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風吃醋上,蘇繡兒從來不含糊。
唐阮阮急忙搖頭。
駱肇堯肯定是沒有的。
蘇繡兒繼續去玩,唐阮阮則是問菩提子:“你之前說的那個辦法是什麽來着?”
菩提子之前跟唐阮阮說過,想要讓這個闆子柔韌性好的話,還是有辦法代替一下的,就是用一種特殊的蠶絲作爲原材料搞出來的布料柔韌性很厲害,關鍵是水火不侵。
而這種蠶絲很難尋找, 不過在這裏恰好就有,不是在山上而是在山裏。
菩提子的話唐阮阮還是相信,她總感覺自從有了菩提子之後,自己的世界觀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哪裏想到還有更加離譜的。
這個事情她直接讓菩提子自己去找那個蠶,反正她對蟲子沒有任何的好感。
菩提子沒有辦法治隻好自己去找,唐阮阮陪着蘇繡兒玩了一會,蘇繡兒就把闆子折疊起來綁在腰上。
“這東西我可不舍得離身!”
唐阮阮也不管她放在哪裏, 隻要她開心就好。
“有件事情我必須跟你說清楚,你可要想好了!”
蘇繡兒随意地點頭, 根本不關心唐阮阮會說什麽。
唐阮阮也知道她這個性格,就直說了:“也不準跟江北說,我沒有第二塊闆子,這可是我弄出來的第一塊,就連駱肇堯都沒有。”
蘇繡兒拍着自己的胸膛很是肯定說道:“那必須的,江北雖然是我師父,但是我也不會爲了師父出賣姐妹。”
唐阮阮樂了:“你就貧嘴吧,還不知道以後誰被師父管得死死的。”
蘇繡兒去撓癢癢,追着唐阮阮跑回去。
在他們剛準備進村子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人站在了他們前面。
“這誰呀?”
蘇繡兒拉住唐阮阮,兩個人都看着攔住他們的人,那人把頭上的圍頭巾放下來,唐阮阮就知道這是誰了。
白毛女!
白毛女看到唐阮阮的表情變化就主動開口說道:“我叫阿雲,我沒有惡意!”
唐阮阮卻冷着臉問道:“你沒有惡意, 爲什麽要對二喬下毒?”
阿雲連連擺手:“我沒有,那不是我下的, 我今天來找你們, 就是想跟你們說清楚,不是我動的手, 你們要是認爲是我的緣故,就是找錯了方向。”
唐阮阮跟蘇繡兒對視一眼。
蘇繡兒一個疾沖直接把人給扣住。
“本姑娘才不管你是不是,隻知道因爲你二喬才出事情的,那就跟我們回去說清楚。”
阿雲沒有想到蘇繡兒身手這麽了得,瞬間就被制服,好在她本來就是過來說清楚的,之所以找上唐阮阮,不是因爲别的,而是因爲她觀察良久,隻有唐阮阮适合。
她被蘇繡兒壓着往村子裏走,村子裏的不少人看到了阿雲,都露出驚恐的表情。
“這不是那山中妖孽嗎?她怎麽下來了?”
不少人都在竊竊私語,對着阿雲指指點點。
阿雲就跟唐阮阮說道:“你看到了,我在村子裏是個什麽情況,那位姑娘能夠幫我,我肯定是很感激的,要不是剛得知她出事情了,我不會主動下來跟你們見面。”
唐阮阮卻不說話, 隻是在看阿雲。
阿雲自知自己的情況特殊, 不敢多說什麽, 被押着過去也沒有掙紮。隻是一直對着唐阮阮微笑。
這個時候任何的話,唐阮阮都不會選擇輕易相信,她還需要時間來分析。
等大家都聚集在村子中間的位置後,阿雲看着唐阮阮,她眼神很是平靜,如同這件事情跟她沒有多大的關系一般。
就是這種眼神讓唐阮阮更加的懷疑。
“阮阮,你怎麽看?”
蘇繡兒看着阿雲,眼神裏都是戒備。
唐阮阮環顧一下周圍小聲說道:“這事情不是我怎麽看就能夠解決的,你看看周圍人的情緒,有沒有感覺有什麽地方不對勁?”
随着唐阮阮的話,蘇繡兒也意識到周圍人的情緒似乎很是古怪。
“怎麽回事?你有什麽想說的?”
蘇繡兒更是戒備,她怕這些村民從中算計了很多事情。
好在很快江北他們就過來,蘇繡兒也就精神放松了不少。
“要我說,這事情也不是很難辦,你們想想,看那個女人的樣子也應該确實是在山裏生活的人,之所以跟譚二喬接觸,估計是想獲得什麽,隻不過沒有想到人會中毒,這才不得不出現澄清一下。”
江北随口一說,可是唐阮阮還是認爲這其中肯定有其他的事情,否則不會這麽輕易就找到她。
隻要不是蠢貨,都明白唐阮阮在這件事情上的作用。
偏偏一位住在山裏的白毛女知道她,還精準地找到她,在從來沒有見過一次的情況下,這不是很詭異的嗎?
蘇繡兒也想到了這一點,就跟江北說道:“我感覺這中間的事情太過蹊跷。”
江北嗯了一聲。
正好這個時候族長和村長他們過來開始問白毛女一些事情,可是這次他們說的話竟然不是之前一直跟他們交流的官話,而是一種地方方言。
此時的唐阮阮終于意識到一個問題,“我就說爲什麽一直感覺有些地方不對勁,現在才明白,這裏距離京都至少千裏之外,可是這些人說的是标準的官話。”
蘇繡兒也是拍着大腿猛點頭。
“對對對,我們天天說官話,反倒是忽視了這一點,要不是他們現在開口說方言,我都沒有注意。”
江北拍拍蘇繡兒的肩膀:“照顧好小嫂子,我去跟堯哥說一聲。”
這個事情必須重視起來。
唐阮阮繼續觀察他們,還不忘跟蘇繡兒解釋一句:“還有一件事情,那就是那個白毛女跟族長他們之間爲什麽可以當着這麽多人的面說方言,是有恃無恐,還是專門防備我們?再或者說,做什麽交易?”
最後一句的時候,蘇繡兒猛地往中心位置沖過去,可惜還是完了。
叫做阿雲的白毛女竟然對着他們笑了一下,然後就開始抽搐起來。
唐阮阮也是急忙沖過去檢查,就算是菩提子也說道内髒已經全部腐爛,沒有救治的必要。
這絕對是讓他們不敢相信的一件事情。
“她說了?”
蘇繡兒揪着族長的衣領子,就差把人家的脖子給勒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