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吓唬人。
明明知道駱紅雲害怕,還說出來。
這種事情應該找的是柳南橋,天下所有的婆媳,都是男人的問題。
當然像是她這種的實在是太少了。
所以她也不是很能夠理解,自己的母親也不是惡毒婆婆,她接觸到的環境都很好。
“我不是給她提前預防一下,免得她滿腦子都是結婚,等結婚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婆婆是多大的恐怖?”
駱肇堯說完,唐阮阮就瞪人。
越不讓他說,他越是說。
簡直是過分。
駱肇堯閉嘴。
然後看着周圍,就不看他們倆。
唐阮阮握住駱紅雲的手:“别怕,咱媽肯定會幫你把麻煩降低,再說這個事情時候柳南橋的問題,他要是處理不好,你們就别結婚。”
駱紅雲心情很是不舒服,她回去後就回到房間裏不說話。
唐阮阮隻能夠去找廖女士。
廖女士聽說了她的苦惱,隻問了一句:“日子是你過還是她過?”
唐阮阮不是很明白,廖女士歎息一聲:“你知道在我年輕的時候,婆婆是什麽嗎?”
唐阮阮搖頭,她還真的不了解。
廖女士給她講述了自己母親當婆婆的事情。
她見到了太多,要不是後來年齡大一點就出國留學,可能也會過跟自己母親一樣的生活。
在她的講述中,那是一個封建家族裏,後院之主的樣子,兒媳婦真的是在婆婆的手底下讨生活,那種感覺讓人窒息。
生殺大權都在婆婆手裏,每天天不亮就要在婆婆房裏伺候,吃飯要站着,等婆婆吃完才可以回去吃飯,一個做不好還會被婆婆懲罰。
總之手段百出。
“即便是貴族家的大小姐,也逃不過婆婆的控制。”
廖女士一句感慨,讓唐阮阮不由得抖了抖。
她突然意識到能夠生活在新社會是多麽的幸福。
“現在的日子好過了,雖然到處都很窮,但是至少人是人,不是牲口,不是奴才,更不是連牲口都不如,所以說就算是有一個很壞的婆婆,也是她需要克服的。”
廖女士不認爲這個事情是男人可以處理好的。
婆婆跟兒媳婦是天然的敵對關系,除非有人做出讓步。
如同胡雪跟唐母這般的實在是少。
唐阮阮卻說道:“這個事情還得是男人,要是男人能夠把親娘和媳婦之間的關系搞好,就不會出現那麽多亂七八糟的事情。”
她說的認真,但是不代表着廖女士看好。
陪着廖女士說了一會話,唐阮阮才想起來文娟的事情。
“你管她,腦子拎不清的,隻會自我感動!”
廖女士對文娟的評價簡直就是直接。
她很不喜歡文娟那種爲了前夫還養着孩子,自己一輩子沒有孩子就算了,犧牲了自己,成全了男人,看着很是偉大。
給她送一個貞潔牌坊都可以。
要是放在前朝,她還真的有可能,但是在新社會,她就是腦抽。
廖女士提及文娟就上火,直接攆人。
唐阮阮明白了她的意思,不過也沒有走。
“别呀,我還想陪着您說說話呢!”
唐阮阮臉皮厚,廖女士也知道她在自己面前從來不會那麽敏感,就笑罵道:“我還以爲你一心要陪着那個臭小子呢!”
唐阮阮連連搖頭:“怎麽會,怎麽着也不如廖女士重要。”
廖女士戳戳她的額頭,也就沒有繼續攆人。
“我還好奇一個事情,孫雨欣真的是這麽一個性格,還是她裝的?”
一個人可以執拗到那個程度,這合适嗎?
她認爲以孫雨欣的能力,她的執拗有些不對勁。
廖女士閉着眼躺在搖椅上,晃動的搖椅讓她昏昏欲睡。
“這個有什麽裝的,她原本就是被文娟養大的,就文娟那個腦子,你認爲正常嗎?”
唐阮阮回想了一下文娟你的性格,一個把前夫當成兒子養的人,能夠正常嗎?
顯而易見,這不正常。
“所以說,那個丫頭腦子不對勁是正常的,隻不過這次之後應該不會來了!”
廖女士說完,唐阮阮就問爲什麽。
“回去問臭小子去,他肯定是做了什麽。”
這次唐阮阮是真的被攆出來,廖女士打哈欠了,唐阮阮也沒有那麽不識趣,乖乖地出去。
唐阮阮去看看初五,小丫頭這會早就睡着了,也不知道母親來過,懷裏抱着唐母給她縫的一隻兔子。
駱肇堯正在看書,等唐阮阮進來,就丢開書抱着媳婦往床上倒。
“你先别動手,我有事情問你。”
駱肇堯哦了一聲,但是真的是嘴巴上答應着,手卻不閑着。
唐阮阮沒有辦法。
她算是見識了餓了太久的男人會是什麽樣子的。
隻能夠由着他,不過該問的還是要問。
當問出來他對孫雨欣做了什麽後,駱肇堯反問一句:“菩提子沒有跟你說?”
唐阮阮立馬搖頭,菩提子竟然有事情瞞着自己。
她在腦海中喊菩提子,卻隻有一個回應: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閉關中,拒絕溝通!”
唐阮阮:……
這個小東西還真的是搞笑。
它不是明晃晃的告訴她,現在在做什麽不可以描述的事情嘛。
不過唐阮阮也沒有生氣,這樣挺好的,她也沒有被人窺探的想法。
這個事情以後再說。
她讓駱肇堯說。
駱肇堯就把跟菩提子合夥讓孫雨欣徹底的放棄想他的做法,唐阮阮笑的不行。
也就是這兩個家夥能夠搞出來。
讓人家想起來就疼。
是需要人家一輩子都忘不掉嗎?
她擰了一把駱肇堯的臉:“以後再招惹亂七八糟的桃花債,我也不會讓你舒服。”
駱肇堯連連點頭:“絕對沒有下一次了,媳婦,天色不早了,咱們早點歇息吧?”
他真的是不想聽媳婦說别人,隻想她把關注點放在自己身上。
唐阮阮可不想那麽容易就妥協,那她這天晚上肯定也不是能夠睡覺的,按住他的手說道:“别着急,還有一個事情問你呢!”
駱肇堯感覺自己都要爆炸了,媳婦還在問問題。
他認爲有時候男人也不能夠太聽話。
所以他直接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嘴巴,任何後果第二天再說。
現在他就想抱着媳婦會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