人一樣,并不受天命定下規則束縛的他,也可以用自己的意志做一些‘不觀察者’的事。
隻不過究竟做不做,願不願意做,又要怎麽做,那就無人可知了。
比如現在,藍染就用肯定的言語猜測時之精靈知曉他有特殊的底牌,便是那位天命觀察者所爲,而時之精靈也沒有否定,算是默認了。
這進一步證明,那位天命觀察者想要觀測什麽的話,或許沒有任何東西能夠逃過其觀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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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幕影像,藍染并未對自己的底牌被人知曉就有什麽神情變化,隻是用感慨的口吻說:“那位觀察者閣下的行事風格還真是讓人琢磨不透啊,不過,考慮到那位閣下曾經所經曆的事,這一切又顯得理所應當,畢竟,經曆了那些事,這位閣下沒有選擇徹底毀滅這個世界再進行重塑,已經很‘仁慈’了。”
“不過,也正因爲如此,我才要持續不斷的去追求我要追求的東西,畢竟,生命被别人的喜怒掌控的感覺,那可不是什麽舒服的事。”
時之精靈不置可否,而是看向天空中已經完全延伸出來的聖槍之力:“藍染前輩,最後的時刻喽,再不拿出你隐藏的力量,可就來不及了。或者說你的隐藏手段就是你剛剛制造的那塊崩玉,畢竟,如果是崩玉的力量,理論上擋住妖精女王的聖槍一擊,應該不是什麽難事。”
随着這番話,顯現出了衛宮切嗣等人,他們正面色緊張焦慮的全速逃跑,守護者衛宮士郎抱着遠坂母女,而衛宮切嗣抱着老婆,都在盡全力遠離此地。
在聖槍之力顯現的時候,他們就感受到了恐怖的魔力。
這要是落在地上,整個區域都會被吞噬,甚至冬木市都會被波及,留在原地絕對會死,所以,選擇逃跑就是他們共同的選擇。
可是,受了不輕的傷,消耗又嚴重的衆人,已經沒有剩下多少力氣了,而且時間也不多,到了現在也就跑出幾百米。
這麽點距離,根本沒什麽卵用,讓一衆人心中不由感到萬分絕望。
鏡頭回到藍染所在的位置,就看到這個男人低頭,微笑說道:“伱在說什麽呢?時之精靈小姐,我的底牌,不是已經到了嗎?”
時之精靈一愣,就在這瞬間,天空中,金色的光束突然降臨,直接籠罩了藍染。
光束直接在藍染周身形成方形籠罩區域,最後化爲淡金色的透明晶壁,且拉扯藍染開始上升。
這過程中,藍染腳下的一塊地面也一起被拉扯上升,所以就呈現出了藍染踩着一塊地面升空的情況。
見到這一幕,時之精靈笑容收斂,立刻擡頭看向天空。
結果,就看到在聖槍之力穿透而出的下方不遠處,不知何時裂開了一道空間裂隙,在裂隙之内,金色的光束籠罩藍染,然在那金色的光束之外的其他地方,卻是一片璀璨如深邃宇宙的領域。
隻是在那深邃之中,又似乎有無數雙恐怖的眼睛,正透過碎裂的空間凝視着這邊。
霎時,時之精靈神情緊繃,笑意完全消失,所餘下的,是一股難以言明的慎重。
現實世界,當看到那裂隙裏的景象時,人們先是愣了愣,然後覺得好看,繼而怪異的感覺湧上心頭,一股心慌、頭暈、焦慮的感覺湧上心頭,讓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煩躁起來。
緊接着,更加荒謬且不可名狀的怪異感來了——所有人都在這一刻産生了一種被無數不可名狀之物看到的感覺。
就透過那裂隙,仿佛看到了宇宙的浩瀚,宇宙的瘋狂,宇宙的扭曲,宇宙的混沌。
這一切一切都宛若要将人們的思維、理性、意志全部奪走,讓現實世界所有人都陷入無序的瘋狂混沌。
很快,光幕影像産生了一層濾鏡過濾,霎時間讓人們回過神來,從那糟糕的狀态擺脫了。
然而,回過神的人們也是冷汗直流,心中滿是駭然,無法理解剛才那究竟是什麽,更無法明白無序與瘋狂的終末代表了什麽。
但是,所有人都有共同的感覺,那就是劫後餘生的心有餘悸,仿佛若非光幕影像在關鍵時刻給了濾鏡,将這種奇異的感覺隔絕的話,或許現實世界的人們已經進入了大規模瘋狂的狀态。
所以……
“那究竟是什麽東西?那個空間裂隙的背後究竟是什麽?”
