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翼明明說讓她選擇衣服的,可是一來,那些服務生直接貼上來了,将司徒翼緊緊地圍住,根本就沒有她的份兒。
司徒翼拿好衣服之後,直接将夏憂依拉進了更衣室。
“你做什麽?這是更衣室?讓我出去?”夏憂依緊張的說道。
“你這麽緊張做什麽?又不是對你如何?隻是展現一下我的身材而已,還有,如果你繼續磨磨唧唧的,我不敢保證會做點什麽哦?”司徒翼打趣的說道。
夏憂依看着司徒翼的樣子,真的氣憤不已,直接轉過身子,不想看司徒翼,但是司徒翼一會兒就直接出現在她的面前,更衣室空間太小了,司徒翼直接将夏憂依抵觸在牆壁上麽,讓她無路可走。
司徒翼脫掉衣服,那姣好的身材出現在夏憂依的面前,夏憂依臉紅到了極點,司徒翼貼着夏憂依的耳朵,低聲的說道:“有沒有一種想流鼻血的沖動?”
夏憂依緊張的連話都說不出來,司徒翼一樂,随後說道:“看你的表情,我的身材是極好的,夏憂依,你臉紅的樣子,真讓人想親一口。”
這一句話剛剛說完,夏憂依擡起頭,司徒翼的吻,不偏不倚的落在她的紅唇上面,夏憂依忙往後退,随後大聲的說道:“我,我,要出去。”
司徒翼摸着薄唇,随後說道:“真好吃。”
“我,我要出去。”夏憂依再度緊張的說道。
司徒翼一笑,打開門,讓夏憂依出去了,夏憂依出去之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間,我的天啊,緊張到了極點,而且司徒翼是真的親了她,她都覺得不敢相信,輕輕地摸着紅唇,那吻的确是真實的,真實到了極點。
夏憂依一個轉身,看到有一個相機對着她,她一個激動,剛剛想追去的時候,司徒翼出來了:“快點去醫院,夏雷情況不好。”
夏憂依忙跟着司徒翼的後面,上了車之後,夏憂依緊張的問道:“怎麽會情況不好呢?明明是好好的,我,我早上剛剛看過夏雷的,這都沒有半個小時,怎麽會不好呢?”
“夏憂依,不要緊張,我在,我就不會讓夏雷有事情的。”司徒翼拉着夏憂依的手,認真的說道。
“我怎麽能不緊張呢?這幾天我都擔心着夏雷,我害怕他有事情,我看着他微笑,我也害怕他下一秒就會離開我,我舍不得他,我害怕我緊張,我要夏雷沒有事情。”夏憂依激動的吼道。
司徒翼握緊夏憂依的手,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能保證夏雷沒事情,一定會沒事情的。”
夏憂依看着司徒翼的眼睛,随後用力的點點頭,哭着說道:“你在,夏雷一定會沒事情的。”
“怎麽回事情?”司徒翼問道。
“我,我,我不知道。”護士緊張的問道。
“說。”司徒翼不悅的說道。
“是,是歐陽夫人,她,她來看了一下病人,然後我就聽到他們吵起來了,等我們進去的時候,病人已經暈倒了,我,我們不是故意的,但是歐陽夫人,誰都不敢得罪的。”護士無力的說道。
“我就知道是她,我就知道。”夏憂依說完這句話,直接沖出去了。
司徒翼根本就來不及追他,但是想到夏雷,他直接去找夏雷了。
“何雅,你給我出來,你給我開門,你出來。”夏憂依拍打着門,激動的吼道。
何雅開門,看到風風火火的夏憂依,不悅的說道:“你看看你的樣子,一點兒都沒有歐陽家媳婦的樣子,真夠惡心的。”
夏憂依二話不說,直接揚起手,給了何雅一個耳光,就在何雅要開口的時候,夏憂依激動的吼道:“你如何對付我沒有關系?你如何折磨我,我都可以接受的,但是你不能傷害夏雷。”
“賤.人,你竟然敢打我。”何雅氣憤的吼道。
“誰傷害夏雷,我就要打誰。”夏憂依這句話說完,一個耳光繼續落在何雅的臉上了。
她死都沒有關系,但是夏雷不允許,誰都不許傷害夏雷。
“賤.人,你敢打我,我告訴你,我就告訴夏雷一些你不要臉的事情,怎麽了?實話都不要我說嗎?你這個賤人,一會兒勾.引我兒子,一會兒勾.引我男人,現在還勾.引司徒翼,你就是蕩.婦,不要臉不要臉。”何雅和夏憂依就這樣毆打起來了。
看到夫人被欺負了,女傭們都沖出來了,對着夏憂依又是打,又是罵的,還有人去撕扯着夏憂依的衣服。
當何雅看到夏憂依胸口蕩婦這兩個字的時候,何雅哈哈大笑,激動的說道:“看吧,這就是蕩婦,胸口都刻着蕩婦兩個字。”
何雅的一句話,引起大家的圍觀,夏憂依快速的遮着,可是那些女傭怎麽可能放過這樣的機會呢?拿出照片,用力的拍照,夏憂依感覺被羞辱到了極點。
“夏憂依,你知道不知道死是怎麽樣子的滋味?你來找我,很明顯你就是找死,我看你真的不想活了,我告訴你,夏雷要不死了,若沒有死,我還會有第二次的,還會有第三次的,直到他死了爲止,而你也會死的。”何雅拉着夏憂依的頭發說道。
“放開她。”司徒翼不悅的聲音傳來。
“司徒翼,這件事情和你無關,馬上離開。”何雅不悅的說道。
司徒翼二話不說,直接沖過去,推開何雅,将夏憂依擁入懷裏,随後脫下衣服,披在夏憂依的身上,慢慢的走到女傭的面前,看着她們說道:“拍了照片的人,立馬給我删除。”
女傭們一愣,随後紛紛删除照片,随後遞給司徒翼,證明她們已經全部都删除了,誰都不敢得罪司徒翼。
“司徒翼。”何雅不悅的大吼道。
“伯母,我叫你一聲伯母,是給你面子,但是你記住了,若,你繼續這樣下去,我不能保證,我是否會把你當做伯母看。”司徒翼不悅的說道。
“司徒翼,她是洛的妻子,你沒有覺得你管的太寬了一點嗎?”何雅不悅的說道。
“是夏憂依的事情,我都會管的。”司徒翼低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