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世界,很多人都看出來了。
遭遇了這樣的事,肯尼斯雖然深受打擊,但依舊關心着自己的學生。
把月靈髓液交給韋伯用就是證明,而且是用到聖杯戰争結束。
如果真是按照肯尼斯所說,是因爲現在無法使用而暫時交給韋伯用的話,就該說是他找的人到了冬木市後,就該把月靈髓液還回去了,而不是聖杯戰争結束後再還。
不得不說,肯尼斯這嘴硬心軟的特點還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隻是表現出好的一面越多,就越讓人心情沉重,因爲真就是好人沒好報啊。
最終,肯尼斯和韋伯商定了接下來的行動計劃,而肯尼斯也聯絡了自己的好友,讓好友前來接自己回去。
至于聖杯戰争,那是還要繼續打下去的,隻不過主要的敵人已經變成了Saber組。
同時,肯尼斯也叮囑韋伯,一定要穿好防彈衣,有條件的話戴上頭盔也行,把對子彈的防護做到極點,否則天知道啥時候就會被衛宮切嗣給陰了。
肯尼斯已經深刻明白到什麽叫做教訓,明明馬裏斯比利已經提醒到自己,明明已經遭遇過衛宮切嗣的暗殺,最終還是因爲有着魔法師的傲慢和矜持,再加上要退出聖杯戰争,所以放松了心神,故而沒有再穿防彈衣。
如果那個時候還是把防彈衣穿在身上的話,絕對不會落得今天這個下場。
所以實際上雖然對衛宮切嗣充滿了恨意,可肯定是更多的是深深的後悔,而這種自我責怪的情緒,也讓他的思想沒有走向極端。
畢竟,當有了參加生死決戰的覺悟時,技不如人被人給陰了,那也無話可說。
而在這肯尼斯他們讨論衛宮切嗣的時候,鏡頭也轉移到了Saber組。
在那個和式庭園住宅的衛宮宅邸裏,先是顯示了一下挂鍾,上面的時間是下午4點。
然後,鏡頭轉移到衛宮切嗣身上,他看着挂鍾,低聲對身邊的久宇舞彌道:“舞彌,我先去睡一個小時,如果一個小時後我沒有醒,記得把我叫醒。”
久宇舞彌點頭,她知道衛宮切嗣昨晚連續好幾個晚上都沒休息,爲了應對今晚的聖杯戰争,休息一下是必要的。
然後,在黑貞德這個新觀衆‘這就是衛宮切嗣嗎?看上去也不是很厲害嘛’的評價中,衛宮切嗣就找了一個房間睡下了,房間裏的光線十分陰暗,仿佛在映照這個男人的内心一樣。
鏡頭在這一刻進行了迷茫的切換,一些歡樂的聲音逐漸由低到高響了起來。
那是一群小孩子的歡樂笑聲,而畫面也變得陽光且美好,充滿了令人身心愉悅的朝氣。
畫面也顯現出了聲音的來源,那是一座應該位于南洋的小島,陽光明媚,天氣非常好,波光粼粼的藍色海面令人心馳神往,仿佛一下子就将聖杯戰争的陰郁與黑暗也掃清了。
這突如其來的畫面讓現實世界的人們都是愣了愣,不明白怎麽就突然轉到這裏了,難道是有什麽新的人物要登場嗎?
還有人猜測剛才播放的是衛宮切嗣,而切換畫面時的那種效果也不像是單純的轉移鏡頭,更像是在表達衛宮切嗣在做夢。
所以,眼下的畫面很有可能就是衛宮切嗣的夢境。
隻不過這個說法說出來後,就讓很多人表示不相信,畢竟這陽光明媚的熱帶島嶼快樂歡笑畫面怎麽看都和衛宮切嗣這個男人的畫風不符。
然後,畫面來到了海邊,一群東南亞小孩在一個大約兩米左右的海岸懸崖邊一個接一個跳進了清澈見底的淺水海裏,
随即,畫面停留在了懸崖邊,最後一個男孩的身上。
這名男孩長相有别于與其他東南亞小孩,是标準的東亞人無關,大約十二三歲的樣子,長得還挺帥氣的,有着刺猬頭發型,臉上則帶着陽光爽朗的笑容。
現實世界的觀衆們看到之後都是一愣,因爲總感覺這個小孩在哪見過。
随後,熟悉衛宮切嗣的人都已經認出來了。
“這是……切嗣的小時候嗎……”
愛麗絲菲爾一臉驚訝之色,作爲衛宮切嗣的妻子,也是最了解自己丈夫的人,她可是看過衛宮切嗣小時候照片甚至是錄像的,自然知道自己的丈夫小時候長得什麽樣。
同樣認出來的,還有衛宮切嗣,這個男人在軍用運輸機上,現在他已經重新開始工作,而這次拿破侖帝國出了這麽大事,他自然也跟着一起去了,
“‘我’小的時候嗎……這裏應該是南洋某處的海島,不知道究竟在哪……果然,人生從一開始就不同,我小時候可沒去過那種地方。”
并非沒去過,前兩年帶着一家人去過馬爾代夫度假,而光幕影像裏那座島嶼的風景其實就和馬爾代夫很像,再加上裏面那些同樣出場的小孩子明顯是東南亞的人種,所以才能夠推斷應該是在南洋某處。
同一時刻——
衛宮士郎:“啊?這不是老爸嗎?
