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煉制出一個絕世的兵器?
而這個軀體,便是那個絕世神兵!
他們滿懷着熱情而來,花費了所有的心血,可是如今……怎麽看到的和想像得不一樣?
“那個……慕容姑娘,我還有事,先走了……”
矮人煉器師們并不傻,看情況也知道,大概這些天他們是白忙活了,這軀體沒煉制成功!于是,不知道誰先開的口,找了個理由就閃了。
有一就有二!第一個人成功離開之後,其他人也紛紛跟着閃人了。
煉器室中,隻有慕容言一個人留着。
“老頭兒,你說,我們做錯了什麽嗎?”
邪尊此時也已經現身出來,慕容言忍不住苦澀地問道。
這種功虧一篑的感覺着實不好,爲了将這具軀體煉制完美,這三天,慕容言幾乎是透支了身上所有的靈魂之力和玄力,本以爲,一定能夠成功,可想不到……
“沒有,你做的很好。算了,下次再找機會吧!反正幾千年都過去了……”
邪尊這次也沒有心情跟慕容言吐槽了,反而歎了一口氣,安慰慕容言。
要說最難過的,莫過于他本人了,這具軀體,他可是盼望了很久很久……這次失敗後,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夠将那些材料收集完整,也不知道,還會不會有機會能夠重新煉制一回。
但他心裏又清楚,慕容言真的已經盡力了,換做是他自己,也不能做得比她更好。
“可是師父,我不甘心……”
慕容言跪在那具軀體旁邊,軀體還待着明顯的煉制痕迹,一眼就能夠看出來煉制不成功。
“不甘心又如何,傻丫頭,爲師真的不在乎……”
邪尊似乎是不想再看到那具承載着所有希望,又讓人失望的軀體,說完之後,便側身不再看慕容言這邊。
也正因爲他轉過身去了,所以并沒有發現慕容言接下來的動作。
“明明都沒錯,到底是怎麽回事?就這麽放棄?我不甘心……不甘心……”
看着這具耗費了無數心血煉制出來的軀體,慕容言慘然一笑,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翻手拿出一隻匕首,便往手腕上劃去。
豔紅的鮮血如打開了開關的水龍頭,潺潺流動,全數流到了那枚地心樹樹心做成的心髒上。
“丫頭!你在幹什麽!”
邪尊一開始并沒有發現,等到他感覺到不對,回過頭時,便看到慕容言蒼白着小臉班半跪在地上,而她的手腕上,鮮血還在不停地留着。
“師父,我的血好像有奇怪的能量,或許……”
“或許什麽?你怎麽能如此胡來!你!……”
邪尊根本不讓慕容言說完,便氣急敗壞地打斷她的話,剛想說什麽,卻又在突然間,瞪大了眼睛!
隻見從那軀體的心髒處開始,突然延伸出一條條血線,仿若一條條筋脈,一眼看去,脈絡清晰,讓人驚異又有些毛骨悚然。
“這……”
邪尊驚得不知道該說什麽好,整個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一邊吞口水,一邊拍慕容言,示意她看。
慕容言本來也不過是死馬當做活馬醫,這會兒眼睜睜地看着那具軀體的變化越來越趨向于古籍中所述,于是急忙止住手腕上的血,緊緊盯着。
眼見着那些血線開始慢慢滲入煉制好的軀體當中,然後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那軀體的顔色變了起來。從金黃到淡黃,再到正常的淡白色,整個過程,隻用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
慕容言伸手戳了戳,除了感覺沒有真正的皮膚那麽軟和以外,從外表看,一切就好像真的一樣!
“師父……”
慕容言激動地看向邪尊,“咱們,是不是成功了?”
“嗯,成功了!”
邪尊極力控制住自己,聲音雖然聽起來挺正常的,但是目光卻沒有從上面移開。
論激動,他最激動了好嗎!
“丫頭……”
邪尊剛要說什麽,慕容言已經十分興奮地擡手打斷了他的話,“既然成功了,那你還等什麽啊!趕緊鑽進去啊!”
慕容言那語氣激動的,就好像是她自己馬上要重生似的。
好在邪尊沒有跟她計較什麽,聽了她的話,他先是一怔,繼而歎了口氣,無奈地看了慕容言一眼,然後果真輕輕飄到那具軀體身邊,然後……緩緩躺了下去。
慕容言緊張地盯着邪尊的動作,見他按照那軀體的姿勢仰面躺着,她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成敗,在此一舉!
好在,這一次并沒有再出現什麽纰漏,不久後,那具本來了無聲息的軀體便發生了變化。隻見“它”的眼睛動了動,然後,緩緩睜開了。
就在那眼睛睜開的一瞬間,另一個更爲驚人的變化發生了!
隻見那軀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扭曲了起來,不一會兒,并且越變越眼熟,不一會兒,竟變得跟邪尊的面容一般無二了!
除了,年紀似乎有那麽一點點小了啊!
“你,你……”
慕容言眼睜睜地看着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人從地上站起,往自己走來,一時間,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怎麽了?傻了?不認識爲師了?”剛剛重生的邪尊似乎還不太适應剛剛得到的身體,他動作僵硬地走到慕容言身邊,見慕容言一副見鬼的表情,二話不說,擡手就是一個爆栗,末了還一臉懷念地道:“很久以前就想敲你了,啧啧,看你
這傻丫頭的樣子,果然很爽!”
慕容言:“……”
果然,這很邪尊!狗嘴裏注定吐不出象牙吧!這便宜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