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憂依顫抖的走到外面去,就看到司徒翼站在門外,夏憂依不想去說分手,但是想到歐陽洛的狠毒,她沒有辦法,她賭不起,歐陽洛就是惡魔,他說到肯定會做到的,她不能失去更多人了。
“爲什麽?”司徒翼不解的問道。
夏憂依安靜了很久之後說道:“司徒翼,我們分手吧。”
“爲什麽?”司徒翼激動的吼道。
“我說,我們分手吧。”夏憂依激動的吼道。
“夏憂依,你不該給我一個解釋嗎?我們說好要一切離開的,爲何你要獨自離開呢?一見面,你沒有任何的解釋,就這樣,就這樣突然說分手了?”司徒翼不解的問道。
“是,我是打算和你離開的,可是當我靜下來的時候,我發現你什麽都沒有?你沒有了金錢,沒有了地位,我要如何和你生存呢?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我們吃飯的錢都沒有,住宿的錢都沒有,我沒有關系,但是夏雷不能有事情的,而且他還是一個病人,如此一來,我要怎麽辦呢?司徒翼,我不能隻爲自己考慮,我想到以後可能會過這樣的日子,我怕了,所以我要和你分手,司徒翼,不要糾纏我了。”夏憂依一字一句的說道。
“就因爲我沒有錢?沒有地位?你夏憂依是這樣的女人嗎?隻要你和我在一起,我保證夏雷沒事的,我向你保證過的,這些理由不該讓我們分手的,我不相信我們之間,隻剩下這些了。”司徒翼拉着夏憂依的手說道。
“司徒翼,我沒有你想的那麽偉大,我是一個性情中人,感情來的快,也去的快,我知道你對我好,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是不代表,我一輩子都如此,司徒翼,我安靜的想了很久,我不能和你過一輩子的,我們分手吧,希望以後還是朋友,我很感謝你對我的好,隻是感謝而已。”夏憂依掙紮開司徒翼的手,再度說道。
“可是昨天昨天,你還對我說,你差一點愛上我了?爲何現在會變成這樣呢?夏憂依,是不是歐陽洛逼你做了什麽?是他對不起,我就說你不可能那麽快變心的,我去找他。”司徒翼說完之後,就要去找歐陽洛。
“昨天白天我對你說差一點愛上你了,可是晚上,我去躺在歐陽洛的身下,我是一個無恥的女人,司徒翼,我和你在一起的這些日子,并沒有和歐陽洛劃清界限,我的身體依然是他的。”夏憂依聲音不大,但是她的話,足夠讓司徒翼停止腳步了。
司徒翼,你受傷了,而且你現在一無所有,我不能讓你去和歐陽洛對峙了。
“那麽你脖子上面的吻痕,都是他賜予的對嗎?”司徒翼轉過身子,看着夏憂依說道。
夏憂依一愣,随後本能的摸着脖子,原來他都知道,原來他已經看到了,而他卻沒有說過。
“我不在乎的。”司徒翼說道。
夏憂依苦澀的說道:“我是歐陽洛的女人,你不在乎?”
“我不在乎,我看到了,我告訴自己,是我不好,不能夠保護你,夏憂依,你給我時間好不好?讓我證明給你看,我可以鬥得過歐陽洛的,真的。”司徒翼乞求道。
“不,我不能給你時間,這幾天我跟着你,我真的好累,是,很開心,但是這是現實社會,我過不了那樣的日子,我不想夏雷生病的時候,都不能去醫院,我不想遇到困難,都沒有人幫助我,貧窮夫妻百事衰,以前我不懂,現在我懂了,司徒翼,對不起,給了你希望,又讓你絕望了,我不能和你走。”夏憂依堅定的說道。
“夏憂依,你實話告訴我,是不是歐陽洛威脅你?”司徒翼不願意相信夏憂依會說出這樣的話,她不是那樣的人。
“我當初拼了命的要和你在一起,歐陽洛也威脅我,但是我依然選擇和你走,那是因爲我被你感動了,可是隻是感動而已,現實不是感動而已,我不能繼續下去了,司徒翼,我們分手吧。”夏憂依再度說道。
“不要,我不要和你分手。”司徒翼激動的吼道。
“那你要如何?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司徒翼,你聽清楚了,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我已經答應歐陽洛了,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和他分手的,你識趣就自己離開吧,否則歐陽洛出現,我不保證他會如何?”夏憂依說道。
“識趣?就離開,夏憂依你和我說這樣的話,真讓我意外,可是我總覺得你有事情瞞着我?”司徒翼就是不願意相信夏憂依會如此。
“我沒有事情瞞着你,話已至此,我再度說一次,我們分手吧。”夏憂依說完之後,直接轉身,一轉身就看到歐陽洛在她的面前。
她走到歐陽洛的身邊,看着司徒翼說道:“他,是能給我一切的男人,你不是,若你是以前的司徒翼,也許能,但是你一無所有,我不能拿我一輩子的幸福和你過,對不起,請你原諒我,不要覺得我有多麽的好,若我好,當年我也不會因爲活着,讓那一幫人都死了,我本是自私的人。”
“司徒翼,你看到了,夏憂依就是這樣的女人,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她就是如此,兜兜圈圈還是回到了我的身邊,你不要糾纏了。”歐陽洛看着司徒翼說道。
司徒翼憤怒的沖上去,對着歐陽洛就是一頓暴打,夏憂依看到這個場景,她拉住司徒翼,可是此時司徒翼太過于氣憤,他一拳重重的落在歐陽洛的身上,夏憂依抱住歐陽洛,那一拳就落在夏憂依的背上了。
司徒翼一顫抖,他那麽用力,夏憂依那麽小,就這樣擋上去了,她真的那麽在乎名利金錢嗎?夏憂依,這真的是你嗎?
夏憂依顫抖的站起來,再度說道:“司徒翼,請你以後不要傻了,這不是電視,不是女主有苦衷的,我沒有苦衷,我隻想好好過日子而已,對不起,給了你那麽多希望,現在又讓你那麽的絕望,我們到此爲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