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是寶貝啊!他可不能讓寶貝跑了!
很快,郝家這邊人已經到齊。
“家主,祠堂那邊,有事禀告!”
就在衆人準備出發的時候,郝家那邊負責祠堂的九長老走了過來,禀告道。
“嗯,遠兒,你先帶三長老他們過去,爲父,随後就到!”
看那九長老的樣子,郝禮就知道沒什麽好事,手一揮,讓郝遠他們先走。
郝遠立即起身便走,他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那個鈴铛啊!
“什麽事?”
郝遠他們走後,郝禮便跟着九長老一邊朝祠堂走,一邊問道。
“……二長老,死了!”
九長老頓了頓,說道。
“什麽?”
這時,兩人已經到了祠堂門口,郝禮雙手一推,不等九長老跟上來,便推門進去,輕車熟路地走到二長老的魂牌供奉前,然後……他就看到了已經遂成了碎成了碎片的魂牌。
魂牌,郝家高層人手一個,這些魂牌平時好端端地供奉在郝家祠堂,隻有當這個人徹底死亡,才會魂牌破碎。
郝家在炎黃大陸上雖然不是一家獨大,卻也是一方獨大的,上一次,發生魂牌破碎這個情況,還是幾年前,家中一個有潛力的後輩被人誤殺,後來郝家家主親自帶着人,将那個殺人的家族給滅了門。
之後,再也沒有人敢在郝家這頭兇虎嘴上捋虎須!
“糟了!”
郝禮感歎了一下下,突然想起來,二長老不是之前跟着遠兒去抓那個女人了嗎?
現在二長老的魂牌破了,是不是說明……
郝禮二話不說,就朝外掠去。
九長老此時還迷糊着,根本不知道郝禮在說些什麽。
而此時,慕容言和宣寂流等人,已經和走到半路的郝家衆人碰上了面。
“這是郝家三長老,四長老,五長老……其他的,不太認識……”
廖靈一看到郝家衆人,便雙眸噴火,但她極力忍住了,開始給慕容言和宣寂流介紹來人的身份。
“廖靈?既然你在這裏,爲何不跟遠兒成親?
還有你們,是什麽人?爲什麽跟廖靈在一起?”
三長老、四長老的實力爲洞虛境八重,而五長老爲洞虛境七重,是三個人中最低的一個。
往往實力最低的人,喜歡最開始說話。
郝家五長老瘦的像根柴火,說話也是陰陽怪氣,此時,他便半眯着眼睛看着廖靈和慕容言以及宣寂流,臉上的表情,很是高高在上。
“五長老,快,快讓他們束手就擒啊!”郝遠急的抓耳撓腮,這個五長老,都什麽時候了,還在這邊叽叽歪歪,萬一對方跑了怎麽辦!要不是怕三長老等人知道了攝魂鈴的存在,會将攝魂鈴據爲己有,他真想直接告訴三長老,對方手上有寶貝
,不怕人走了就快點上啊!不要講究什麽道義啊!
還說,鬼修有什麽道義可講嗎?
“遠兒你急什麽?真是的,你以後可是要當家主的人!一定要淡定,淡定,知道嗎?不就是兩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嗎?看你五叔的!”
五長老嗤笑一聲,手一揮,示意他身後的人上前。
五長老本身實力洞虛境七重,他身後的那些人,大多數是洞虛境以下,唯有兩個,一個洞虛境五重,一個洞虛境六重。
五長老一聲令下,他身後的人自然就“嗷”的一聲,沖了出去!
而三長老和四長老,則袖着手,在一旁觀戰。
美名其曰:犯不着!少爺你爲了這麽三個家夥,居然要出動我們這麽多長老,簡直是大材小用!
這話,登時又把郝遠給氣了個倒仰!
對方要是不難對付,我能連父親都請來嗎!
“宣,你先在旁邊休息一下,剛剛路上我又重新研究了一下,我覺得我對攝魂鈴了解更多了,我想試試看……”
看着朝他們沖過來的一群郝家人,慕容言嘴角一勾,跟宣寂流打招呼。
“好!”
宣寂流柔聲應道,果然就站在一旁,一邊暗中繼續療傷,一邊看慕容言的戰鬥。
“你就讓主子一個人去?我也去幫忙吧!”
倒是廖靈,不可思議地看着宣寂流。
“你叫我什麽?”
宣寂流頭也不回,不答反問道。
“什麽?”
廖靈頓時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沒從空中掉下去,這人,這都什麽時候了?居然還在想稱呼的問題?
況且,她該如何稱呼他?
不是他自己說不做她的主人的嗎?現在這樣問,是幾個意思?
“阿言是你主子,我是他夫君,你,便稱呼我爲主君吧!”
宣寂流道。
“主,主君?”
廖靈風中淩亂,她很想問一句:特麽的主君是個什麽稱呼?
可是這會兒,看到宣寂流一臉滿足的表情,她居然問不出來!
好吧!主君就主君吧!
“主君!你不去幫忙幫忙嗎?”
廖靈又問。
“不需要!”
慕容言冷淡應道,看向場中那個女人時,卻是溫柔似水。
廖靈急忙朝慕容言看去,果然,慕容言抓着攝魂鈴的一角,這裏移那裏轉,一拍一個準,很快,便将五長老帶來的那些手下,全部給拍到了地面上去了!
當然,這些都是表象,在他們落地之前,他們的魂魄,便已經被攝魂鈴先一步攝取掉了!
“你,你這是什麽法寶?”
五長老這會兒才發覺不對來,這才多久?頂多幾十個呼吸的時間,他的那些手下,竟然都死得連氣息都沒有了?
“想知道?到地獄去問吧!”
慕容言冷冷一笑,手中抓着攝魂鈴的一角,身體化作一道殘影,倏忽之間,便已經到了五長老面前,手中的攝魂鈴幾乎同時,朝五長老的腦袋砸了過去。
“翁!”
腦袋和攝魂鈴相撞,五長老隻覺得腦還深處一痛,有種靈魂被撕扯的痛苦,令的他也是忍不住“嘶”的醫生,呻吟起來。
“喲呵,還蠻厲害的嘛!”慕容言笑笑,手中默然加大了玄力的輸入,攝魂鈴越來越大,終于将五長老罩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