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苒扭頭,怎麽也掙脫不了他那一雙大手的鉗制:“我哪有撒謊?是你太敏感了!厲南爵,你弄疼我了!”
看着安苒的下巴微微的發紅包厲南爵松手,但是那一隻大掌順勢扣住安苒的腰,忽然間用力,安苒整個人,便撞進了厲南爵的懷中,嗅着他身上淡淡的紫蘇氣息,安苒覺得呼吸變得不順暢。
厲南爵整個人,隻有在神情嚴肅的時候,才會讓人覺得壓抑。
譬如說,現在。
“真的是我敏感嗎?安苒,難道我沒有告訴過你?你不擅長撒謊?”
厲南爵的眼神,十足的陰謀和壓迫,安苒根本無法喘息,最終,在厲南爵嚴厲的注視之下,安苒妥協:“好吧,我說……”
厲南爵溫柔的一笑 ,帶着哄騙:“告訴我,你和爺爺之間有什麽事情瞞着我?”
“是……是……”
“是什麽, 告訴我 ,我保證不會生氣!”
厲南爵信誓旦旦,而看着他認真的樣子 ,安苒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開口說道:“今天是司徒爺爺的大壽……爺爺想讓我陪他一起去……”說完,安苒偷偷的瞄了厲南爵一下,心裏咯噔一下。
厲南爵雖然嘴上說他不會生氣,可是臉色卻在安苒的預料之中,有一些陰沉沉的。
安苒瞬間覺得心慌,上前拉住了厲南爵的胳膊, 輕輕的搖晃:“你生氣了?”
厲南爵不語, 隻是看着安苒,她的臉上似乎帶着愧疚,看到厲南爵越是一言不發,就越覺得心慌的厲害。
再一次輕輕地搖晃着他的手臂,撒嬌的讨好說道:“厲南爵,别這樣好不好,爺爺說我們家跟司徒家是世交,司徒爺爺過生日我們不去的話會被人家恥笑我們厲家沒規矩,不要臉面,再說,跟司徒季之間的事情已經喲去了,那你再繼續因爲這件事情跟他僵持着的話,會被嘲笑的!”
厲南爵冷眼看着安苒,聲音不由得冷了幾分說道:“你覺得在那件事情上是我小氣嗎?”
安苒被厲南爵問的有一些不安:“我……你好像太敏感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哪個意思?”厲南爵靠近了安苒一些,直接把她抵在了牆壁上,讓她根本無路可退,不得不正視厲南爵。
厲南爵湊近安苒,看着她慌亂的樣子,覺得心動,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曉得她這個樣子有多麽的誘人。
“我的意思是……你完全可以趁這個機會改善一下……你和司徒……季之間的關系……”
厲南爵的唇,幾乎湊到了安苒的臉上,淡淡的吐着溫熱的氣息,悉數噴在了安苒的臉上:“我從來沒想過要和那個家夥緩和什麽關系!”說着,厲南爵捉住了安苒的手腕,按在了牆上,安苒被他的動作吓了一跳,怔怔的看着厲南爵 ,他全身上下散發着一種危險的氣息,安苒嗅得到空氣之中荷爾蒙的味道,讓她覺得心跳加速。
厲南爵眼底裏帶着邪惡,笑着用鼻尖磨蹭着安苒的鼻梁,輕輕的說道:“但是……如果你真的希望我和那個家夥緩和一下關系 ,我也許會考慮!”
安苒欣喜不已,有一些驚訝的擡頭,卻被厲南爵的唇霸道的吻住。
轟的一聲……
安苒的大腦之中一片空白,就那麽傻傻的看着厲南爵的臉。專屬于厲南爵身上的氣息,霸道的侵入了安苒的口腔中帶着甜蜜和掠奪,直接攻陷了安苒的城池,糾纏住她,高聳的鼻梁不斷的在安苒臉上斯磨。
安苒聽到了厲南爵的喘息逐漸變得沉重。
直到壓榨盡了兩人之間的氧氣,厲南爵才離開了安苒的唇微微的喘息。
安苒的身體無力的垂落,重重地喘息。
“你不是希望我和司徒季之間的關系有所緩和嗎?那麽讓我看看你的誠意,隻要我高興了,我就陪你去司徒家,但是……”厲南爵的語氣加重,一隻手托住了安苒的腰,讓她更加貼近自己:“如果我不開心的話,這件事情就免談,連你都不必去司徒家!”
厲南爵的話,讓安苒有一些驚訝, 他的眼神之中,安苒輕易的就讀懂了,那裏面透露出來的信息,可是,她也知道,厲南爵如果真的脾氣上來,别說是去司徒家,就連出門,安苒都會是奢望。
似乎看出來了安苒的躊躇,厲南爵故意磨蹭着安苒,讓她感受到他的渴求,低聲道:“你考慮的怎麽樣?”
“厲南爵,不要這樣,爺爺說過,一會兒管家就來接我……”
“你認我我不同意你能夠離開嗎?安苒,你知道我需要什麽的……”說着,厲南爵再一次貪婪的吻上了安苒的櫻唇,熱情的舌,盡可能多的汲取屬于她的甜蜜。
安苒意亂情迷,門外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兩人間的火熱。
“少奶奶,準備好了嗎,管家已經到了!”
厲南爵的臉色一沉,聲音不由得提高了一些:“告訴管家,少奶奶還沒有準備好,讓他在外面等一下!”
“是!”
安苒想要說什麽,卻被厲南爵霸道的唇再一次覆蓋住,唇齒交 纏之間,厲南爵低聲呢喃:“如果你乖乖的,那我隻好不讓你離開了……”
“不要……”
“那你要怎樣……”
厲南爵的俊臉之上露出一絲勝利的微笑,看着他面前滿臉羞澀的人兒,低聲在安苒的耳邊呢喃。
安苒的臉頰,迅速的吞紅一片,然後用一種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自己面前的厲南爵,他的臉上是一片嚴肅的神色,不像在開玩笑的樣子。
安苒抗拒:“我不要……”
“确定真的不要?”
厲南爵的語氣裏帶着淡淡的威脅,看着厲南爵如此強硬的态度安苒小臉之上帶着一絲羞怯,幾乎都要哭出來了:“可是我不會……”
握住了安苒的小手,厲南爵把她帶進了那一片火 熱之中,吻住了安苒的紅唇:“我會幫你……”
在安苒青澀的動作下,厲南爵發出了一聲喟歎,原本穿在身上的白色連衣裙早就被厲南爵扯下來,安息在地闆上。
安苒的額頭上,是一層細密的汗珠。
“厲南爵……我好累……”
早已經被安苒折磨的快要崩潰的厲南爵,忽然間露出來邪惡的笑,說道:“既然你累了,那麽讓我來!”
“……”
安苒還來不及反抗。
不多時,衣帽間之中便傳來了男人低如野獸一般的嘶吼,似乎在忍耐着什麽,但是卻夾雜着某種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