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魚伸手撥了撥水面上漂着的玫瑰花瓣,不由又笑起來,這次穿越,原主的名聲不好,姐姐僞善,未婚夫不待見。不過唯一的好處就是原主身份高貴,當朝北笙七公主。
北笙,這是與南楚齊名的國家。國力也是不相上下的。
這不,洗個澡,玫瑰花瓣都能漂了滿盆,大大滿足了她香草美人的小虛榮心。這可比現在那些高價的精油珍貴多了。
全天然。
一提到姐姐僞善,腦海裏浮現出皇城邊上,沈月容窩在楚慕離懷裏的樣子,沈若魚臉色就沉了幾分。
不是因爲吃醋,就是看不慣。一個是原主她姐姐,一個是原主她未來的男人啊,這倆人聚一塊真是怎麽看怎麽别扭。
還有之前那個胖男人的話,沈若魚沒法相信自己昏迷躺在軍營裏,和沈月容沒關系。再說自己好歹一國公主,就算是來和親的,那也是公主啊。怎麽可能會無緣無故出現在那種地方?
如果真是沈月容幹的,沈若魚暗想,心裏大約都涼了大半,自己姐姐都不能相信的話,原主過去的生活是什麽樣的呢?
楚慕離在皇城外的冷叱和那一臉不屑……
丈夫不愛,姐妹不親,家人遠離……
就算過着錦衣玉食的日子,原主從前的生活,也是非常不開心的吧。
以後皇宮的生活肯定是少不了上演什麽宮鬥戲碼了,正好,把從甄嬛傳裏學來的的東西都拿出來用用,手撕綠茶婊。部隊裏也有電視,以前沒訓練的時候,沈若魚就通過看電視來打發時間……
沈若魚想着,不知怎麽的就突然想起了軍營裏那張清冷似月的臉,一襲銀衣似雪,墨發飛揚。
嗯,可惜了那張妖孽的臉。沈若魚簡直都要懷疑那妖孽真的能出去打仗嗎?那麽一張絕世容顔的臉,拿出去絕對禍國殃民,怎麽看都不應該和血腥殺伐搭上邊。總感覺應該在小倌館裏,啊不不不,是在一間竹屋裏彈琴品茶,閑話平生才對。
想着那男人,沈若魚自己都沒有發覺自己微揚的嘴角。
“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到他。”
“不行不行。不能再見到他。”腦子裏一出現這樣的想法立馬就被沈若魚否決了,那男人除了長得好看點,性格真的差到沒邊,自己不就紮他一下嘛,那男人居然關她。
想起自己偷換他的布兵圖,往裏面放粉紅小肚兜的事。沈若魚完全相信,要是再見他,那男人指不定會弄死她。他長的比自己好看,武功也比自己好。到時候她是打也打不過,色誘也不成,這豈不是插翅難逃了!
一想到那男人陰鸷的臉,沈若魚就打了個寒顫,搖搖頭,連忙從浴桶裏起來,換了衣服去空間找到一個吹風機吹頭發。
沈若魚換上衣服吹幹頭發,走到卧室的鏡子前一照,看到自己一身跳廣場舞大媽穿的紅裙,立馬就垮下臉了。當即出了空間,回到房間中,打開反鎖的門,黑着臉沖外邊喊了一聲:“丫頭,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