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楚逸風這一手妹撩得還是很讓人意亂情迷的,沈若魚如果真是一個快要14的小姑娘,絕對是要被套路的。
但是光看這四周走過路過忍不住對楚逸風指指點點的人,沈若魚也意亂情迷不起來啊。
楚逸風知道她的女的,路人又不知道,他們隻看到一個美男子當街對着另一身形嬌小,面容清秀的男子拉扯不清。
然後忍不住的想入非非,又想入非非……
我的天,沈若魚瞄了一下她現在楚逸風的暧昧姿勢,耽美氣十足有沒有?
自己的身闆比楚逸風小了那麽多,一定會被不明真相的吃瓜群衆當成小受的!
這怎麽能行?
沈若魚勉強将腰身往下彎了彎,卻被楚逸風制的半點不能動彈,她着急地叫了一聲:“楚逸風!”
“嗯?”楚逸風微微挪開身子,眯起眼睛看她,似是不解她是何意。
嗯你妹啊!你就要被人當成斷袖了你知不知懂!
“你不覺得我們現在的姿勢很……”沈若魚說着糾結地做了一個手勢,欲言又止地看着楚逸風,希望他能心領神會。
楚逸風見狀挑眉,掩下眼底一閃而過的戲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果然,她和楚逸風的關系還沒有到“一個眼神就能懂一切”的神交狀态。
沈若魚整理了一番語言,怎麽也不能把“暧昧”這個詞說出來,于是糾結了一番道:“你不覺得我們現在的姿勢很……”
“很奇怪!”沈若魚說完尴尬地笑了一聲。
楚逸風聞言垂下眼簾看了她一眼,微微點頭表示贊同:“确實有些不同尋常。”
沈若魚覺得他終于意識到了,隻待他松開手,便要從他的桎梏裏出來。
誰知楚逸風下一刻長臂一揮,一隻手還是搭在她肩上,并且偏頭對着她的臉戲谑道:“如此,便無礙了。”
沈若魚深歎一口氣,就差沒揭竿而起了,爲什麽一定要把手搭在她身上,爲什麽?爲什麽!
不知道她走路都嫌多兩隻胳膊嗎?這下還把手搭在她肩上,把她當搭手的茶幾啊?
“爲什麽把手搭在我肩上!”沈若魚氣鼓鼓地問着楚逸風,楚逸風不着痕迹的笑笑,無所謂道:“搭在多輕松啊,自己提着累。”
這樣的姿勢既舒服又不會引起路人懷疑,很好。
這算什麽理由?打仗的時候幾十斤的戰旗扛着肩上他不嫌累,如今走路晃蕩着兩隻胳膊他就嫌累了?
這是把她當傻子哄嗎?
沈若魚轉身伸手在楚逸風身上狠掐了一把,憤憤不平道:“嫌累,出門專門帶個給你搭手的丫鬟!”
沈若魚使得力氣還挺大,楚逸風眉毛輕皺,雙眉擰起來看她,唇線緊抿,冷峻的臉上現出了一絲不豫,然後順勢捉着了沈若魚的手,将其反剪在身後。
沈若魚立即屈膝頂在在膝蓋處,楚逸風一時失神,便松了手。
沈若魚立即閃到一邊,對着楚逸風道:“我今天出來辦正事的,沒功夫和你糾纏!”說完叫上白九就迅速跑了。
楚逸風盯着她跑遠的身影,嘴角的笑意緩緩擴大:“本王也是出來辦正事的。”
一向會看眼色的顧北這次居然十分地不會看楚逸風眼色,很是煞風景地問出一句:“殿下,追女人也可算作正事麽?”
楚逸風聞言陰冷地給了他一個眼神,顧北立即閉嘴,楚逸風視線看向那個隐隐綽綽的身影……
女人,你可以跑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