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這一輩子,最怕的就是死了,若我不怕死,我不會做那麽多事情的,若我不怕死,現在我就不會躺在你的身下了,我很害怕死,走到這一步,我曾經一直想死,但是我不能死,隻要夏雷活着,我就要活下去,歐陽洛,你知道不知道,你總有辦法,讓我死不起,我怕你,真的很怕。”夏憂依哭着說道。
“夏憂依,我要的就是你的怕,我要你知道,誰是你的主宰者。”歐陽洛說完,狠狠的咬住夏憂依的紅唇,用力的撕咬着。
夏憂依感覺到了痛楚,永遠都是他這樣的折磨,爲何她都那麽的沒有用呢?夏憂依咬着歐陽洛,兩人的嘴唇都破了,血液流入對方的嘴中。
“我們這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了,我們的血液早就融化在一起了,夏憂依,你這一輩子,死都隻能死在我的身邊了。”歐陽洛吻住夏憂依的鎖骨,低聲的說道。
“不,我不要,若我可以死,我一定要離開你,我不能讓我的靈魂,也死在你的身邊。”夏憂依低聲的說道。
但是所有的話語,都被淹沒了,火熱的纏綿,讓所有的話語都結束了,有的隻是瘋狂的旖旎。
“好快,比我想的要快很多。”歐陽洛低聲的說道。
“的确是很快,洛,就如此,你要怎麽辦?”邱溫卓問道。
“怎麽辦?還能怎麽辦?隻能如此了,但是隻要我要做的事情,就沒有人可以阻止的,走到這一步,也沒有辦法回頭了,我們的計劃依然要進行,不管遇到什麽困難,一定要繼續下去。”歐陽洛堅定的說道。
“那麽夏憂依呢?”邱溫卓問道。
“夏憂依。”歐陽洛低聲的念了一句。
“她是否可以離開了?”邱溫卓問道。
“離開,這一輩子,就算是死,我都不會讓她離開的,放心,她的事情,我自然會解決的,既然他回來了,那麽我們必須去看看,否則怎麽表現我的誠意,說到底還是我的弟弟呢?”歐陽洛說完之後,拿着衣服,走出去說道。
邱溫卓跟在歐陽洛的後面,低聲的說道:“夏憂依,死都不放開,到底是因爲你要報複,還是因爲你的内心發生變化了呢?歐陽洛,你的内心,到底什麽時候,我才能徹徹底底的看明白呢?到底要什麽時候?我才能徹徹底底的懂,你所有的内心呢?”
“常兒,我真的要瘋了,你終于醒了,媽想死你了,你身體怎麽樣了?就這樣回來了,醫生怎麽說的呢?你怎麽也不提前和我們說一聲呢?這樣我們就能去接你的。”何雅摸着歐陽常心疼的說道。
“媽咪,我沒事的,你看,我都已經好了,我本來也想叫你們的,但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我知道,你和爹地一定爲我白了頭發,我也很害怕,我蘇醒,到時候你們太激動,反而不好,所以我就回來了,醫生說了,我已經沒事了,就半年複查一次就好了,爹地媽咪,對不起,常兒讓你們操心了。”歐陽常微笑的說道。
“不操心,不操心,隻要你活着就好了,隻要你醒了就好,無所謂,别的無所謂,我可憐的常兒,讓媽咪好好的抱抱你。”何雅說完之後,就抱住了歐陽常,終于她的兒子回來了,這一刻,她滿足了。
“哥,好久不見。”歐陽常的聲音傳來。
“好久不見。”歐陽洛低聲的說道。
“常,你終于好了。”邱溫卓笑着說道。
“是啊,終于好了。”歐陽常另有所指的說道。
“身體不如?”歐陽洛低聲的問道。
“醫生說一切都正常,放心,我回來了,一切都沒事了。”歐陽常笑着說道。
“回來就好了,免得爸媽擔心。”歐陽洛笑着說道。
“洛,既然常兒回來了,那麽屬于常兒的公司,都要給他吧。”歐陽冷的聲音傳來了。
“當然,隻是常現在才剛剛回來,如果現在就去工作,我害怕他的身體吃不消,過一段時間,如果身體沒事的話,那麽就去上班好了,畢竟身體最重要了,你說是吧媽?”歐陽洛笑着看着何雅問道。
“對,常兒,你不要那麽着急,現在身體是最重要的,你身體沒事就是最好的。”何雅忙說道。
聽到他們這樣說,歐陽冷也不好繼續說話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洛,今晚讓夏憂依回來吃飯吧,一家人。”歐陽冷的聲音傳來。
“夏憂依?”歐陽常低聲念了一下,随後笑着說道:“大哥結婚了?”
“好。”歐陽洛轉身之後直接離開。
“大哥真的結婚了?”歐陽常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是結婚了,晚上你就能看到你大嫂的樣子了。”何雅不悅的說道,但是看到兒子好了,她還是最開心的。
夏憂依,夏憂依,依依,回事你嗎?不,不可能是你,但是世界上面,不是隻有一個夏憂依嗎?難道還有第二個。
午後的陽光是極好的,夏憂依拿着一本書,靜靜的坐在外面看着書,看累了,就閉着眼睛,趴在桌子上面睡着了,歐陽洛回到家裏,就看到着甜美的一幕。
歐陽常蘇醒了,那麽夏憂依的所有罪都過去了,這個女人一定會想辦法離開的,不過夏憂依,你攤上我了,這一輩子,我就不會讓你離開的,永遠都不會讓你離開,你的血液,是我一直要的,這樣的資源,我不可能放棄。
夏憂依睜開眼睛,就看到歐陽洛在眼前,她忙站起來,緊張的說道:“你,你回來了,我,我還沒有做飯呢?”
“回家吃。”歐陽洛拉住夏憂依的手說道。
“回家?哦,好,我去換一件衣服。”夏憂依剛剛要轉身離開的手,手卻被歐陽洛拉住了。
夏憂依不解的問道:“怎麽了?”
“夏憂依,你會離開嗎?”歐陽洛問道。
“什麽?”夏憂依不解的問道。
“我說你會離開嗎?離開這裏?離開我?”歐陽洛擡起夏憂依的下巴,低聲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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