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舊帶着淺淡的微笑,手撫摸着安苒的臉,淡淡的說道:“對啊,我就是瘋了,安苒,你說,現在我懷孕了,假如你把我的孩子弄掉了,這意味着什麽!”
說着,夏婉墨竟然哈哈大笑起來。
安苒被夏婉墨瘋狂的舉動吓傻了:“夏婉墨,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麽!”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說完,夏婉墨拉扯着安苒的手,整個人的身體,竟然朝着遊泳池跌了進去,安苒被吓傻了,可是反應過來的一瞬間,夏婉墨已經在瘋狂的呼喊着救命,她的身體不斷的在水裏撲騰着。
安苒吓傻了,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夏婉墨身體,在遊泳池裏浮浮沉沉,尖銳刺耳的求救聲響徹了整個庭院。
“來人啊……救命啊……”
“救命……不會遊泳……”
安苒早就被這突如其來的場景吓呆了!
撲通一聲。
不知道是什麽人跳入了水中,賤起來了一道巨大的水花,安苒看清的時候,厲南希已經把夏婉墨從水裏救了起來。
房子裏聽到動靜的人們全部都出來了,看到了這樣的場景,驚呆了!
潘雪莉急忙道:“來人,那趕緊拿條毯子給少奶奶!”
“婉墨你沒事吧!”厲南希的頭發上滴着水,臉上帶着擔憂說道:“婉墨……”
夏婉墨的臉色,格外的蒼白,全身上下都濕透了,那虛弱無力的搖着頭,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哭着說道:“我的孩子……南希……孩子……”
“别說話,孩子不會有事的!來人啊,趕緊叫醫生!”
“婉墨,你沒事吧,好端端的怎麽會掉進遊泳池裏的,你這孩子真是太不小心了!”
潘雪莉責備着,把傭人拿來的毯子披在了夏婉墨身上。
厲南希看着全身瑟瑟發抖的夏婉墨,皺着眉頭抱着她回到了别墅裏。
厲中庭說道臉色陰沉,似乎很擔心的樣子,跟着一起走進了别墅裏。
原地隻剩下了安苒和厲中天,安苒隻覺得全身冰涼,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厲中天對他投來的冷冽目光,安苒竟然覺得心慌意亂。
厲中天什麽話都沒說,隻是對着安苒冷冷的看着,那表情之中滿滿的不信任。
“爺爺……我……”
“好了,不要跟我解釋,隻是希望婉墨肚子裏的孩子沒有狀況!”
說完,厲中天轉身離開,看着厲中天的背影,安苒的淚水,瞬間湧了出來。
夏婉墨到底爲什麽要這麽做?她爲什麽要針對自己?她這樣陷害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安苒真的不明白,這到底爲了什麽。
房間裏,一片緊張的氛圍。
安苒一臉擔憂的站在門外,現在她隻希望夏婉墨沒事,如果她肚子裏的孩子真的有什麽意外的話,她現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醫生,我太太現在情況怎麽樣?”
醫生面色凝重,讓房間裏所有的人不自覺的緊張,厲中庭也變得不安。
“醫生,我孫媳婦沒事吧?她肚子裏的孩子怎麽樣?”
醫生檢查完,對着房間裏的一幹人說道:“我們還是去外面說吧!”
躺在床上一臉虛弱的夏婉墨,急忙道:“爲什麽去外面說?爲什麽不能在我面前說?孩子怎麽了?醫生,請不要對我有任何隐瞞,我是這個孩子的母親,我有權知道她到底怎麽了!”
醫生面露難色,但是看到了如此固執的夏婉墨,再次把目光投到了厲南希的身上:“這……”
厲南希很了解夏婉墨的個性,他知道,如果醫生不把夏婉墨現在的真實狀況告訴她,她一定不會那麽輕易的被糊弄過去。
既然孩子是他們兩個人的,不管怎樣的結果,他們兩個人應該一起承擔才對。
“醫生,你說吧!”
看到了厲南希也這麽說,醫生才放心了一些:“厲太太剛才跌落浴池,引起來了腹痛,我擔心是有先兆流産的迹象,這樣,我先開點藥給少奶奶,在卧床休息,看看後期有沒有出血之類的……”
夏婉墨的臉色很是蒼白,看着醫生,但是卻神情平靜的說道:“我知道了,謝謝你醫生!”
“少奶奶,您太客氣了!這些日子您記得要多卧床休息,盡量不要下床!等一下,我回去幫你開些藥!”
“嗯,謝謝你了醫生,那麽晚了還要麻煩你,實在是不好意思!”
夏婉墨對厲南希說道:“送醫生回去吧!”
厲南希看着夏婉墨,臉上帶着滿滿的擔憂,送走了醫生以後潘雪莉上前臉上帶着責備:“你這孩子怎麽那麽不小心,好端端的怎麽會跌進浴池裏!”
夏婉墨抿了抿唇,面露難色,但是卻什麽都沒說。
厲南希都看出來了,她的遲疑,握住了夏婉墨的手說道:“事情一定不是那麽簡單,婉墨,你不是一個那麽不謹慎的人,你到底怎麽回事?剛才你和大嫂在一起,你們……”
厲中天聞言,目光微凝。
夏婉墨和厲南爵之間的過去,他不是不知道,她和安苒,也就是情敵的關系……
該不會……
這件事情和安苒有關系吧!
“南希,你别胡說,我和大嫂好好的什麽事都沒有,真的!”
夏婉墨我想要極力的隐瞞着什麽,可是她越是這個樣子,越讓所有的人懷疑。
潘雪莉臉上帶着不悅:“你這孩子就是這個樣子,受了委屈,從來不說,你别怕,跟媽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好端端的怎麽會落水?”
潘雪莉的強勢,讓夏婉墨臉上的表情,更加爲難,她低下頭 ,絞着手裏的被子,遮遮掩掩道:“媽,您就别問了,這件事情都怪我,都是我自己不小心!”
“事情怎麽可能這麽簡單?媽不相信你說的話,婉墨,你别害怕,隻要你說出來嗎,會替你做主的,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欺負我的兒媳婦,現在事情很嚴重,已經傷及到你肚子裏的孩子,媽能怎麽能夠姑息?”
所有的矛頭,全部都指向了安苒,所有人的眼睛裏,夏婉墨俨然成了無辜的受害者,而這一切很顯然的全部都和安苒有關系。
厲中庭沉默不語,看了一眼厲中天。
厲中天凝眉,看着床上臉色蒼白的夏婉墨,忽然間開口。
“婉墨,事發當時就隻有你和安苒在場,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如果你不說的話,我就去問安苒!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你出了這種事,我們不弄清楚,以後,我們厲家還有什麽規矩?”
厲中天的話,很嚴肅,盡管這些日子,他和安苒相處的不太愉快,可是他不相信,安苒會做出來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