無法解答的疑問,也是無人可以解答的問題,就連蘇雲被問及此事的時候,都是一臉凝重表示不知道。
對詭秘一方來說,那裂隙之後的東西就很有趣了,對高等詭秘而言,那裂隙之後的東西都是極其可怕的。
但是,又有着和詭秘很相似的感覺,但又有本質上的不同,是類型相似,種類卻不同的東西,都是對地球而言非常糟糕,絕對不被允許進入的‘外來混沌之物’。
就很有趣。
至少,間桐髒硯感到十分有趣,覺得若是當前這條時間線能夠遇到那裂隙後面的東西,應該可以進行交涉乃至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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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幕影像,時之精靈将目光從裂隙收回,看向了緩緩升空的藍染:“竟然是虛空反膜!藍染前輩,你竟然投靠了那些虛空外神!”
随着這番話落下,聖槍之力終于完全沖破了世界壁,向着藍染直接沖擊而來,幾乎是眨眼間就撞擊在了籠罩藍染的金色光壁上。
那恐怖的力量沖破世界壁的瞬間,已經跑遠的衛宮切嗣等人都有一種生命到達盡頭的感覺,甚至連那些附近的動物和冬木市剛剛清醒的人們,都産生了相同的感覺,心中空落落的,宛若終末的降臨。
毫無疑問,那恐怖的聖槍之力,真的是‘核爆’級别的,其沖擊降臨之際,便是冬木市的浩劫之時。
然而,這恐怖的聖槍之力沖擊在被稱爲虛空反膜的金色光束上後,居然沒有發生任何魔爆現象,反而如同逐漸沖擊在深邃浩瀚的領域,聖槍之力被虛空反膜擋住,然後逐漸消融在了金色光壁上。
僅僅幾秒鍾,恐怖的聖槍之力就消融殆盡了。
見到這一幕,時之精靈神情嚴肅,流下冷汗,心聲也響起了。
“這就是虛空反膜的力量,獻祭至少一名虛空外神的生命與靈魂爲代價,形成足以沖破世界壁的絕對領域,在虛空反膜之内的生物宛若身處絕對隔絕的另一片次元,理論上來說任何攻擊都無法将之打破……”
這番心聲算是解釋了虛空反膜究竟是什麽,而虛空外神這個新的名詞,代表新的物種情報,也讓人們陷入思索。
外神,這個名詞其實已經在光幕影像裏出現過了,正是當初藍胡子召喚過的,隻是那時候召喚出一些觸須進入世界,外神的本體并未降臨。
也不知道這所謂的虛空外神和藍胡子召喚的外神是否是同一種東西。
然後,就看到光幕影像裏,藍染緩緩說道:“投靠虛空外神?不,你太小看我了,時之精靈小姐,我早已去過虛空界,并在那片特别的領域中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畢竟,所謂的虛空外神,并非全員都擁有神明級的力量,而對于力量的崇拜,也是所有生物共同的執念。”
聞言,時之精靈眯起了眼睛,再次問道:“藍染前輩,你究竟想做什麽?”
對于這個被問了多次的問題,藍染在看了時之精靈一眼後,收起笑容,緩緩開口了。
“沒有人從一開始就站在天上的,無論是你,又或是我,就連那些神明也一樣……”
緩緩擡起左手,摘下了自己的眼鏡,而這幅一直戴着的眼鏡,在被摘下後,就化爲了飛灰。
“但是,這天之王座令人難以忍受的空窗期也将要結束了……”
右手緩緩擡起,于額前按壓頭發,緩緩向後撫去。
“從今以後,将由我立于天之王座!”
這一刻,光幕影像中,藍染側身,目光斜視盯着下方的時之精靈,其發型已經從‘老實人’的偏分變成了大背頭,并且有一撮頭發留在前面,從額頭頂部偏左的地方延伸下去,并且持續偏左,組成了一個超有氣度的發型。
無論是外貌還是氣質,這一刻的藍染,都已将逼格拉滿。
配合那厚重霸氣的BGM,此時的藍染,宛若有着無限的霸氣,搭配其言語,還有目前已經身處裂隙前方的姿态,便讓他宛若真的已經立于他所言的天之王座前,準備随時登上那至高的天之王座。
今日第二更,推一本書
“神父,什麽是真理呢?”
“你問的是心靈真理,還是幾何真理,亦或者邏輯真理?”
“它們之間有區别嗎?”
“或許有,或許沒有。”馬維說:“真理是一束光,而我追尋那束光,從一而終。”
這是一個普通人帶着自己的神明女兒在異世界爲信仰奮鬥的故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