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竟然被下藥了!裴世弘心下地罵一句,立刻三兩下解開所有的繩子,并脫下自己的衣服,将孫白芍包裹着,“芍兒,我們回家。”
孫白芍伸手環着裴世弘的頸項,眼神迷離,可卻緊咬着自己的唇,好似在努力隐忍什麽。
裴世弘自然是看到了,心疼之餘,也是慌亂不知所措,因爲芍兒跟别的女人不一樣,他不能在這種情況下要她……
“芍兒,别咬自己,安心我會想辦法救你的!”裴世弘咬牙說完,抱着孫白芍出來,看着莫勝河,“莫叔,我先帶芍兒去我家,你帶人回去的時候,告訴我二叔,就說芍兒被人下藥了,讓他趕緊回來幫我救人。”
“被……被下藥了?”莫勝河整個人都驚愕着,可這會兒孫白芍被裴世弘包裹的嚴嚴實實,他實在看不出什麽情況。
“嗯,我先帶她回去,用冷水控制着,您老可得讓我二叔快點。”
裴世弘說完,這就要走。
“世侄!”莫勝河一把抓着裴世弘的肩,“這種地方的藥,怕是你二叔也未必能解開,你自己好好想想,那玩意過了多少時辰不解,女子會變成什麽樣子?”
該死的,他自然明白,可是他不想這麽毀了芍兒,他真的配不上她……
她是那麽好的一個姑娘,宛如天上的明月,可自己就是一個爛人,随地可見的痞子,豈可與星月相配?他說什麽都不能因爲藥,而與她在一起,毀了她一生!
“我知道,但是我配不上她,還請莫叔讓我二伯趕緊回來,我先走了。”
裴世弘說完,出了院子,翻身上馬,騎着馬飛馳而去。
莫勝河歎氣一聲,轉頭就是憤恨的暴戾,破口大罵,抓人也是力道強悍,宛如地獄的魔鬼一般,惡狠狠的将院子裏的人全部綁了,扭送到知府衙門去了。
裴世弘帶着孫白芍,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家裏。
安河一看,立刻問道:“少爺,這是……”
“孫小姐找到了,隻是被人下了藥,我先帶回我院子,你告訴祖母他們,再讓我娘立刻來我院子救人。”
裴世弘說完,抱着人就朝着自己的院子裏跑。
暗河一聽,也是驚愕,急急忙忙去告訴曹香軒和孫白氏,正好裴老夫人和雲梅也在,一聽裴世弘抱着孫白芍回來了,且被人下了藥。
就算他們不動腦子,也知道被下了什麽藥,孫白氏緊了緊手,咬牙說道:“老三家的,你先去看看,要是沒得辦法,就留下世弘吧!”
這話一出,裴老夫人也是震住了,“白妹妹,要是世弘……”
孫白氏深深的歎氣一聲,喃喃的說道:“沒事,如果那時候世弘還是不肯娶芍兒,權當他們沒有緣分,也是正好随了那丫頭的心思,圓了她的夢,讓她死了心,我也就不操心了。”
“嬸子,你可不能這麽說,隻要世弘要了芍兒的身子,芍兒就是我們裴家的媳婦了。”曹香軒咬牙說完,看着衆人,“你們不用去了,我自己去吧!”
衆人也隻能點點頭,雲梅見曹香軒出門,也跟了出來,拉着她,“三弟妹,如果有解藥,無比先救了,免得世弘看不清自己的心。”
“我知道!”曹香軒咬牙應着,歎氣一聲,她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來破壞自己兒子的心。
雲梅看着曹香軒離去,這就轉身看着安河,“立刻去把二爺叫回來,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救了孫小姐,不然世弘那混小子一輩子也不知道自己愛的是誰。”
“是,二奶奶,我這就去找二爺。”
安河應着,這就急急忙忙的出了。
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世薇丫頭去了樓外樓半天都沒回來,孫白家到底去了哪裏啊,怎麽到現在都沒見到人影?
這妹妹剛救出來,哥哥可千萬不能有事啊,不然世弘真的要瘋了。
雲梅擡手扶額,姐姐那邊明明還等着他們了,這邊的事又一下子解決不了,看來隻能讓裴耀先去了,自己留下來幫着處理吧!
“世弘哥哥,救我,救我……”
裴世弘這邊院子裏,孫白芍從裴世弘掀開衣服開始,就不停的喘息和撕扯,那難受的樣子,真真的刺痛了裴世弘的心,可是他真的不能……
“芍兒,聽話,聽話,不要撕了,很快就好了,很快你就沒事了。”
裴世弘出了哄着,安撫着,感覺自己真的一點用也沒有,那種無助,讓他都快崩潰了。
香桃忙進忙出,總算将浴盆的水裝滿,立刻喊着,“少爺,好了,好了。”
“嗯!”裴世弘應着,立刻把孫白芍包進去,他覺得自己離開可能會好的,便吩咐道:“香桃,按着她,千萬不要讓她出水。”
“是少爺!”香桃隻能照做,上去講孫白芍按着。
“世弘哥哥,世弘哥哥不要走,不要離開芍兒……”
孫白芍撕心裂肺的喚着,不停的喘息,香桃完全不是對手,一個不備,就被孫白芍給推開了,踉跄兩步,倒在地上。
“少爺,我……我哪裏是她對手啊!”
“出去!”裴世弘氣壞了,怒吼一聲,吓得香桃連滾帶爬的兒出去了。
“世弘哥哥,我好難受,我好難受。”
孫白芍已經将自己的破衣服撕的沒有了,裴世弘握緊了拳頭,咬牙低吼一聲該死,直接翻身進了浴桶,一把抱着孫白芍,齊齊坐在桶裏,繼續哄着,“芍兒,聽話,聽話!”
“世弘哥哥!”孫白芍嬌柔的喚着,這一刻她隻覺得靠近裴世弘就是最好的,什麽也顧不上了,就往裴世弘身上貼過去……
青蔥的手,緩緩的撫上了裴世弘的臉,媚笑着,“世弘哥哥,你真好看,芍兒好喜歡你,好喜歡,喜歡了三年多了。”
裴世弘被觸碰的那一瞬間,好似被一股莫名的熱流,貫穿了全身,讓他不敢動一下,咬牙安撫着,“芍兒,你清醒點,我娘和二伯就來了,很快就來了,你等等。”
孫白芍搖着頭,哭了起來,“我不等,我不等你了,你不知道每日每夜的等待,那種期望有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