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憂依大口大口的喝着那些紅酒,冷秋看着夏憂依的樣子,她快速的走到夏憂依的身邊,拉住夏憂依的手,低聲的說道:“不要喝了。”
“你能不能把以前的司徒翼還給我?”夏憂依紅着眼睛,委屈的說道。
冷秋一愣,随後轉頭看着司徒翼,司徒翼一個用力,狠狠的将夏憂依的杯子,摔碎憤怒的吼道:“就那麽喜歡喝酒嗎?那麽好,你喝個夠。”
随後司徒翼拿起一瓶酒,就直接倒在夏憂依的嘴裏。
“喜歡喝,就喝個夠。”司徒翼激動的吼道。
夏憂依,既然你那麽喜歡喝酒,那麽不知道自愛,好,我成全了你,今晚讓你喝夠。
“司徒翼,你住手。”冷秋大聲的吼道,可是司徒翼一個用力,直接推到冷秋,夏憂依痛苦的喝着酒,難受不已。
“你TM的給我滾開。”歐陽洛突然出現,推開司徒翼,将夏憂依擁入懷裏,不悅的吼道。
“她喜歡喝,就喝夠啊。”司徒翼不悅的說道,他看着夏憂依這個樣子,他比誰都氣憤,他恨他自己,要恨夏憂依就恨得徹底一點,爲何明明要折磨她的,看着她如此,他的心裏會充滿難受呢?爲何會如此?司徒翼,你TM的就是那麽沒用嗎?
歐陽洛心疼的抱住夏憂依,該死的,他爲何會那麽晚到來?夏憂依,我心疼你到死了,他心裏難受不已,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夏憂依掙紮開歐陽洛的懷抱,随後慢慢的走到司徒翼的面前,伸出手,想要去摸司徒翼的臉頰,突然放下來了。
夏憂依笑了笑,随後紅着眼睛說道:“都說我變了,你何嘗不是變了呢?歐陽洛對我說,讓我把以前的夏憂依還給他,那麽誰來告訴我,我要如何做?以前的司徒翼才能回來呢?誰能把愛我的司徒翼還給我呢?你看着我被人羞辱,你看着他打我,你看着他逼我喝酒,你都能冷眼旁觀,你可知,我的心在痛?司徒翼,我變了,你也好不到哪裏去?你回不到從前了,我連摸你臉的勇氣都沒有了。”
司徒翼站在原地,久久不能說話。
“看,你連說話都不想對我說。”夏憂依自嘲的說道。
夏憂依擦掉眼淚,轉過身子,看着歐陽洛的臉頰,委屈的說道:“帶我走,我怕。”
歐陽洛心疼的将夏憂依擁入懷裏,随後橫抱起夏憂依,那冰冷的眼眸劃過王總的眼睛,讓王總不禁往後退了一步,歐陽洛經過司徒翼的身邊,本來想就這樣離開,但是最終還是停住了腳步。
“司徒翼,我曾經和你說過的,若要報複就沖着我來,别動夏憂依,若有一天,你知道,你不該這樣傷害夏憂依,你會比我還要後悔的。”歐陽洛說完之後抱着夏憂依,大步的離開。
司徒翼看着他們的背影,低聲的說道:“夏憂依,我不想傷害你,但是你過往傷害我的影子,一直出現在我的腦子裏面,我沒有辦法控制。”
冷秋從地上站起來,看着司徒翼的樣子,她伸出手,輕輕的拉住他的手,每一次在他難受的時候,冷秋都會出現在他的身邊,給予他一切的幫助,司徒翼看了看冷秋,随後低聲的說道:“走,我帶你去上藥。”
冷秋跟在司徒翼的後面,心裏低聲的說道:“司徒翼,你說我的手要塗藥,那麽你的心呢?此時應該很痛吧。”
歐陽洛将夏憂依放在位子上面,看着她委屈的樣子,歐陽洛抱歉到了極點,他低聲的說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夏憂依看着他的樣子,很久之後說道:“我不在乎王總他們如何對我?我在乎的是,他那樣對我的時候,司徒翼卻可以冷眼旁觀,他到底是多麽的恨我,才能做出這樣的決定,歐陽洛,你明白我的難受嗎?我的一顆心,就這樣被折磨着,嗚嗚,我不想看到司徒翼如何?你告訴我,我要如何做?才能得到司徒翼的原諒?我這樣被他折磨着,我比誰都難受?嗚嗚,我比誰都難受?”
夏憂依哭的像個孩子一樣,歐陽洛心疼的看着她,盡管很生氣,盡管很吃醋,但是他最終還是将夏憂依擁入懷裏,低聲的說道:“夏憂依,我會幫你的。”
“幫不了我了,沒有人能幫助我,他不會在乎的,不會在乎的。”夏憂依搖頭說道,像個孩子一樣。
歐陽洛沒有在說話,隻是輕輕的安撫着夏憂依,慢慢夏憂依的哭聲變小了,随後就安靜下來了,然後就入睡了。
歐陽洛将夏憂依放在位子上面,給她蓋好衣服之後,輕輕的發動車子,當車子抵達海邊的時候,他真的不忍心,叫起夏憂依,于是他閉着眼睛,就這樣入睡了。
夏憂依,其實我也痛,因爲你在乎他,而他,不是我,我希望你在乎我,可是你不愛我,我要你在乎我,一定要。
當陽光照射進來的時候,夏憂依慢慢的睜開眼睛,感覺眼睛都有些頭痛了,她伸伸懶腰,才發現,這裏是車廂,而身邊的男人,是歐陽洛,她回憶起昨天的事情,然後揉揉太陽穴,最近讓她頭痛的事情真多。
夏憂依想叫醒歐陽洛,但是最終還是忍住了,她轉過身子,去打開車門,歐陽洛的聲音傳來:“爲何不叫我?”
夏憂依一愣,随後淡淡的說道:“沒有,隻是不想打擾你而已。”
“回家吧。”歐陽洛說完之後,直發動車子,但是夏憂依卻說:“我想去海邊走走。”
“回家吧,你需要吃早飯。”歐陽洛發動車子,直接帶着夏憂依離開。
“歐陽洛,昨天謝謝你。”夏憂依低聲的說道。
不管他們之間關系如何,但是昨天的事情,真的是要謝謝歐陽洛。
歐陽洛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安靜的開着車子,夏憂依張張嘴吧,還想說話,但是看到歐陽洛這個樣子,最終還是忍住了,當夏憂依回到家之後,歐陽洛快速的發動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