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看着,這些人無辜枉死嗎?”
倒是夜枭并不意外宣寂流的選擇,隻是看着宣寂流,沉聲說道。
宣寂流臉色微變。
慕容言擔憂地抓了抓宣寂流的手,其實不用夜枭說,慕容言也知道,宣寂流是不可能放任夜家這麽多人不管的。他雖然看似冷漠無情,但實際上,卻是最長情的那個。
果然,最終,宣寂流還是沉默下來。
就這樣,在宣寂流的默認下,夜家少家主新鮮出爐了。
宣寂流正式成爲夜家少家主,并且立馬成爲夜家最高掌權者的消息像是長了翅膀一般,迅速在夜家發散開來。片刻後,夜家所有人便得知了這個消息。
而此時,宣寂流正合夜枭面對面地站着對峙。
“你爲什麽這麽做?”
宣寂流冷着臉,問正彎腰給植物澆水的夜枭。
“哎,這麽多年,扛着夜家這麽大一個攤子,真是好累啊!終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夜枭像是沒有聽到宣寂流的問話似的,一邊細細給茶樹剪去泛黃的葉子,一邊喃喃道。
一邊說,他還一邊作勢給自己敲了敲背。
“你到底爲什麽那麽做?别以爲,你這麽做,我就會原諒你!”
看着夜枭的動作,宣寂流抽了抽嘴角,冷漠道。
“寂兒,有沒有人說過,你這樣,很可愛?”
放下夜家這個擔子的夜枭仿佛一瞬間年輕了十歲一般,居然有心跟宣寂流開玩笑了,見宣寂流冷了臉,他才站直身體,嚴肅道:“外公這麽做,并非是祈求你的原諒。
外公知道,之前外公做錯了事,讓你到現在都不敢再相信外公。但是,你要相信我,這一次,我真的不是感情用事,而是因爲,除了你,夜家無人再能扛得起這個責任!
夜家上下幾千人,外公難道會用這麽多條人命來跟你開玩笑嗎?”
“我知道,經過上次的事情,你肯定不想留在夜家,其實,你也沒有必要一直留在這裏,哦對了,三個月後,便是我們域主府大比,我已經給你和阿言留了兩個名額,另外兩個名額你自己看着辦。
參加域主府大比,能夠獲得域主大人的賞賜,前三名的賞賜非常豐厚,不僅是你們,便是對整個夜家,都是有大好處的!
若是你們能夠入得了域主大人的眼,說不定還可以留在域主府!
域主府可就不是我們夜家可比的了,不論是修煉環境還是資源,我們夜家都無法跟域主府相比……”
說到域主府大比,夜枭明顯積極多了,頗有種要一直說下去的感覺。
“這事以後再說。我隻問你,你之前叫娘子去,說了些什麽?我警告你,不許在娘子那裏胡說八道,讓娘子爲難!”
宣寂流眉頭皺了皺,不想繼續讨論這事,于是轉移話題道。
夜枭一怔,苦笑着搖頭,半響才無奈道:“……你就這麽不放心我嗎?”
“不放心!”
宣寂流毫不掩飾,應了一聲之後,轉身便走。今天在這裏,看樣子是找不到答案了!宣寂流回到和宣院的時候,慕容言剛剛洗完澡。濕漉漉的頭發披散着,慕容言的臉被熱氣熏得粉嫩粉嫩的,嘴唇也像果凍般,一看就彈力十足,再加上本就是在自己的房間,慕容言穿的很是清涼,很幹
脆地穿了一套白色的寝衣,此時,她正坐在窗前,歪着腦袋擦頭發。宣寂流剛走進院子,便聞到了熟悉的香味,循着香味看去,一眼就看到如此情景:他親親娘子就在窗口處坐着,素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擦着頭發,半邊白皙的側臉仿似上好的白玉,粉嫩的唇角微微上揚,
誘人至極。
宣寂流吞了吞口水。
“娘子……”
宣寂流輕聲喊道。一出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與此同時,徐經理并未發現,他的眼眸當中,一道紫光疏忽間一閃而逝。
“咦,宣,你回來了!快來,幫我擦擦頭發,好累啊!”
慕容言擡頭一看,見宣寂流回來了,高興地喊道,她并未發現,宣寂流剛剛的聲音有何不妥當之處。
說着,更是将手中的毛巾朝宣寂流一扔。
“好。”
宣寂流啞着聲音應道,手一擡,便将毛巾接住,長腿一邁,便繞過大門,走到慕容言背後,開始給慕容言擦頭發。
剛剛才洗過的頭發散發着淡淡的清香,宣寂流低頭輕輕一嗅,讓他的氣息都不穩了好些。
“宣,你……唔!”
察覺到身後的人沒有動作,慕容言疑惑地轉頭,剛要問他怎麽還不動手擦頭發,就被人堵住了嘴。
看到慕容言回頭,宣寂流的目光便落在那兩瓣粉嫩的唇瓣上,然後腦袋一聲轟響,根本沒管慕容言在想什麽,他隻知道,他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便是堵上這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唔唔!”
慕容言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宣寂流,這人,居然又偷襲她!
宣寂流一手固定着慕容言的頭,一手擡起她的下巴,一開始,還隻是輕乵慢撚,到後來,他便不滿足于淺嘗辄止了,而是糾纏着慕容言,邀她一起共舞。
慕容言早已經被他吻得渾身發軟,腦袋裏隻剩下禮炮的聲音,根本無法思考,自然是宣寂流如何帶着她,她便亦步亦趨地跟着了。
等到宣寂流把慕容言放開,她已經臉如紅霞,唇如胭脂,身如軟泥了,若不是有宣寂流支撐着,隻怕都能滑到地上去。
“哈!”
“娘子……頭發擦好了!我們還是早點睡覺吧!”
恍恍惚惚間,慕容言聽到宣寂流這麽說道。腦子還是迷蒙中的慕容言一愣,總覺得有哪裏不對:話說,宣寂流是什麽時候給她擦的頭發?還有,睡覺?睡什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