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葬?
唐阮阮聽到這個詞的時候,隻有一個感覺,到底是想讓誰陪葬?
還磕一千個頭,當媳婦是什麽了?
他拍拍阿茶的肩膀,“别擔心,嬸嬸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你去陪着你娘,别讓你娘幹傻事,我去找盛團長說一下。”
阿茶顧不得這件事情要是被父親知道會發生什麽,她隻希望父親不要亂動手,要是真的傷害到她娘,她會發瘋的。
唐阮阮看着阿茶寸步不離地陪着她娘,這才走到駱肇堯跟前,把剛剛阿茶說的話說了一下。
“那混球真的是好膽子!”
駱肇堯看着跟盛南川跟賴猴,就跟剛剛過來走到他身側的大熊說道:“一會你想辦法把那家夥摁住,讓他磕頭磕一千個,讓他體會一下,一千個是什麽感覺。”
大熊自然是聽見了唐阮阮的話,表示明白。
混球一個,竟然讓人磕頭那麽多,感情那不是媳婦,那是仇人吧?
大熊走到賴猴跟前,伸手就掐住了他脖子,賴猴想要掙紮,卻根本不是大熊的對手,這小子是體能根本就幹不過大熊。
盛南川還納悶呢,就被駱肇堯叫走,說一下情況。
盛南川火氣蹭一下就冒出來。
“賴猴說的?”
駱肇堯聳肩,這話還能夠有假?
盛南川看着被大熊按着在老太太靈堂跪着磕頭的賴猴,一點沒有幫忙的意思,一千個都便宜他了,娶了媳婦回來,給他生兒育女,結果就是如此對待的,當人命是什麽?
“這次你可得好好管管,婆媳關系都是這麽搞壞的,還有這些個男人從來隻管自己想的,從來不考慮一下其他人的難處,太過分了!”
唐阮阮還在生氣呢,駱肇堯急忙拍拍她腦袋,安撫性地說道:“好了好了,跟這種人生氣不至于,免得氣壞了自己。”
駱肇堯的安撫換來的是唐阮阮的反問:“那你呢?你以後在我跟婆婆之間怎麽選擇?”
盛南川下意識的退後幾步,這種問題可不要參與,一個不小心會出事情,果然看到駱肇堯臉上的表情就是僵硬了幾分。
好在駱肇堯反應快,立馬說道:“這種事情哪裏需要選擇,你和我媽之間出問題,肯定是我的毛病,我哪裏還需要選擇,我應該自我懲罰,是我處理的不夠好,才會讓你們出現分歧。”
旁邊的盛南川對着他豎大拇指,果然是厲害,還可以如此回答。
他看到唐阮阮那表情就知道駱肇堯的回答過關了。
唐阮阮指着阿茶她娘說道:“看到沒有?她身上的傷是新舊交替,特别的多,根本就不是最近才形成的,這男人打媳婦,隻有零次跟無數次,而且喜歡打媳婦的男人,多半都自卑,這個賴猴的情況你們真的了解?還是說你們沒有好好調查過他?我總感覺他下手的方式有些古怪,之前說是島上有内應,你們确定都抓幹淨了?”
這個轉折來得夠生硬,卻讓盛南川跟駱肇堯對視一眼,懸崖下的事情,可怎麽看都像是内應幹的。
他們看着被大熊掐着脖子磕頭的賴猴,不由得思量起來。
好好一場拜祭,因爲唐阮阮的随口一說,事情就變了味道。
“調查,必須調查!”
盛南川第一個就認爲可能真有這個可能,至于駱肇堯,他倒是無所謂,反正在他看來這些事情都沒有那麽着急,人在這裏,想要調查的話,很容易調查,隻是感覺對方的人找了這麽一個人當内應,是不是有些蠢?
“不過這個人是負責通訊的,你們确定他不會發出很多消息?不想洩露消息,估計你們得好好忙碌一下。”
唐阮阮本來是想說他們這種通訊裏都是有那種特殊的密碼本,這個事情出來,肯定是要重新修改密碼本,這可是一個很鬧人的工作,因爲一切都要重新背誦,而且還要強制記憶。
“這個事情最可憐的可是孩子。”
要知道一旦确定下來,最慘的就是阿茶他們,擁有這麽一個父親是跟着他們的檔案一輩子的。
唐阮阮突然就不知道說什麽好了,至少此時她有些無措。
駱肇堯帶着她去給老人家上了一炷香,這才帶着她跟阿茶的娘說道:“有任何困難都可以直接去找組織。”
阿茶的娘還不知道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麽,她感激于唐阮阮的出手,同時也是害怕的。
阿茶卻一臉感激地看着唐阮阮,“嬸嬸,謝謝你!”
唐阮阮隻是揉揉她的腦袋,估計她以後并不是很想感謝自己,要不是自己的緣故,可能她不會面臨失去家園的選擇。
好在很快這件事情就沒有那麽的關注點,因爲盛南川他們竟然真的找到了證據,直接抓捕了賴猴。
賴猴被抓的時候,竟然一點沒有意外,還跟盛南川說道:“能不能看在曾經我也立功的份上,讓我的家人和孩子跟我脫離關系?”
這個時候的仁慈,一點都不讓人感到欣慰,反而有些惡心。
盛南川隻是讓阿茶過來,問她:“你爹說要跟你們斷絕關系,你們怎麽想的?”
阿茶雖然年齡不是很大,但是已經完全懂事,她看着那個已經很溫和的男人,說道:“斷絕吧,要是能夠改姓,徹底跟這個賣國賊沒有關系,我更加的開心。”
天天看着父親打母親,她心裏恨死了這個喜歡動手的父親,現在他的最後的一點良知,隻換來了阿茶的恨意。
賴猴苦笑,沒有想到孩子如此想他。
盛南川讓阿茶離開,直接跟賴猴說道:“你知道規定是什麽,我不可能放過你,至于你的孩子,檔案裏肯定是有記錄,從你做這一件事情的時候就應該想到。”
賴猴最後交代之前說道:“我能不能見一下唐大夫?隻要讓我見到人後,我會交代所有。”
盛南川去找駱肇堯,駱肇堯也好奇賴猴爲什麽見唐阮阮,他問過唐阮阮,唐阮阮同樣好奇,就跟着過來見到了賴猴。
賴猴看着唐阮阮,好半天才說道:
“他們的目标一直以來都是你!”
說完這句話後,用小拇指甲割開了自己的頸動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