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她。
“小嫂子,你可别坑我,就我跟鄭茶坤?那豈不是要出人命?你知道那個女人最喜歡的是什麽樣子的男人?”
唐阮阮指着那位用着幽怨眼神盯着鄭茶坤的男人,“那樣的!”
江北被噎住。
不過他臉皮厚,也不在乎,輕咳一聲說道:“不單單是那樣的,她最喜歡的就是男人會撒嬌,你認爲我會嗎?”
唐阮阮:“……”
這個她回答不上來,主要是沒有見過。
江北繼續說道:“我可對鄭茶坤沒有興趣,你知道那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張嘴氣死人,我喜歡的還是嬌嬌軟軟的小姑娘。”
唐阮阮不搭理他了。
感情嫌棄人家男人不夠陽剛,這邊又要找一個軟萌的妹子,咋那麽雙标呢?
人家表姐也是想找一個好看又愛撒嬌的,這有什麽問題?
都是強大的人,喜歡什麽樣的人不是他們的自由嗎?
他們兩個說話的時候,鄭茶坤跟駱肇堯也打完了,鄭茶坤接過妖孽男人遞過來的毛巾,随口問了一句:“不是說不上島的嗎?”
男人走在她身側:“我要是不上島,都不知道你又跟人家動手了!你是如何答應我的?你身上的傷都沒有好利索,又動手,不要命了?”
唐阮阮聽見了鄭茶坤受傷,就問是怎麽回事,要不要她給檢查一下結果鄭茶坤一擺手:“你别聽他胡說八道,不過是昨天跟他一起尋找快樂的時候,一不小心撞到了!”
唐阮阮:┗|`O′|┛嗷~~
旁邊的江北一口水噴出來。
其他人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這是女人嗎?
直接把這種私密事情說得那麽坦然。
别看其他人都是一臉的震驚,可是鄭茶坤一點不在意,她還對唐阮阮說道:“我跟你說,男人就是死要面子,有時候你不得不縱容一下,結果就預估失誤,我的腰就被掐了,就我這個體格,他掐了我,自己還哭!”
唐阮阮臉都不知道用什麽表情好,這是姐姐,太強了。
她紅着臉,聽着鄭茶坤的吐槽。
旁邊的男人則是臉紅如霞,更是妖豔得厲害。
江北咬牙,攬着駱肇堯的肩膀:“我說這個女人不愧是母老虎,帶這個男人過來是炫耀嗎?”
駱肇堯瞥了一眼一臉興奮的唐阮阮,思索了一下,如果自己的小媳婦也被鄭茶坤帶着變得很是大膽,也不是什麽壞事,不過此時他也認爲鄭茶坤就是來炫耀的。
“你要是也想炫耀的話,就去找一個媳婦!”
江北:“……”
說好的兄弟呢?
怎麽能夠如此抛棄兄弟?
過分了!
不過他們說笑着重新坐下來休息,鄭茶坤才跟駱肇堯說道:“你動手的事情上面已經知道,你到底什麽時候去京都彙報?”
說是彙報,其實就是去等待一個結果。
駱肇堯冷哼一聲:“我爲什麽要去?老霍都被關起來,我去找不自在?”
鄭茶坤翹着二郎腿,喝着唐阮阮給她泡的茶水,擡頭眯眼看着駱肇堯:“你真這麽想?”
駱肇堯回她一句你是不是被男人給睡傻了?這不是廢話?
鄭茶坤掃了一圈屋子的人,直接站起來。
“走,去書房說!”
這就是要說一些涉及到機密的話,其他人不方便聽。
那個男人雖然很不情願鄭茶坤跟其他男人走的近,可是當他看到唐阮阮竟然一點不生氣後,也努力讓自己表現的不在意。
等鄭茶坤跟駱肇堯去了書房後,唐阮阮輕咳一聲問道:“表姐夫?”
鄭茶坤已經知道唐阮阮是鄭茶坤根本算不上的小表妹,但是知道鄭茶坤很寵這個小表妹,他還是露出一個笑容。
那笑容讓人有一種整個世界都變了色彩的感覺。
男人可能是被唐阮阮這一聲表姐夫給取悅,他說道:“我叫袁博秀,你叫我表姐夫也沒有問題。”
唐阮阮秒懂。
這是說表姐還沒有把人給娶回家。
簡直是造孽呀!
這麽好的男人,竟然還不娶回去。
當然了,這位是好看到爆,可是不符合唐阮阮的審美,應該說是不符合她的性取向,但是也是會被驚豔,還是會欣賞。
總之就是不會對他有别的想法,隻是單純地欣賞。
對方似乎看出來唐阮阮的目光很是幹淨,主動說道:“我隻聽茶茶說過有一個天才的小表妹,沒有想到小表妹長得也是如此的出衆。”
唐阮阮樂了,被一個美人說自己好看,那心情立馬就飛揚起來。
“你客氣了,不過我好奇一個事情,你跟表姐是如何認識的?”
八卦雖然不是唐阮阮最喜歡的,但是卻不會缺席。
此時她就是一臉八卦的樣子。
袁博秀臉有些紅,可還是說道:“說起來我跟你表姐認識,就有點小事故發生。”
唐阮阮好奇,伸長耳朵要聽,就連江北都好奇。
就鄭茶坤那個女人,還能夠有什麽事故?還能夠把美人給勾搭走。
在袁博秀的故事中,鄭茶坤是救了他的神仙般的存在,讓他當時從心灰意冷中走出來,以至于後來跟鄭茶坤在一起,都感覺是神賜。
就離譜。
還有人把崇拜說得如此的清新脫俗。
離譜,離太大的譜。
唐阮阮聽完後,感覺自己的下巴可能要掉下來,手動合上,這才對着袁博秀豎起大拇指,“你跟表姐是絕配!”
袁博秀臉有些不自然,到底是被人這麽誇獎,是他最喜歡的。
“小表妹,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你表姐之前那個未婚夫的事情?”
袁博秀可能是對唐阮阮的反應很滿意,竟然還主動問及這些事情。
唐阮阮想了一下,認爲以表姐的性格,不至于在乎,之所以這位不敢問表姐,應該是擔心被嫌棄吧。
鄭茶坤的性格和長相,其實很難符合大衆的審美,但是她太強勢,加上家庭條件不錯,父母給了她足夠的底氣,她母親是最早一批的飛行員,生下來她沒有多久,就奔赴戰場,英勇就義,之後她是跟着父親長大。
鄭茶坤的父親是典型的中國式父親,摔打教育貫徹執行,沒有因爲鄭茶坤是女孩子就對她的要求有任何的變化,甚至因爲鄭茶坤的母親,她更是從來不把自己歸于柔柔弱弱的女孩子。
也因此,她從小就是活躍在戰後,跟着父親籌備物資,奔走前線,再大一點,直接被送往鵝國學習,成爲當時的佼佼者,随後國内情況吃緊,她也跟着歸國。
剛剛成年的她就去了南方,之後幾年就是各種神出鬼沒,唐阮阮對她的記憶都隻是過年的時候,才能夠見到她一次。
而唐阮阮印象中,鄭茶坤的那位未婚夫是一位非常大男子主義的男人,他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鄭茶坤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