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走到醫院的門口,就看到邱溫卓帶着夏憂依站在那邊,歐陽洛快速的沖出去,在兩人驚訝的眼神中,抱住了夏憂依,用力的抱着她,都快要讓夏憂依窒息了。
“放,放開我。”夏憂依艱難的說道。
她都覺得不能呼吸了,都要窒息了。
“不放,再也放不開你了,夏憂依,三年了,我沒有辦法,像三年前一樣,讓你就這樣離開我了,我不能接受的,我要你夏憂依好好的在我身邊,不允許你離開,夏憂依,我不會放開你的,永遠都不會。”歐陽洛死死的抱住夏憂依,大聲的說道。
“你再不放開我,我就要窒息了。”夏憂依不悅的吼道。
歐陽洛一愣,随後忙放開夏憂依,随後忙拉着她的手緊張的說道:“夏憂依,你沒事?”
夏憂依挑眉問道:“你覺得我有事情?還是你希望我出事?”
“夏憂依,你知道的,我不是這個意思,該死的女人,你吓着我的心髒都要停止了,該死的,自從你回來之後,我的心就跟做過山車一樣,一刻都沒有辦法控制。”歐陽洛溺寵的說道。
夏憂依一愣,剛剛想要解釋的時候,邱溫卓笑着說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你要死要活的,就去找夏憂依了,于是就帶着她來了。”
歐陽洛笑着說道:“好兄弟。”
随後就拉着夏憂依的手,往病房那邊走去,夏憂依幾次想要掙紮,但是歐陽洛死死的拉住,根本就不給她任何的機會,隻能讓他這樣拉着。
剛剛走到病房門口,夏憂依才留意到地上的血液,随後擡起頭,看着歐陽洛身上的血液,她低聲的說道:“你傷口流血了。”
“你來了就好了。”歐陽洛不理會那麽多,直接拉着夏憂依走進去。
病房裏面很是不和諧,歐陽洛,夏憂依,優樂兒,邱溫卓,就這樣安靜的坐着。
很久之後,優樂兒站起來,走到夏憂依的面前,低聲的說道:“夏憂依,對于那天的激動,我很抱歉,但是我不是來道歉的,你傷害了歐陽洛,我依然會記得,你不在乎,我在乎,你可以不心疼,但是我很心疼,歐陽洛是我的丈夫,是我孩子的父親,我想要他好,不要因爲他對你愧疚,你就可以爲所欲爲,你知道的,逼急了我,我不能保證我會做出什麽事情的。”
夏憂依看着優樂兒,再看看歐陽洛,随後低聲的說道:“今日我本來是不會出現的,但是邱溫卓找我,那麽多年,邱溫卓幫我不少,爲了換一個人情,所以我來了,其實你不說,我也要和你說清楚,我和歐陽洛之間,除了仇恨,沒有任何别的,還有,你的丈夫,希望你好好的關着,不要将所有的過錯,都算在我的頭上,好了,我來了,你的人情也換了,該聽到的話,也聽到了,我先走了。”
剛剛轉身離開,手就被歐陽洛拉住了。
“有事?”夏憂依不解的問道。
“你不能走。”歐陽洛阻止道。
“你老婆在這裏,我算什麽?歐陽洛,你千萬不要告訴我,你把我當做你的情人了,不好意思,我不想做你的情人,好了,我要做的事情我做到了,我要去上班了。”夏憂依說完之後,直接甩開歐陽洛的手,大步的離開。
歐陽洛猛的站起來,二話不說,抱起夏憂依就快速的離開,在門口的時候,對邱溫卓說道:“阻止。”
“你讓我出去。”優樂兒激動的吼道。
“你聽到的,歐陽洛說讓我阻止,他是我的兄弟,這些事情,我必須幫他處理好,否則真的愧對兄弟二字了,優樂兒,放手吧,你知道的,洛不會回頭的。”邱溫卓看着優樂兒的眼睛說道。
“嘿嘿,放手?你覺得我會放手嗎?也許别的女人是沒有辦法讓歐陽洛回頭,但是我不一樣,我是優樂兒,隻要我想,洛,就一定會回頭的,這一點我一定能保證的,夏憂依,隻是一時貪新鮮而已,我一定能讓洛回到我的身邊,到時候你們就看着吧,夏憂依,三年前就該死了,能活到現在,就是上天眷顧,但是不是每一次上天都會眷顧一個人的,夏憂依,她和我鬥,死定了。”優樂兒恐怖的眼神,盡收在邱溫卓的眼裏。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夏憂依用力的掙紮着。
“不要動。”歐陽洛蒼白的臉頰說道,随後歐陽洛放下夏憂依,随手招了一輛出租車,說了一個地方,車子快速的行駛着。
“你流血。”夏憂依不悅的吼道,當看到歐陽洛那些傷口,都在流血的時候,她激動不已。
歐陽洛摸着傷口,随後笑了笑,一句話都沒有說。
“你瘋了,這個時候還笑?有什麽那麽值得你笑?”夏憂依不解的問道。
“你關心我。”歐陽洛笑着說道。
夏憂依一白眼睛,随後說道:“我想你想多了,我隻是不想你死了,拉上我。”
“反正你就是關心我,你就是在乎我,夏憂依,你知道不知道?我不在乎痛,我不在乎流血,我隻想看到你在乎我的眼神,因爲你從在乎過我,你一直都是在乎别的男人,你一直以來,都是心疼别的男人,你的眼淚,永遠都是爲了别的男人,我不會忘記的,我,我永遠都會記得,你爲司徒翼,爲李浩成,爲鬼魅流的眼淚,而從未爲我如此過,我嫉妒,我吃醋。”歐陽洛突然咬住夏憂依的紅唇,吃味的說道。
其實三年前,隻要看到夏憂依爲别的男人哭,爲别的男人難受,他就不舒服,那個時候,總以爲是占有欲,如今,看到夏憂依爲了他如此,他的心裏舒服到了極點,他才明白,那不是占有欲,那就是嫉妒,那就是吃醋,那就是大家嘴裏說的愛。
“你不要亂動,你傷口處裂開的。”夏憂依阻止着。
歐陽洛沒有理會她,夏憂依再度不悅的說道:“你傷口會流血的。”
懷裏的人還是沒有理會她,她推開歐陽洛,才發現歐陽洛直接暈倒了,她無力的看着他,該死的,又要她收拾這個攤子。
司機幫着夏憂依扶下歐陽洛,随後開着車子離開了,夏憂依看着熟悉的畫面,眼淚就流出來了,她想要轉身離開,但是看着全身血淋淋的歐陽洛,她最終還是去開門。
當摸到熟悉的鑰匙,記憶突然回到了三年前。
“其實呢?你可以将一個鑰匙,放在這個盆栽裏面,如果你沒有帶鑰匙,我們也能回家對不對?”夏憂依将一枚鑰匙,放在盆栽裏面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