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最好。”楚王斂了收了煞氣,笑了笑,“嚴世蕃雖然好色,可也不是什麽女人都會睡,你自己想辦法就好了。”
靈泉一聽這話,頓時明白了,立刻謝恩,但又想起什麽,便問道:“主子,那女人買的東西可需要跟方小姐說一下?”
楚王一臉冷漠,“不用,她自己要公平競争,就讓她去吧,我要知道劉雲岚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麽藥,竟然能讓嚴世蕃前往,其他的事你少管。”
“是,屬下知道了。”靈泉應聲後,瞬間消失了。
屋子裏,一個妖媚的女子,在楚王的身上扭動着,“爺,這種事你還親自來一趟,真是擡舉陸家了。”
“小妖精,你懂什麽。”楚王抱着女子的腰,猛地頂了一下,“爺做事還需要你來指手畫腳嗎?”
“啊!”女子嬌嗔一聲,俯在楚王身上,喘息着,“奴家還不是擔心爺的安危,再說了,方家現在也沒什麽利用價值了,也爲什麽還要由着方氏姐妹的脾氣來啊?”
“妖精,皇叔是個老糊塗,方皇後如今還活着,我自然要給她幾分薄面,你就别吃這種幹醋了,這趟耍夠了,就給我回到裕王俯去,想辦法爬到裕王的床上,本王可不想這個節骨眼上出點事。”
“奴家才不要跟那種男人睡覺了。”
女子撒嬌說完,隻覺得身子一輕,自己已經被重重的甩在地上了,床上适才還溫情的人,此刻也煞氣四溢,吓得她不顧疼痛,俯首在地,“爺,奴家知錯了,奴家知錯了。”
“别以爲本王多寵幸了你幾回,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楚王冷冷說着,起身合上袍子,走到女子的面前,伸腳擡起女子的下颚,“告訴你,如果不是你這一身媚術,本王連多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說完,甩開女子的下颚,“秦羽裳,如果你得不到裕王的寵愛,
你就不用回來了。”
秦羽裳咬了咬牙,克制了恐慌,“爺,現在太子……”
楚王好似知道秦羽裳要說什麽,打斷她話,“朱載壡活不了多久了,你就别想了。”
活不了多久?太子不是好好的嗎?怎麽就會……
秦羽裳收起驚訝,她大概也猜得出什麽原因了,看來王爺肯定有了新的打算,這天家的事,她也隻有看着的份了。
“奴家知道了。”
秦羽裳哪敢再說什麽,隻好應着。
楚王好似想起了什麽,回頭看着秦羽裳,“你的妹妹現在多大了?”
秦羽裳心下一緊,連連磕頭,“爺,奴家的妹妹還小,才六歲啊,求王爺放過她吧。”
“六歲啊!”楚王覺得有些可惜,不過好好栽培一下也是可以的,于是笑道:“我可對小孩子下不去手,你自己留在身邊,好好叫她,要是以後有機會,說不定能平步青雲。”
秦羽裳頓時松了一口氣,連連謝恩,她一定要保住妹妹,這是她唯一的心願了。
楚王斂了神色,馬上就八月了,離唐門宗主争霸隻剩一個多月了,等這比試結束了,他也該去了一了當年的恩怨了。
*
雲岚回到陸府别院,卻不見唐天昊和陸譯,她詢問後,才知道他們去惠民藥局了,這讓她立刻想到那個和雲陽差不多的藥監。
“飛蝶,去慧明藥局告訴姑爺,今兒我收獲不少,要是方便,讓他請藥監過俯作客,嘗嘗我的手藝。”
雲岚話出,飛蝶有些驚訝,“小姐,你手藝高超,根本不需要……”
“閉嘴!”白鳳呵斥了飛蝶,瞪着她沒好氣的說道:“小姐做事需要你來指手畫腳嗎?立馬去就是了。”
“好吧!”飛蝶有點委屈,她這不是好心提醒嘛,免得以後小姐赢了,被人說閑話。
雲岚才不管這些破事了,對她來說,心中有了疑惑,哪怕一絲希望,她都要試試。
當飛蝶到了惠民藥局的時候,唐天昊和陸譯已經出來了。
唐天昊一看飛蝶來了,便問道:“小姐回來了?”
“嗯!”飛蝶點點頭,“小姐想請藥監過俯作客,特地讓奴婢來跟姑爺說一下。”
呃!唐天昊一愣,難得岚兒還不死心?
“看來你要白跑一趟了。”陸譯笑了,“這個藥監油鹽不進,我和你家姑爺說了半天,他都答得滴水不漏,且不願意跟着我們去喝酒吃飯,更加不要說過俯作客了。”
正好,她還不想了。飛蝶心裏這麽想着,但卻不好說出來,故作一臉欣賞,“這是個好官啊。”
“好了屁!”陸譯罵了一句,“不懂人情事故,隻知道爲官知道,這輩子也就隻能當個藥監了。”
唐天昊笑了笑,“你這人還真是的,人家爲官清廉也惹着你了。”
“走了,這種沒出息的家夥,說着我都生氣。”
陸譯抱怨着,這就大步離去。
唐天昊也招呼這飛蝶,一起回家了,到家後,唐天昊就找雲岚,下人說在廚房,唐天昊帶着幸福的笑容,去了廚房。
“回來了。”
“嗯”唐天昊應着,揮了揮手,讓下人出去,便上去抱着雲岚,“那個藥監真的不是雲陽,我試探好幾次了,都沒試探出結果,他對京城的了解,勝過我了,怎麽都不像雲陽啊。”
“哎!”雲岚歎氣一聲,“算了,我也就是覺得他像而已,正好他也姓劉,我還想着等這次比試結束,認他做個弟弟,全當給我自己安撫一下内心吧。”
“沒用!”唐天昊噗嗤一笑,“今兒我和大哥兩個遊說,想請他吃飯,可是他油鹽不進,氣的大哥沒好氣罵了半天了。”
“這不是挺好的嘛,大哥怎麽還罵上了。”
“大哥的脾氣也不見得好,你還真當他有對你的好脾氣啊。”
“那倒是。”雲岚笑了,指着鍋裏,“今兒在青城山買的,全都是山裏的野味,晚上你和大哥有口服了。”
“你要的東西可有?”“有,不過山裏來了兩位貴客,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