伊莉雅:“呃……這……”
無量塔姬子:“這就是衛宮探員小時候?還挺可愛嘛……”
肯尼斯教授:“看到他小時候是這個樣子,心情挺複雜的……”
到了這會,人們紛紛認出了光幕,影像中那個陽光爽朗男孩的真實身份,都感到十分震驚,然後将這個情報分享出去,帶來了更多的震驚與不可思議。
難以想象衛宮切嗣這個成天誇着批臉,仿佛無有着無盡憂郁的男人在小時候居然還是個陽光帥氣的男孩。
果然歲月是一把殺豬刀,總能讓人産生巨大變化,仿佛完全變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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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幕影像,小時候的衛宮切嗣在這裏展現了與同齡人不同的勇氣和心态。
其他人都是從兩米高的懸崖上跳下海,這種高度其實對于小孩子來說已經夠高了。
然而衛宮切嗣卻覺得不夠高,職階爬到了旁邊更高的一塊岩石上,從上往下看,這高度至少有五米了。
然後,衛宮切嗣就一個助跑起跳,在一衆熊孩子崇拜和驚歎的目光中蹦入了水中,濺起巨大的浪花。
于是,‘凱利好強’‘凱利好厲害’之類的驚歎聲紛紛響起,展現了衛宮切嗣因爲其大膽與外向而成爲本地孩子王的特點。
衛宮切嗣對此則十分臭屁地表示‘還行吧’,并露出馬馬虎虎,也就那樣的臭屁表情。
現實世界的觀衆們看到這一幕,很多人都不經莞爾,這衛宮切嗣還真是有夠大膽的,那種高度其實已經有些危險了,一個弄不好甚至可能會受傷。
隻能說不愧是衛宮切嗣,長大後成爲魔法師殺手的男人,如果膽子不夠大,性格不夠虎的話,也沒法成長到後來内部。
不過,大家也因此好奇起來,究竟是經曆了什麽樣的事才能讓這個陽光大膽,還是孩子王的男孩變成日後那個不擇手段冷酷無情的魔法師殺手呢?
帶着這樣的心理,人們繼續觀看。
在那之後,又有新人物登場,一名大約十六七歲的南國少女開着一輛破舊的皮卡車來接衛宮切嗣。
那是一名穿着白色連衣裙,披風爲小麥色的單馬尾活力少女,也是個标準的東南亞人,長得還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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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世界,看到這名少女,衛宮切嗣一愣,随後低聲呢喃:“這是緣分嗎……夏蕾……”
東南亞某個城市,一名三十多歲的婦人看到這一幕,微微一愣,随後露出驚訝之色:“看到切嗣就不說了,居然還有我……這豈不是說能看到十幾年前的老公你嗎?”
已經有一頭銀霜,職業是本地教師的衛宮矩賢想了想說:“應該吧,都有切嗣那小子出場,我應該也在,就是不知道我在裏面是不是一個魔法師,又有什麽樣的戲份了……”
“老實說,有種不好的預感啊,總感覺切嗣那小子在光幕影像裏變成後來那樣和我有很大關系……”
美婦嘻嘻一笑打趣道:“說不定是不小心害得你死了,然後深受打擊就從此黑化了?”
衛宮矩賢面皮一抽,對自己妻子這種毫無顧慮開玩笑的态度真是無語,不過也習慣了,因爲這邊的習俗就是不在意這種事,已經在這裏待了快20年的他早就習慣了,也融入了此地的環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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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幕影像,少女開着皮卡車,載着衛宮切嗣在島上走,途中兩人聊天,而少女的名字與身份也透露了出來。
其名叫夏蕾,是這座島上的居民,不過拜了衛宮切嗣的父親衛宮矩賢爲師,所以算是衛宮切嗣的姐姐,也很照顧衛宮切嗣。
皮卡車就在交談過程中,于這座島嶼的居民區穿過,可以看到這是一座非常貧窮的島嶼,全是土路,連水泥公路都沒有。
房屋全是老舊的土木房屋,每家每戶都有籬笆,并飼養中一些家禽貓犬,還有一些東南亞風格的簡易建築,許多衣服被單都直接晾在外面,就是标準的貧窮落後。
本地的人口也不多,目測應該也就是幾百人的樣子。
然鏡頭刻意在一座教堂前停留了一下,一名身穿黑色神父服的老神父在汽車路過的時候,含笑沖車上的兩人揮手打招呼,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
隻不過在看清楚這位神父的形象後,卻有很多人發出了驚呼,因爲這位老神父的穿着形象都是聖堂教會風格的!
霎時間,這個島嶼就變得不簡單了。
畢竟,在光幕影像裏已經明确指出聖堂教會是一個名副其實的超凡勢力,并且是和魔法師中的大勢力時鍾塔并駕齊驅,甚至某些時候還能監督魔法師的神秘勢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