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貞觀四年,李靖于泉州圍住趙構,嶽鵬舉與韓世忠合兵十五萬來救,李靖穩紮穩打,餘泉州三十裏外阻擊嶽韓聯軍,嶽韓拼命攻打始終不能靠近泉州半步。
經過一個月的拉鋸,趙構帶百官向李靖投降,至此周國正式覆滅,嶽韓的十五萬聯軍,一朝崩潰,最終韓世忠被擒降唐,嶽鵬舉帶着手下最爲心腹的三萬背魁軍,保護着趙構的小女兒一路退往南疆,誓不降唐。
同年,全真教教主許純陽,正式将掌教之位傳給大弟子陳德複,并留下純陽仙壺作爲全真教鎮教之物,此時的全真教已經是天下第一大教,亦是天下玄門正宗。
許道平辭去教主之位,在天下掀起了不小的波瀾,且不提在長安皇宮的李世民大大松了口氣,被曹芳打的半死的玄元宗、縮在高原上的彌陀寺,都開始有了其他小心思。
兩方都是老牌的正道勢力,眼看大唐統一在即,盛世不遠,被全真這個小輩分的占了正宗之名,心中自然是有些不服的。
恰巧許道平帶着母親李萍與夫人黃蓉隐居避世,陳德複亦要辦接位大典,佛門與玄元宗,還有神宵等便以慶賀的名義,來到關中暗暗接觸唐帝李世民。
對于這些事許道平心知肚明,卻也懶得去管,如今天下大勢,乃是盛世将臨,天地迎來新生,以前積攢了十多萬年的腐朽終将被一掃而空。
玄元宗等能自我改變代謝,那在以後還有崛起的機會,如抱着死規矩不改,還是修煉大自在天子的法門,也不用許道平動手,他們自家便會慢慢消亡,徹底成爲過去。
終南山旁的一個小山谷中,許道平将全真傳給陳德複之後,便在此隐居,已經過了好幾個月了,今日卻是七位師父和嶽父黃藥師準備離開終南山,要出去看看這個神州世界。
許道平也知他們心不在長生之上,七位師父都是俠義之人,一生最爲喜愛的是行俠仗義,打抱不平,對于長生卻是沒甚追求,嶽父黃藥師也是一般,隻是這位嶽父想的不是什麽行俠仗義,卻是要去長安施展抱負。
黃藥師一身所學甚雜,武功隻是其所學一小部分罷了,其人天文地理,八卦星象,兵法戰策,甚至農桑水利,都甚是精通,在洞天世界年輕之時,還曾中過進士。
沒有做官,而又去研究武學,一來是看不上大宋得國不正,欺負人家孤兒寡母,二來是當時的大宋便和神州界的大周一般,接連幾個皇帝都是奇葩。
黃藥師自然不會出仕,如今來到神州界也有數月,親眼看到關中欣欣向榮的場景,心中自然也生出了輔佐聖主,做出一番事業的想法,在其心中,長生隻是虛妄,能萬古留名才是真正的長生。
對此許道平也沒甚好說,各人追求不同,理想不同,并沒有誰對誰錯的說法,許道平與黃蓉也隻能尊重他們的選擇。
其實離開了也好,山谷之中隻有許道平三人之後,倒是清淨了不少,許道平,平日裏陪陪蓉兒,孝敬孝敬母親。許道平兩世爲人,都是棄兒,如今有了李萍這位母親,心中也頗爲珍惜。
隻是可惜母親沒有道緣,真經放在眼前,有許道平這位玄門宗師教導,學不會便是學不會,許道平無法也隻能平日多盡孝,抽空煉制一些丹藥與母親服用,全當調理身體。
倒是黃蓉與許道平氣運相連,學起道法,雖然算不得天資橫溢,但也屬于上乘,不過一月便将道法入門,開始運煉法力。
許道平對如今的生活倒是頗爲滿意,平日在山谷中隐居練法,時不時的與黃蓉和母親出去遊玩一番,比起以前片刻不得閑的日子,如今才真正體會到了什麽叫逍遙神仙。
許道平自家逍遙,平時除了幾個弟子知道其所在,隔三差五的來請教道法,其餘人并不知道如今與曹芳并列天下第一的純陽真人,竟然就隐居在終南山不遠處。
不知情的人,還都以爲許道平要麽在哪裏閉死關以求成就純陽真仙,要麽已經破界離開到域外逍遙去了。
故而佛門與玄元都頗爲大膽,在陳德複的繼承大典上,說些酸話也不提了,還跑去長安向李世民邀功,想要得到大唐冊封與全真教一争正宗之位。
玄元宗說的還有些道理,用重明祖師與李世民之話來說,大緻意思便是,我們正道三宗一直在山東拖了曹芳接近二十年之久,大唐也是因爲這樣才有機會發展,如今大唐得了天下,陛下竟然不提此事,如此刻薄恐怕不妥吧?
而龍樹菩薩便有些無賴了,說什麽他佛門也屯大軍在北方,牽制了大量的金國兵力,故而佛門也是有功的。
這話聽得李世民直想‘啐’一口,這老和尚睜着眼睛說瞎話,屯兵到是真屯兵了,但到底是想打關中還是打金國,這老和尚心中沒點數?爲了佛門大興,如何無恥也真是難爲他了。
李世民自然是不想冊封的,隻是自家得位不正,如今正是要各方支持,好能做出功業,以後史冊之上也留個好名聲,故而也不好直接拒絕,隻能暫時搪塞過去。
玄元宗到還好,看李世民與全真教沒有間隙,也就不在堅持要李世民冊封南方國師之位,隻要冊封個重号真人,讓世人知道玄元三宗亦是正宗便可,其實說來此要求并不過分。
隻是龍樹菩薩哪裏有些不饒不休,堅持要求李世民冊封其與許道平三人一般的國号禅師,語氣隐約有些威脅的意味在其中,這就讓李世民也不好貿然答應玄元神宵等要求了。
如今許道平避世隐居,李世民也拿不準這位龍樹菩薩到底會不會做出什麽過分之舉,無奈之下,便定下元旦舉國同慶之時,在長安立下蘆蓬鬥法,隻要到時龍樹菩薩能力壓所有道統,李世民便封其爲廣法國師。
龍樹菩薩自付如今天下,便是許道平與曹芳也最多勝過其一籌而已,其餘人皆不足道。
當下謝過李世民後,便在長安買了一個富戶的宅院,改成寺廟,公然在長安開始傳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