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唐阮阮惦記着的駱肇堯現在怎麽樣了呢?
一路上,駱肇堯被鄭茶坤嘲諷,實在是兩個人不對盤已經不是一次兩次。
“要不是你是阮阮的男人,你看我會如何對待你!”
鄭茶坤看駱肇堯不順眼,駱肇堯看她也不順眼,兩個人中間坐着的是袁博秀,他保持微笑跟駱肇堯說道:“駱團長, 我們家茶茶脾氣有些不好,你别跟她一般見識。”
鄭茶坤要反駁,卻被袁博秀握住手制止,她隻好冷哼一聲:“要不是我們家阿秀如此給你面子,你看我……”
駱肇堯閉眼,不想搭理她。
兩個人簡直就是火藥味十足。
前面開車的大熊還有旁邊坐着的豹子都是齊齊歎氣。
幼稚不幼稚,他們突然後悔起來,爲什麽小嫂子不跟着一起呢?
要是一起跟着過來,肯定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袁博秀就是頭疼,鄭茶坤她對誰都算是客氣,可是對上跟小表妹有關的人呢,那真的是不講道理,就連他都不成。
所以能夠把唐阮阮娶回家的男人,肯定要承受鄭茶坤全方位的挑剔。
一路上,這兩個人之間的氣壓很厲害,等到了京都後,兩個人之間還是沒有緩和下來,不過很快他們就改變了态度,隻因爲有人把他們都在意的人給攻擊了。
“要我說,小堯你實在不應該,爲了一個女人, 把自己的前途給葬送了, 你說你圖什麽?還動用了一次機會,你傻不傻?”
有一位領導直接掐腰跟駱肇堯說道。
駱肇堯臉色鐵青,他回來是彙報工作,當然也有一部分的緣由是因爲他确實不想唐阮阮回來承受這些事情, 可是有人非要在他跟前惡心人, 那就别怪他不給面子。
可是讓駱肇堯沒有想到的是,不等他開口,就聽見一直跟他不對付的鄭茶坤直接開腔。
“我說領導,你這年齡大了吧,就早點退休回家養着,免得這腦子不好使,連累了身體,人家樂意爲了媳婦做什麽,跟你有什麽關系?聽你這個話就知道,你家的閨女真的是倒了八輩子黴才有了你這麽一個爹,一個女人而已,你娘當初爲什麽要把你生下來?以至于有一天你會說一個女人而已?你要是厲害,那就别從女人的肚子裏爬出來,應該去找個男人爬出來,最不濟找一個牲口都不要說一個女人而已!”
那位領導臉都黑了,他沒有想到鄭茶坤這個女人如此的火氣。
旁邊的江北跟駱肇堯說道:“看到沒有?這就是區别!”
駱肇堯不搭理他,冷笑一聲:“我說領導,你這鹹吃蘿蔔淡操心的行爲到底什麽時候能夠改?我樂意聽我媳婦的話, 關你什麽事情?還是說你認爲我現在站在這裏不夠能夠收拾你的?”
鄭茶坤雙手掐腰接過去話說道:“駱肇堯, 我看你不行呀,這才多久,就有人看不上你了,你看看你人家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領導,都敢對着你的媳婦指手畫腳,這以後還得了?”
袁博秀頭疼。
媳婦是個厲害的人。
而且最是護犢子。
那位領導的臉都氣得通紅,手指指着他們都快成帕金森了。
偏偏鄭茶坤可不是省油的燈。
“我帶回來的人,都沒有說要幹什麽,辦公室還沒有進入呢,你就在這裏攔着,這是妨礙軍務你不知道?現在京都都如此個模樣?誰都可以冒出來指手畫腳?那我們這些在外面屏幕的人誰還敢用心?免得回來就被人堵着說這種話。”
駱肇堯呵呵笑了一聲:“何止是指手畫腳,這是直接頂罪呀!我駱肇堯竟然已經到了如此一個地步,真是可憐,要不我申請離職,當什麽狗屁教官,我應該回去種地去!”
鄭茶坤撲哧就樂了:“我說駱肇堯你這話就說得有些過了,你家哪裏有地給你種?你還是回去讓阮阮養着吧,至少阮阮是天才的事情可是瞞不住的。”
駱肇堯嗯了一聲:“确實,我離職回去吃軟飯不錯!”
這兩個人一唱一和,擠兌人上,誰也不佩服誰。
在辦公室裏等着的幾位領導聽到消息就出來,恰好聽見駱肇堯的話,就笑罵一聲:“你個臭小子,幾個意思?年紀輕輕就想着回去吃軟飯,也不怕你媳婦不要你!”
說話的這位對駱肇堯還不錯,算是老霍關系不錯的,是蘇繡兒的大舅,叫胡文君,别看名字很是文藝,可是一個兇悍的悍将。
他可是得到家裏老爺子的提醒,這次是來護着駱肇堯的。
駱肇堯看到這位,先敬禮随後說道:“胡叔,看你說的,我有啥害怕的,我媳婦那麽好!肯定不會舍得罵我!”
胡文君點着他罵道:“你就丢人吧,回頭跟你娘好好聊聊,看你娘會不會收拾你。”
駱肇堯急忙說道:“胡叔,我錯了,别跟我娘說,我怕她會念叨死我!”
有了胡文君的開口,氣氛好了很多。
兩個人寒暄了一下,駱肇堯也跟其他幾位敬禮打招呼,一群人進了後面的辦公室,誰也沒有搭理那個冒頭的小領導。
大熊最後進去的,伸手拍拍那位小領導的肩膀:“我說領導,不要什麽人都敢得罪,外面如何我們不清楚,但是我們可都是喜歡砍敵人腦袋的。”
小領導被這個煞氣給吓到,差點沒有癱軟坐在地上。
現在隻能夠深呼吸說道:“你們别太過分。”
大熊切了一聲,差點沒有把小領導的肩膀給捏碎,随後才在小領導差點跪下去的時候松開他走進去。
辦公室,以胡文君爲首的一群領導跟駱肇堯還有鄭茶坤聊了一會兒,終于進入正題。
鄭茶坤就不說話了,她隻負責帶人過來,剩下的就看駱肇堯發揮。
“小堯,到底是怎麽一個情況?怎麽就動手?你要知道紀律是紀律!”
開口的是坐在胡文君旁邊的一位四十多歲的領導。
駱肇堯掃了一眼,知道是誰之後就說道:“領導,你這話說得,一群叛國者竟然想要殺了研制出來特效藥的同志,我爲什麽不能夠動手?沒有直接弄死他們,都是我看在咱們的紀律要求上,怎麽着?我們的生命都受到了威脅,還不能夠動手?”
他本來就在這些領導面前不是很嚴肅,以前都是混不吝的樣子,現在也不是多規矩,在很多人眼中,他要是不動手才奇了怪。
胡文君輕咳一聲:“小堯,雖然是這麽說,可是該交代的還是要交代,爲什麽不放人,還動手,還有呂高娟在報告中說你們虐待醫護人員,這是怎麽回事?”
駱肇堯嗤笑一聲:“胡叔,不是我不給你面子解釋,而是呂家爲了弄到藥底線都不要了是不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