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肇堯都傻了,當時的眼神無法形容。
唐阮阮看着駱肇堯的樣子,隻有一個感覺,他可能生氣了,而且很生氣那種。
之前她抽了駱肇堯一巴掌,他都沒有反應,現在卻是這麽一個反應。
她有些害怕。
說實話她現在感覺自己的嘴巴跟自己的腦子不是一個回事。
整個人都感覺有些不對勁。
可嘴巴還是在說:“你放開我,我跟你說,咱們兩個的婚姻是假的,不是兩情相悅的,是有目的的,我有喜歡的人呢,我喜歡的人可厲害了,他能夠把我從苦難中救出來,他身披盔甲,帶着一身的煞氣而來。”
唐阮阮感覺自己都要哭了,可是嘴巴還是在說。
似乎要把這段時間沒有說的話都說出來,關鍵是這個說就說了,爲什麽還要說這麽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這不是要了命了嗎?
駱肇堯低聲問道:“你說什麽?”
唐阮阮看他的樣子,腦子裏拼命地告訴自己不要說了,但是嘴巴還在說:“他可厲害了,是我見過最厲害的男人,他是我的男神,是我一輩子都要喜歡的男人,他有着偉岸的身軀,他的聲音特别的好聽,他還有一雙特别有力氣的臂膀。”
那一刻的唐阮阮,整個人都似乎在發光。
誰能夠想到呢?
她也有如此可愛的地方。
駱肇堯眯眼。
“你再說一遍?”
唐阮阮卻說道:“再說一遍也是他比你厲害,他好厲害好厲害,是我最喜歡的男人,特别是他那霸氣的名字,我好喜歡,别人都叫他老大,叫他獅王。”
駱肇堯聽到這裏不由地愣住。
什麽情況?
“獅王?”
唐阮阮很是不滿駱肇堯的語氣,補充說道:“就是獅王,你怎麽可以這樣?獅王不帥氣嗎?不好聽嗎?他是浴火中走出來的獅王,帶着萬千氣勢,是無人能夠比拟的,我喜歡的是他,不是你!”
駱肇堯冷靜了好一會問道:“他的名字叫獅王,還是别人叫他獅王?”
唐阮阮噘嘴,不滿地說道:“你耳朵是不是不好使?我說的是他的兄弟都叫他獅王,多霸氣,你看看你,什麽都沒有,太普通了。”
駱肇堯揉揉自己的耳朵,咬牙說道:“我沒有他霸氣?那他是誰?在哪裏?多大了?”
唐阮阮抿嘴很是生氣地說道:“你想做什麽?我給你說,你别想着去做壞事,你打不過他的,他好厲害,他救過我的命,你想對付他,先過我這一關。”
說着還比劃起來。
特别的搞笑。
駱肇堯繼續闆着臉問道:“你隻知道他叫獅王,其他的名字呢?”
唐阮阮皺眉,她不知道,她隻聽見别人叫他獅王,也沒有看清楚他的臉,對了他記得男人的手腕處有一個牙印。
“他也喜歡我,他還讓我在他手腕上做了一個标記,很特别的喲!你就沒有,你沒有得到我的心!”
唐阮阮還在那邊喊。
駱肇堯磨牙,感覺自己的自制力快要消失不見。
這個小媳婦是不是欠收拾。
剛剛他可是被打了一巴掌。
“是不是缺了半顆牙的?在手腕的這個位置。”
他擡起自己的左手腕讓唐阮阮看。
唐阮阮仔細地看了半天,突然哭了。
“你怎麽會有?你一定是偷偷知道了這個秘密,你去故意咬的,你這個人怎麽可以如此無恥?”
駱肇堯:“……”
他嚴重懷疑唐阮阮現在的情況不對勁,而且是腦子有問題。
所以他說道:“你仔細想想,誰沒事去模仿這個?我又沒有見過你說的人。”
唐阮阮吸吸鼻子,有些慘兮兮地說道:“你就是模仿,你就是故意的,你賠我的男神,你怎麽可以那麽壞?我去哪裏找我的男神了?”
她哭得好傷心,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委屈都哭出來。
駱肇堯哭笑不得,把人抱進懷裏,拍着她後背,剛剛的火氣也消失不見。
“原來是你呀!”
這麽一句感慨,隻有他自己聽見了,唐阮阮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她的男神沒有了。
哭了好半天,終于哭累了,她睡了過去。
駱肇堯确認她睡熟了之後才出去,到了外面就撞上秦天成。
“小嫂子怎麽樣了?”
秦天成看着駱肇堯那還有些紅的臉皮,樂得不輕。
“你那是什麽眼神?”駱肇堯就知道這個家夥絕對沒有那麽乖。
秦天成輕咳一聲,控制住自己的表情,這才說道:“我剛剛去問過巫醫,她跟我說小嫂子的情況不是腦子有問題,是那個熏香的問題。”
駱肇堯眯眼:“他是想做什麽?”
秦天成一擺手,“你這是個什麽反應,人家巫醫可沒有想要做什麽,不過是因爲那個熏香是有麻醉的效果,其實就是類似一種類似麻醉藥的迷藥,隻不過這個有個副作用,就是容易把自己負面的情緒爆發出來,巫醫說小嫂子的情況就是有點而壓抑太久了,需要釋放出來就恢複了。”
他說完又看看駱肇堯的臉,真心沒有憋住,笑了起來。
“小嫂子對你的怨念比較重呀,這下手,臉皮都紅了!”
秦天成說完就跑了,駱肇堯等着秦天成跑開的背影警告道:“你敢說出去,看我會不會收拾你!”
秦天成在遠處拍着大腿直抽抽。
“哎呀,你這話說晚了,剛剛我還聽見江北給南橋還有盛南川說呢,連說帶比劃,那叫一個生動,比如這樣……”
他說着就比劃了一下抽臉的動作。
駱肇堯臉都黑了,江北是吧?
給他等着,肯定要收拾他的。
不過現在他确認唐阮阮沒有大問題也松了一口氣,去找王清史過來看看,到底王清史是中醫大夫,可能能夠看出來點什麽。
王清史聽完他的描述,又聞了一下那個熏香的殘渣,半天後才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着駱肇堯:“阮阮打的?”
他到底是大夫,眼神不錯。
駱肇堯可不會回答:“你見過她這樣?”
王清史搖頭:“我沒有見過阮阮,但是我知道這個熏香的主要成分,也見過我爺爺給病人用過類似的藥,場面有些一言難盡。”
他說完,就看到了駱肇堯有些好奇的眼神,隻好繼續說道:“就是說話跟平時完全不一樣,而且行爲很是詭異。”
王清史試探性地問道:“阮阮到底做了什麽?”
最近靈感枯竭,這種情況大家有沒有經曆過,比如做腸胃鏡,特别是全麻之後剛剛清醒的時候,那時候腦子是有點記憶的,但是嘴巴卻不受控,一直在說說,經曆過的都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