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兒!”唐天昊輕柔的喚着,湊上去,封住了雲岚的唇,好半天才松開雲岚,深情的說着,“給我一副藥吧,以後都不生了。”
雲岚一怔,這混蛋還真是想得出來,前面他說這話,她沒當一回,可今兒看來,他是認真的,看來這次是真的把他吓着了。
“不需要你吃藥,我知道怎麽避子不傷身子。”
“真的嗎?”唐天昊顯然有些不信,“你可别騙我,我說了,我情願自己受罪,也不想你受到一點傷害。”
雲岚柔柔一笑,“放心吧,我還想好好跟你過一輩子,怎麽會傷害自己了。”
唐天昊哽咽了,“岚兒,謝謝你。除了這句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好了,不說這個了,我是真的餓了。”雲岚說着,看着他碗裏的吃食,“快點喂我,我剛才就想吃了,要不是想着吃食,我還沒力氣生下那兩個小家夥了。”
“是,娘子大人。”
唐天昊這才寵溺一笑,給雲岚喂食。
第二天,雲岚得知雲铮準備婚事的事,心下還在納悶,這小子不是死活不娶妻的嘛,怎麽說結婚就結婚了。
唐天昊來說,是早就定下了,人家都催了幾次,這次正好他們來了,就一起辦了。
雲岚想想也說得過去,故而沒有多想。
第三天,孩子洗三,熱鬧的不行了,唐天昊親自去的,不過連女兒都沒抱到,全程都是雲文翁霸占着,連孩子的名字都是雲文翁起的。
早半個時辰的姐姐叫唐子雲,晚半個時辰的妹妹叫唐子霞。當雲岚聽到妹妹叫子霞的時候差點噴飯,又不是大話西遊,連子霞都整出來了。
可是外曾祖起的名字,她也不好駁回,隻好遵從。
雲铮娶得是大長老的長孫女古靈,在洗三當天,陪着雲老太太來給雲岚請安的。
雲岚見了古靈十分喜歡,真是沒少誇着,因爲她這坐月子不能出門,而且才生了孩子,古靈也不好多留,說了一會話,就跟着雲老太太走了。
等古靈她們出了院子,唐天昊才湊到雲岚跟前,笑嘻嘻問道:“這樣的花瓶女子,你真喜歡嗎?”
“她可不是花瓶,而且我也是真喜歡!”雲岚說着,笑了笑,“那丫頭精明着了,有她嫁給雲铮,我也多少放心了。”
“我覺得你還是别高興早了,畢竟她可是苗人,從小接受的教導可跟我們有悖,隻希望這些苗人和外公一樣,放下唐門的恩怨,不然以後你們姐弟見面都是難事。”
“安心吧,我也沒打算要在這裏待多久,而且這次我也要把子辰接走,往後唐門總是需要一個人來繼承,我不希望子熙和子鷹進入,所以子辰是最好的選擇。”
“你不覺得你對子辰有點過分了嗎?”
“他是長子,長子就該承擔這些,你以後可不要再說這些了。”
“好吧,你開心就好了。”
雲岚這會可沒想其他的,畢竟,雲铮的婚事也定了來了,是正月初九,雲岚還想着,她這月子估計最少也要坐二十天,看看在雲铮大婚的時候,能不能讓外祖母放她出去走走。
但這馬上就是新年了,她這一直在床上,真心難受,以前唐天昊單獨和她在一起,她軟磨硬泡的,怎麽也能出去,可現在又外祖母把關,她真是什麽都别想。
雲岚覺得,在這裏過了月子,怎麽都要胖二十斤……
她生下雙胞胎的消息,也在洗三的當天發出去了,京城陸家得知得了兩個千金,也是歡喜的不行了,江油也是,都說三子兩女,四胎生完,是個福氣綿延的女子。
特别是雲梅,得知雲岚生了兩個女兒,如願以償,都哭了好一會。
要不是裴耀吼着,她還收不住了,想着自己也有身子,所以也沒說什麽,拿起針線就準備給兩個小外甥女繡肚兜,可卻被裴耀呵斥了,死活不讓她碰針,寶貝的金子似的。
雲陽這邊就不一樣了,讓蒙雯多給兩個侄女準備點穿戴,回頭等她們回來,就送去。
蒙雯自然也不敢怠慢,還招呼着幾個堂妹妹幫襯着,特别是劉雲佳,她一收到消息,就開始張羅了,自己繡也就算了,還讓幾個出嫁的堂姐幫着做點。
自然唐家這邊也沒閑着,特别是牛慧,她這人一直喜歡女孩子,得了兩個孫女,說什麽得了兩千金,什麽唐家女子金貴着了,也是忙壞了,招呼幾個嬸子,還有堂嫂,縫制百家被子,各種小衣服。
李敏和梅柔也沒少忙活,偏偏沈夢就是不做,反正她也有借口,所以也沒人說什麽。
唐子福和唐子熙可就更是忙活了,見天的去幽蘭院,給兩個妹妹栽花,說什麽女孩子就喜歡這個。
唐子鷹畢竟還小,但也知道自己有了妹妹,天天的圍着牛慧和唐順,顯擺自己有妹妹了,可把大家笑壞了。
同時,日月寨這邊,大家都在爲雲铮的婚事忙着,所以過年也比較簡單,特别是雲岚以爲過年熱鬧,想出門去玩。所以雲老太太索性簡單了,死活要雲岚好好坐月子。
不過因爲雲铮大婚的消息,沒有傳出去,讓雲岚百思不得其解,問了唐天昊幾次,他也不明白,所以是一點結果都沒有。
直到大婚的前一天,雲铮親自來看雲岚,才說了原因。
“就因爲你是新的寨主,所以你的婚事不能告訴任何人?”
雲岚好似不相信自己聽到的,重複了一遍。
雲铮點點頭,“而且我還要姓雲,從此以後隻能守着日月寨。”
雲岚心下有些酸澀,拉着雲铮的手,哽咽着,“二弟啊,這都是姐姐……”
“不,大姐,你别說了,我都知道。”雲铮打斷雲岚的話,“我本來不打算告訴你的,可是姐夫說了,你最近一直擔心這事,所以我才來的對你直說的。”
“二弟,你是不是有什麽難言之隐啊?”
雲岚問這話後,連自己都覺得有些突兀,可是她總是有那種想法,就好似女人的第六感,總覺得雲铮有什麽瞞着自己。“大姐,我能有什麽難言之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