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肇堯那表情怎麽形容呢?
反正唐阮阮當時就一個感覺——慶幸!
她認爲當時但凡是自己做出一點點靠近顧焱的行爲,估計駱肇堯就能夠爆發。
顧焱看到唐阮阮收回去的手,眼神有些黯淡,他此時很是難受,特别脆弱地想要唐阮阮的陪伴。
可是他更加清楚,現在的唐阮阮已經嫁給了駱肇堯,不是曾經那個他可以想要追求的女孩。
唐阮阮看到駱肇堯的樣子, 隻是輕咳一聲,掩飾了一下自己剛剛的行爲,這才問顧焱:“你還難受不?要是很難受的話,我去給你弄一點藥!”
顧焱搖頭:“我睡一會就好了!”
他是心難受,不是身體。
小表哥對着唐阮阮說道:“你先回去!”
唐阮阮隻好起身離開。
等屋門被關上後,小表哥才擡腳踢了踢顧焱的床闆。
顧焱睜開眼睛看着他。
“我說你差不多就得了, 别給小表妹惹事情, 她也不容易, 都嫁人了,還要因爲你跟自己的對象鬧不愉快嗎?那她以後的日子怎麽過?”
這話說得沒毛病。
顧焱卻不樂意。
“他敢!”
小表哥呲牙,這家夥!
“他爲什麽不敢?人家是阮阮的男人,最是有資格,顧焱你想想看,不管是因爲什麽,你是不是沒有在阮阮最需要你的時候出現?”
王清史不是别人,他跟顧焱認識那麽多年,最清楚他爲什麽會如此。
顧焱咬牙:“我出現了,我回來了!”
王清史歎息一聲:“你是出現了,但是你别忘了,你媽媽是如何做的,不是你回來就有用的,當時你沒有處理好這些, 更加沒有勇氣捅破那層窗戶紙, 讓阮阮甯可放棄你這個百分百可以安全的人,也去找駱肇堯,你就沒有考慮過嗎?”
顧焱不說話了, 半天後才低沉地說道:“我自然是考慮過。”
他怎麽能夠不考慮呢?
就是因爲考慮得太多,才會沒有跟唐阮阮在一起。
王清史感到了無語。
“行了吧,你既然已經失去了,那就不要想了,除非你以後想阮阮看到你就繞道走,這次能夠爲了我們兩個出頭,就說明她沒有在乎那些事情,你也就安生點吧。”
刺激誰不好,刺激駱肇堯。
鬼知道那個小心眼的男人回頭如何收拾他。
王清史有時候就是想不通顧焱,他如同自虐一般的行爲,讓人完全不知道說什麽好。
現在看到他痛苦的樣子,又有些難受。
本來他也因爲唐阮阮跟顧焱之間是肯定有結果的。
但是在之前唐阮阮差點被送走的時候,顧家的行爲也惹惱了他,家裏的長輩都分析過顧焱,特别是姑姑,第一個就否認了他。
可以想一下,當初他們甯可選擇不怎麽保險的顧佳軒都沒有考慮顧焱是因爲什麽?
現在顧焱又開始動了心思。
王清史認爲絕對不能夠讓他爆發出來。
“我聽說你母親在你來之前給你找了一個對象,你怎麽想的?同意了沒有?”
他們來之前顧焱的母親是去找過顧焱的。
當時的事情他不知道, 因爲他在做任務。
現在才有時間問。
“新兵入伍三年不能夠結婚!”
他倒是幹脆。
王清史切了一聲:“少來這一套, 人家說得是什麽情況你不知道嗎?咱們要是想結婚,打個申請就成了,你這都是借口。”
顧焱不否認。
他自然是找借口,要不他如何解釋呢?
難道要說爲了躲避母親安排的事情,他已經放棄了很多,甚至這輩子都不打算結婚。
有些感情沒有擁有,他也不想見将就。
很多人說他瘋狂,他一點不否認。
瘋狂就瘋狂,總好過再傷害一個人。
顧焱看着窗外跟駱肇堯站在一起的唐阮阮,小聲說道:“我隻是希望她幸福!”
王清史不知道還應該說什麽。
這就是個死腦筋。
外面的唐阮阮走到駱肇堯跟前,看着他眼中很是不爽的樣子,就有些尴尬。
“我手疼!”
她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安撫駱肇堯,幹脆攤開自己的手,讓他看到自己手上的紅痕。
果然,駱肇堯的注意力都去了她手上,也就不計較她剛剛差點碰顧焱的行爲。
旁邊的唐母點點唐阮阮,去給她拿了藥膏。
駱肇堯小心地給她上了藥,還用紗布幫她包紮。
明明就是一些淤痕,可是他愣是把她的手包成了粽子。
現在紗布可是緊俏的東西,可是她也不敢說什麽。
誰讓她現在有些心虛來着。
唐母看到唐阮阮的手,差點笑噴了,不過她到底是控制力還不錯,就是笑了一下,然後就快步離開。
再這麽下去,她肯定會笑噴。
外面的唐父疑惑地看着唐母,不明白她怎麽那麽開心呢?
聽完唐母的解釋後,他并沒有如同唐母所想的那般笑起來,而是擔憂地問道:“沒事吧?阮阮的手不會很疼吧?你給她的藥膏好用嗎?”
唐母:……
她就知道唐父是個标準的女兒奴。
人家都留在老家帶帶孫兒享清福,可是他卻放心不下女兒,愣是丢下兒子孫子來這邊陪着女兒。
這會更是不相信她制藥的能力。
唐母掐腰。
“唐修遠,你幾個意思?”
唐父立馬堆滿了笑容。
“媳婦,都是我的錯,說錯了話,咱們回屋,讓孩子們聽見了就不好了。”
唐母還要發作,卻被唐父摟着帶到了屋子裏去。
唐阮阮探頭看過來的時候隻看到父母進屋的背影。
駱肇堯則是趁機把人抱起來。
“媳婦,我有事情跟你說,咱們回家吧!”
唐阮阮拍打一下他的肩膀。
“胡說什麽,回家?回哪裏的家?在這裏也能夠說。”
駱肇堯磨牙。
他就不想留在嶽父嶽母眼皮子底下,想做什麽都會被盯着。
他趁着嶽父嶽母出不來的功夫,直接把人抱走。
“我想親你,你确定讓我在這裏做嗎?”
駱肇堯的話讓唐阮阮的臉都紅了。
她倒不是怕被親,而是駱肇堯那故意往窗戶方向看的動作。
這是什麽意思?
是爲了顯擺還是爲了刺激顧焱?
“駱肇堯,你還能夠再幼稚一點嗎?”
她有些咬牙地說着,結果駱肇堯幹脆親了上去。
小仙女們,晚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