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理喻!簡直目無王法!需要強烈譴責!必須抓起來!”
洪正義喊道。
他快要被氣死了。
沒有想到有一天會經曆這種事情。
被人按着收拾不說,還被抽。
被一個晚輩抽了,當着這麽多人的面。
他不要臉的嗎?
理智已經随着唐阮阮的行爲全部都飛了。
他如今就想弄死唐阮阮。
很多人都在勸他,說起來他們有些人也認爲不過一個星期就抽了一千毫升的血液,誰受得了?
關鍵是洪正義還讓人家做那麽多的測試項目,那些是人,不是用鐵做的, 不出問題才怪。
幾個特種兵被折騰得暈過去,人家的親人過來鬧不是很正常的嗎?
就算是研究次時空,也不能夠拿着人命開玩笑。
這一下子洪正義是徹底恨上了唐阮阮。
唐阮阮被駱肇堯抱出來,還氣得不輕。
“小師妹霸氣!”
李探花對着她豎起大拇指,整個人興奮的都要蹦起來,剛剛要不是唐阮阮的行爲,估計他們都要被遭受很多這種折磨。
唐阮阮氣不過, 還在冒火。
駱肇堯哭笑不得,他把随身攜帶的水杯打開, 遞到她手裏。
“先喝點水,氣大傷身,爲了這麽一個混蛋,你生氣至于嗎?”
唐阮阮氣哼哼地說道:“爲什麽不至于,他就是針對我,一個臭老頭,自己沒有能力,就知道耍這些手段,有本事沖着我來呀!”
說着她就沖着門口喊道。
裏面又是一陣動靜,唐阮阮可不怕。
在這裏,雖然不少人是眼線,但是她受夠了被人當成小白鼠的行爲,一個個的不做人, 那她就不讓他們做人。
看看到底是誰厲害。
風清揚湊過來:“小師妹,要不你好人做到底, 直接把洪正義攆出去如何?”
唐阮阮瞥了一眼他, 沒好氣地說道:“你怎麽怎麽不去?爲什麽要讓我做這個壞人,再說了,我爲什麽要攆出去他,我決定了,以後我要天天過來看看,他要是敢亂動心思,我就抽他,這麽一個活靶子在這裏給我出氣,我爲什麽想不開把人弄走?”
風清揚震驚。
其他幾位師兄都對着唐阮阮投來敬佩的眼神。
小師妹這是被刺激大發了。
之前因爲命令,他們都必須配合,現在小師妹如此爆發之後,他們才意識到,他們才是不怕的那個吧。
在這裏是他們的地盤,洪正義隻是外來者,他們想要掌握主動權可不是那麽容易的。
所以一時間他們都爲了自己犯蠢的腦子有些無語。
唐阮阮卻看着他們的樣子,就看出來他們想明白過來。
她問駱肇堯:“我要接小表哥回去休養成嗎?”
駱肇堯揉揉鼻子,這事情确實是他沒有注意到,才出現這種事情,當然不能夠拒絕。
可是他答應帶小表哥回去,但是沒有想到後面跟着一個顧焱。
偏偏唐阮阮認爲是她的緣故才會讓他們兩個受罪,對他們很是照顧, 天天想辦法給他們弄好吃的就算了,還陪着他們聊天,都不配駱肇堯了。
第二天下午他很是郁悶地跟唐父抱怨。
唐父看着駱肇堯那個樣子,差一點沒有繃住,他還以爲這個女婿是個心态穩的,感情在感情上也不能夠幸免。
可做事情的是自己的女兒,他也不好不幫忙善後。
“那個不至于哈,阮阮就是感到愧疚,再說了顧焱跟阮阮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他們的感情沒有你想的那麽複雜。”
唐父很是自然地解釋了一下,可是駱肇堯一點都沒有放松下來,相反,聽完之後心情更加郁悶。
唐阮阮是不是把他給忘記了?
唐母拉拉唐父的衣袖,讓他少說兩句,沒有看到女婿的臉都臭得不成了嗎?
唐父閉嘴。
唐阮阮可不知道這邊的情況,她正在陪着小表哥研究一個藥方。
雖然她依然是哈欠連天,但是卻還是撐着幫小表哥分析藥方的問題。
“你就别做夢,沒有什麽藥可以讓你洗精伐髓,你是不是聽說書的聽多了?還是小人書看多了?”
唐阮阮對于小表哥這麽大歲數還能夠保持一顆童心很是無奈。
他是一點不認爲自己說出來的話有多麽的搞笑。
他竟然想要弄出來一個藥方想着讓自己變成武林高手。
明顯就是聽故事聽多了,相信江湖那一套。
“你懂什麽?我可是見識過一個氣功大師,當時爺爺就給他看過,還弄出來一個藥方,可惜這個藥方爺爺誰也沒有給看過。”
小表哥一臉的惋惜,要是能夠讓他看過肯定會記住。
唐阮阮卻捏着眉心說道:“是不是姥爺寫着絕頂機密的那個藥方?”
小表哥激動起來。
“對對對,你怎麽知道的?”
唐阮阮:“我看過呀!”
小表哥:……
他看着唐阮阮:“你是不是逗我玩?”
唐阮阮聳聳肩,直接把當時看到的内容說了出來。
小表哥大哭。
“爲什麽?爺爺是不是太偏心了?爲什麽我求了他那麽多次,他就是不給我看,而你竟然一個從來不學醫的人,爺爺竟然給你看了。”
唐阮阮一頭的黑線,沒有想到小表哥竟然會爲了這種事情難受。
難道這些年還沒有習慣嗎?
她在王家是可以随意翻閱所有的古籍,包括幾位舅舅的手劄筆記,就連王家的藏書都是對着她開放的。
隻因爲姥爺認爲唐阮阮的腦子太好用,比書籍還要牢靠,他是爲了以防萬一,要是有一天家裏着火,也有一個人會默寫下來所有的内容。
當然了這個事情,老爺子沒有跟唐阮阮解釋過,幾個孩子也不知道,這就讓小表哥誤會了。
唐阮阮可不會安慰他,反正小表哥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
倒是把目光放在了顧焱身上。
“你怎麽回事?我看着你一直蔫蔫的,難道說後遺症還沒有好?”
唐阮阮伸手就要給他測量一下體溫,可是手伸出去就收了回來,她終于意識到兩個人不是曾經的他們,不能夠随意做一些動作,比如她剛剛就感受到一股殺氣。
果不其然,她擡頭就看到一個讓她傻眼的駱肇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