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住唐建軍的胳膊:“阮阮呢?”
唐建軍搖頭:“我們過來的時候,你就昏迷在這裏,我還想問問你,阮阮呢?”
三娘臉色驚恐:“阮阮出事情了,她隻來得及把我藏起來,人就被帶走了。”
要不是那些人不想要她的命,估計這會她已經是死人。
三娘斷斷續續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駱肇堯跟唐建軍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看樣子行蹤洩露了!”
唐建軍懊惱,原本還以爲三年沒有出現,應該沒有那麽多人關注唐阮阮和駱家的情況,現在才發現根本不是那麽回事,隻是盯梢的人隐藏的更好,如今直接把人帶走。
“他們根本就不是人,都帶着假面,下手特别的匪夷所思,要不是還能夠受傷,我都以爲是仙人了!”
三娘苦笑一聲,要不是親眼所見,都以爲是在做夢。
駱肇堯最想知道此時的唐阮阮去了哪裏,怎麽會被人帶走。
三娘打開手心遞到駱肇堯面前:“阮阮在最後往我手心裏塞了這個,我還沒有看!”
駱肇堯急忙拿起三娘手心裏的東西,打開就看到了是臨時用茶水寫的東西,這會已經幹了,他聞了聞紙張上的味道,就打開房間裏的燈,然後把紙放在上面烤了一會,沒一會就浮現出來一行字:
孔夫人
隻有一個稱呼,駱肇堯跟唐建軍對視一眼,三娘卻說道:“原來是她,你們去找稅千芮活着秦艽,然後通過他們找到孔夫人!”
之前三娘跟唐阮阮是見過孔夫人,也知道那些人的手段,唐阮阮既然留下一個人名,就說明她肯定是心中有數。
兩人帶着三娘,不可能把她留在這裏,三娘也知道如今她受傷,留下來可能會被人再次利用,不過也不會跟着駱肇堯他們一起,給他們拖後腿,而是讓他們送自己去一個地方,她有人照顧。
安排好三娘,唐建軍跟駱肇堯就去找秦艽。
比起稅千芮那個瘋子,秦艽就好接觸點。
駱肇堯說明來也,秦艽苦笑:“如今秦家已經沒落,你們想通過我找孔夫人,是不是找錯人了?”
駱肇堯可沒有時間給秦艽兜圈子,當年秦艽費勁巴拉的弄出來那些事情,給唐阮阮填了很多麻煩,如今他不過是找秦艽讨回一點利息,她要是不配合,他不介意自己手上沾血。
秦艽被駱肇堯那充滿煞氣的眼神給吓到,也不敢再廢話什麽直接說道:“我需要時間約見孔夫人!”
駱肇堯:“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否則我會讓你明白,秦家不單單是沒落,可能是徹底消失!”
他說道做到,這些年,他确實爲了當年欺負過唐阮阮的那些人清算,稅千芮如今很慘,秦艽也沒有曾經嚣張的底氣,可是他們這些人總是還有些普通人接觸不到的資源。
秦艽惡狠狠地看着駱肇堯,也不明白自己當年爲什麽被這個男人迷得暈頭轉向,此時才發現駱肇堯除了對家人外,對任何其他人都很殘暴。
也沒有時間廢話,就去聯系人,拿到孔夫人的消息後,她跟駱肇堯說道:“我當年是年少無知,如今已經看清楚你是什麽人,咱們兩清!”
駱肇堯嗯了一聲,直接轉身帶着唐建軍走人。
唐建軍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桃花債不少,怎麽到哪裏都有女人貼上來?這三年你不會是真的做了什麽對不起我妹妹的事情吧?”
駱肇堯臉黑下來。
“二哥,我就算是再不堪,也不會做對不起阮阮的事情!”
唐建軍拍拍他肩膀:“那就好,這不是問問嘛,怕你一時間想不開,真做了什麽,要是被阮阮知道,你就真慘了!”
駱肇堯不搭理他,着急去找孔夫人。
有了地址,他們也就很快找到人,隻不過他們沒有想到孔夫人竟然在家等着他們,似乎預料到了他們會出現。
“你們的目的我知道,抓走你媳婦的人我知道是誰,但是我也沒有辦法把人救下來,這會人應該已經去了很遠的地方,我能夠跟你們說的就是一個字:等!”
孔夫人說完,把一個牛皮袋子遞給駱肇堯。
駱肇堯打開看到,上面是一份資料:“小駱不知道那些人的情況,小唐應該知道點,那些人本事不小,而且一直都是遊離于國家的監控範圍外面,他們沒有惡意,隻是帶那丫頭做點事情,隻要事情結束就會把人送回來!”
駱肇堯看着唐建軍,唐建軍看完資料後,他曾經是管着第五處,要不是妻子出事情,爲了讓自己心情好點,才申請去做唐阮阮的安保,他此時應該是會跟孔夫人一樣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拍拍駱肇堯的肩膀:“不用擔心,阮阮不會有太大問題!”
既然知道是什麽人帶走的,唐建軍心也踏實下來,反而問道:“你們是如何知道阮阮回來的?”
孔夫人翻個白眼:“你們當你們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
唐建軍揉揉鼻尖,他反思一下确實不夠太好。
“那些人都是神出鬼沒的主,想要找一個人還不容易?不過是你們想得太輕松,你妹妹能力太強大,那些人是求人,之前找不到人,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線索,自然是直接把人帶走。”
孔夫人對唐建軍還算是客氣,他們都是普通人,隻不過唐建軍是靠着自己的能力拼殺出來,最後成爲掌控第五處的負責人,而孔夫人則是靠着祖輩的人脈積累下來的。
誰也說不好誰,倒是都認可彼此的能力。
駱肇堯可坐不住,堅持要去找唐阮阮。
“你找不到的,你隻是普通人,這個世上有一部分人,是上天的寵兒,他們擁有普通人理解不了的能力,你媳婦就是其中之一,好在她功德滿身,那些人不敢動她,就算是求她辦事情,也是付出足夠的代價才可以!”
意思就是不慌。
“阮阮如今是受到國家保護,那些人也是真的敢!真當咱們是沒有人?”
孔夫人苦笑:“怎麽會不知道,要不怎麽會讓我在這裏等着你們,怕的就是挑起戰鬥,如今上面的意思就是堅決不準再挑起戰争!”
駱肇堯吼道:“那阮阮算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