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唐天昊邪魅一笑,抱起雲岚,看着王梅徵,“回去告訴天寶,我們在射洪縣城等他。”說完,飛身離去。
王梅徵瞬間握緊拳頭,心下怒罵,混蛋,混蛋,他怎麽可能這麽快就回來了?幹爹了,幹爹再做什麽?
不行,他絕對不能讓唐天昊和她在一起,絕對不能。
王梅徵想着,這就飛身離去,追着唐天昊他們而去。
唐天昊抱着雲岚,心下酸澀一片,他才離開多久啊,她又瘦了。
“相公,你停下,你停下。”雲岚捶打着唐天昊的胸口,“我們先回去,不要丢下天寶他們。”
“不行,你現在還有心擔心别人啊。”唐天昊咬着牙低吼着,怒氣不已。
雲岚大緻明白他爲什麽生氣,立刻拿出殺手锏,伸手勾着他的脖子,撅着小嘴,眼含淚花,“相公,我想你。”
“岚兒……”
唐天昊頓時停了下來,輕輕将雲岚放下,擡手撫摸着雲岚的臉頰,低頭親吻着她,哽咽着,“我也想你。”
“唔!”雲岚剛要說話,就被他霸道的吻的封上了嘴。
一吻至深,訴說這無盡的思念。
吻如攻城,宣洩這無盡的愛意。
雲岚本來還是裝的,可這一刻,她完全裝不住了,淚水奪眶而出,雙手抓緊他的衣袍,索要着他獨有的陽剛之氣。
唐天昊瞬間被她挑起了欲望,全身緊繃,猛地推開雲岚,喉頭滑動,“岚兒,我忍不住了。”
“不行!”雲岚立刻拒絕,嘟着小嘴,“不管你現在多想,都不要碰我。”
“爲什麽?”唐天昊頓時生氣,“你偷偷跑出來,我還沒找你算賬了,你竟然還不給我。”
“哼!”雲岚冷哼一聲,忽地背過身去,氣呼呼說道:“阿炎是你的人,可是他小子可懂風花雪月了,難道不是你這師父教的好嗎?”
啊,雲岚,你在說什麽啊,難道就不能說你要回去囑咐大家明天跟着來,自己跟他先走嘛?
“你……”
唐天昊氣急,“我們是錦衣衛,很多時候身不由己,我是去過風月場所,可是我沒碰那些女人。”
“誰知道啊!”雲岚氣呼呼的說完,這就朝着他們露宿的地方而去。
唐天昊氣急了,怒吼道:“雲岚,你心裏到底有沒有我?”
混蛋,我心裏有沒有你不知道嘛?雲岚心下低罵一句,頭也不回的說道:“那你心裏可有我啊?”
“我心裏有沒有你難道你不知道嘛?”唐天昊怒吼着,咬牙說道:“我不眠不休跑了四千多裏路,就爲了能早日見到你,可你居然因爲紅炎,生氣與我,你憑什麽?”
唐天昊說完,自己都傻了,心下暗罵自己,混蛋唐天昊,你不是這個意思,快點道歉。
雲岚一怔,四千多裏路?還不眠不休,那他跑了多少天,多少個夜晚……
猛地轉身,淚水瞬間落下,雲岚心疼的看着唐天昊,撲倒唐天昊的懷裏,“相公,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
“岚兒!”唐天昊心下一緊,淚水悄無聲息的落下,猛地一把将雲岚擁入懷裏,抽泣着,“岚兒,我珍惜你如珠如寶,從見到你的那天開始,我的心裏就隻有你了,所以你不要說這種話,我會心碎的。”
“對不起,相公,我不是有意的。”雲岚心疼的抱着他,依偎在他懷裏,“我隻是不想現在離開,畢竟他們都是跟我出來的,我不能一走了之。你當我最笨好了,你别生氣了。”
唐天昊與她交頸相擁,在她耳邊魅惑的說道:“你個可惡的小蠢貨,你把我的心都撕碎了,現在怎麽補償我?”
“肉償好不好?”
貌似除了這個,她還真是沒有别的可以給他的了。
雲岚話落,唐天昊這就抱起雲岚,“好,現在我就要。”
“不要了,等明夜到了蓬溪,我們便可以和他們分開了,到時候随便你怎麽折騰,好不好嘛!”
雲岚撒着嬌,柔情似水。
要命啊!唐天昊覺得就算跑幾千裏路,都沒有面對她不能要她這麽辛苦。
“好了,别許在撒嬌,不然我忍不住。”
“嗯!”雲岚嬌滴滴的應聲,伸手勾着他的脖子,“我知道你生氣我出門,可是我也沒有辦法啊,等我們這次把鹽買回去了,以後我再也不離開家了。”
“傻瓜,我也沒說不讓你出門。”唐天昊抱着雲岚走着,底底一笑,“隻是以後去哪裏,必須跟着我,知道嘛?”
“知道了。”雲岚柔柔一笑,想起了什麽,連忙看着唐天昊,“你師兄不是說你被罰了嘛?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岚兒啊,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真相,因爲咱們爹還過不了自己那一關,等合适的時候,爲夫再對你坦白吧。
唐天昊歎氣一事,“紅炎飛鴿傳書,告知了我你小産一事,二師兄沒辦法了,才去求了師父,師父這才饒了我,讓我回來了。”
“師父這麽好?”雲岚帶着一絲質疑的口吻,完全有點不相信。
“師父隻是刀子嘴豆腐心。”唐天昊笑了笑,“但是也虧得你送來的禮物,讓師父喜歡了,所以聽說你有事了,師父想也沒想,就讓我回來了,還說讓我棄官從商都可以。但是我走的匆忙,還沒來得及棄官,就回來了。”
“棄什麽官啊,你棄官了,我們還不知道被人怎麽欺負了!”
雲岚想想自己買個鹽都那麽麻煩,果斷看着唐天昊,氣呼呼說道:“等我們上了軌道了,你再棄官吧。”
“岚兒,棄官對我們未嘗不是好事。”
唐天昊真的有些害怕,如果那日嶽父大人要岚兒,他真的想直接帶着她消失在這個世間……
“我知道,可是現在你不是還沒棄官嘛!”雲岚小手繞着他一絲青絲,嘀咕道:“我要不是因爲沒權勢,何必跑這麽遠來買鹽啊。”
岚兒,你的權勢夠大了,普天之下,除了皇上和嶽父大人,沒有人敢動你,就算你兩個親哥哥都不敢,更何況區區知州和縣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