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于安苒的回答,厲南爵似乎非常不滿,他霍然起身直接把安苒的雙肩按在了沙發上,犀利的眼神盯着安苒略帶驚慌的臉:“所以你的意思是不管我高興與否,你都要和司徒季有來往!”
“你發什麽神經?我都已經拒絕了他,是你自己答應的,跟我有什麽關系!”
安苒的臉色似乎有一些不太好,厲南爵手上的力氣非常大,緊緊的握住自己的肩膀,把她都捏疼了,真的是不明白,爲什麽忽然之間他情緒如此的激動 。
“閉嘴!安苒你這樣子還嘴,是想告訴我你有多麽的伶牙俐齒嗎?現在我鄭重的警告你一次和那個男人保持距離!不爲别的,隻是因爲我很讨厭他!”
“憑什麽?”
安苒覺得憤怒,這到底是什麽人呐?竟然如此的霸道,連他的交友圈都要限制!他和司徒季之間有過節,爲什麽要讓安苒和他斷絕一切來往?
再怎麽說,司徒季也是她的救命恩人,那就算不知恩圖報,最起碼也要感恩!
“就憑我不喜歡,如果你以後再被我發現你和他有聯系的話,你自己看着辦!”
“看着辦就看着辦,你是我什麽人,厲南爵我忽然間發現你這人太小氣,也很無趣!”
“我無趣,我小氣?”聽了安苒的話,厲南爵的雙眸陡然睜大,帶着滾滾的怒意:“你的意思是那個男人有趣?那個男人大方?”
語氣裏帶着濃濃的危險氣息,眼睛之中甚至閃爍着火光。
安苒不知道他和司徒季之間究竟是怎樣的過節,但是她知道這個男人太小題大做了,因爲從始至終,司徒季都保持着溫和的笑意,看上去儒雅,風度翩翩。
而一直在矯情的人,就隻有厲南爵一個人而已!
真的是讓安苒非常困惑,到底爲什麽,厲南爵怎麽就那麽讨厭司徒季!
看着如此較真兒的厲南爵,安苒覺得有一些莫名其妙,别過頭去,不再理會他,可是她的沉默卻更加讓厲南爵惱火。
“安苒,看着我的眼睛,告訴我你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說着,厲南爵用他的手指緊緊的捏着安苒的下巴,強迫她面對自己,力道之大,痛得讓她皺起了眉頭。
“我什麽意思都沒有,明明是你要讓我下樓的,我隻不過是按照你的意思下來,爲什麽要對我發火,這一切明明都是你造成的!”
安苒這語氣,格外的平靜,但是卻讓厲南爵的情緒更加失控。
“你再說一次!”
安苒似乎被厲南爵的粗魯弄疼了,幾次試着推開厲南爵,卻沒什麽效果,她氣急了。
“是你讓我說的嗎?那好,我說!就算是我說一次,說兩次,說一千次,一萬次,不管說多少次,結局都還是一樣的,今天的事,全部都是你造成的,是你心胸狹隘沒風度,卻還要限制别人,你是我見過最小心眼的男人!”
似乎還不解氣,安苒再一次補充說道:“你的心眼比芝麻粒兒還有小,就像一個女人!你是我見過最沒風度的男人!”
厲南爵的眸光,一片陰冷,犀利的眼神緊盯着安苒的臉,他的臉上,帶着怒意。
沒想到,在安苒心裏,他竟然如此的不堪,以前是,現在還是!
爲什麽她不肯相信他而是選擇相信司徒季?
冷哼一聲,厲南爵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說道:“既然在你眼裏,我是如此的龌龊,我又何必繼續僞裝呢,我本來就是那種人!所以,以後你所看到的才是真正的我!”
說着,厲南爵欺身,把安苒壓在了他的身下,帶着憤怒的吻,如同狂風驟雨一般,砸在了安苒的臉上,唇上,脖子上,厲南爵就像一個瘋子,喪失了所有的理智,瘋狂的吻着安苒,還有一絲的溫柔,所到之處都留下了鮮明的淤痕。
安苒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吓壞了,慌亂的抵抗着,可是卻怎麽也抗拒不了他的粗蠻,厲南爵雙手捧着安苒的小臉,強迫她迎合自己,胸腔之中帶着滿滿的怒意,這個該死的女人,沒想到還是那麽的信任司徒季!
即使是她不記得以前的事情,卻依舊選擇了毫無保留的去相信那個虛僞的家夥!
厲南爵怎麽能不生氣!
厲南爵的吻,沒有絲毫的溫柔,帶着霸道和粗魯,讓安苒覺得無法喘息,眉宇之間缱绻的愁容帶着一絲恐慌,安苒推搡,卻怎麽也無法推搡開那個情緒近乎瘋狂的家夥,奮力一咬。
唇上傳來的劇痛感讓厲南爵不得不止住動作,離開安苒的唇瓣,卻發現她原本紅潤的唇瓣之上沾染了殷紅的血,竟然帶着一種妖冶的美。
甜腥的氣息在厲南爵的口腔之中擴散開來,他皺眉,看着安苒,幾乎想要上去掐死她。
“你混蛋!”
話音落下之際,空氣當中響起一道清脆而又響亮的聲音,厲南爵愣在了原地,看着安苒憤怒的妖手給了自己一耳光,然後收回手掌,整個動作一氣呵成,不帶一絲的拖泥帶水。
那麽的幹脆。
安苒這動作徹底的激怒了厲南爵,從小到大,無比的自我優越感,在很小的時候被這個女人挫敗,他以爲那麽久過去了,安苒會有所改變,可是沒有想到現在,她一記耳光,就這樣掃走了他所有的自尊和驕傲!
厲南爵絕不允許任何人挑戰他的權威!
怒意盎然的厲南爵,嘴角帶着一絲可怕的笑意說道:“安苒,你惹毛了我!”
捂着自己沾染着鮮血的嘴巴,安苒倔強的對視上厲南爵那一雙陰厲的眼眸:“活該,誰讓你對我做這種下流的事情!”
“下流?”
厲南爵冷笑一聲,眼神裏的冷光帶着一絲危險氣息,高大的身形一步步的靠近安苒,帶着十足的壓迫感:“等一下,你會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下流!”
說罷,直接把安苒有一些僵硬的身體摔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安苒的鼻梁,被那家夥撞到了肩膀上,淚霧瞬間充斥在了她的眼眶之中,安苒粉拳狠狠的捶打在了他的肩膀上:“混蛋,你放開我!”
厲南爵沒有理會她,扛着安苒直接朝着樓上走去,既然在她的眼中,他如此不堪,厲南爵又何必再繼續“僞裝”?
砰的一聲,厲南爵直接粗魯的用腳踢開了房門,安苒不斷的捶打着他的肩膀咒罵:“混蛋,放我下來,你這個粗魯的僞君子!卑鄙無恥的小人!”
憤怒燃燒着厲南爵的神經,沖昏了頭腦,直接自己肩膀上的女人丢到了柔軟的床鋪之上,痛感在她的腳踝上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