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和孟海龍一起吃飯的幾個美女都離開了,剛才過來和孟海龍說話的那個男人就急忙走了過來,笑呵呵地把孟海龍請到他們那邊就坐。
坐定下來,給孟海龍倒了一杯酒,那男人就開口說道:“村長,我先來介紹一下吧,我叫李偉,這幾位都是我公司的同事。”
李偉跟孟海龍分别介紹了一下跟他坐在一張桌子吃飯的那三個人,然後又主動介紹了一下他公司的業務。
經過他這麽一介紹,孟海龍才知道,李偉的公司做的是遊樂項目,在全國各地,都有他們公司的遊樂場。
這次他們到小龍村來,主要目的就是想在小龍村投資興辦一個遊樂場。
李偉把他的想法一說,孟海龍就直接開口說道:“我們小龍村的土地現在都很緊張了,李老闆要是真的有興趣投資的話,還是考慮一下在市區投資吧。”
孟海龍說的是實話,要建設一個遊樂場,需要的地方很大,别說小龍村現在沒有這麽大的地方,就算有,孟海龍也沒打算要建遊樂場。
有地方,他情願多種一點菜,那豈不是更好?
當然,李偉是想來投資的,作爲海陽市的人民,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孟海龍也要爲海陽市做出一點貢獻。
小龍村不能留下劉偉的投資,但海陽市可以。
李偉要是能夠在海陽投資,也能給海陽市帶來效益,甚至是帶動經濟的發展。
隻不過,孟海龍是這麽想,但李偉卻沒有這個意思,整個海陽市,他看好的地方就是小龍村,換做其他地方,他就沒有投資的興趣了。
孟海龍把他的意思一說,李偉就急忙說道:“村長,那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可以把這些遊樂設施建在萬獸山上面,這樣一來,不但豐富了萬獸山遊樂項目,還能節省土地的浪費,兩全其美啊。”
李偉覺得美,但孟海龍卻不贊成,等李偉把話說完,孟海龍就很幹脆的搖頭,道:“李老闆,很抱歉,我想我要讓你失望了。”
不等李偉開口說話,孟海龍就繼續說道:“我将萬獸山開發成現在這個樣子,目的就是要保護野生動物以及上山的生态環境,如果在山上興建遊樂設施,勢必會破壞山上的生态環境,這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村長你多慮了!”李偉笑着說道,“我們公司在全國各地都有大型的遊樂場,在建設這些遊樂設施方面,我們有着非常豐富的建設經驗,隻要村長你願意,我可以向你保證,絕對不會破壞到山上的生态環境的。”
“抱歉,李老闆,我就跟你實話實說了吧,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又或者是将來,我都沒有想過要在萬獸山上面興建遊樂設施。”孟海龍很認真地說道,“所以,你要跟我談的如果就是這件事情的話,我想,我們已經沒有必要再繼續談下去了。”
“村長,你再聽我說一句。”李偉看到孟海龍要走,他就急忙站起來,并繼續說道,“遊樂設施建造起來,會是一個相當賺錢的項目,這點你要相信我,尤其還是在萬獸山上面,就更加賺錢了,村長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吧。”
“李老闆你就别費心了,我說話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既然我說了不會考慮,那就肯定不會再考慮的,失陪了。”把話說清楚,孟海龍就轉身離開了。
他又何嘗不知道遊樂場這樣的項目很賺錢,可關鍵是,他不能也不會去破壞萬獸山的環境。
離開餐廳,孟海龍就直接來到安潔西的房間。
他來到這裏的時候,安潔西已經洗完澡躺在床上等着他了。看見孟海龍進來,安潔西就變得很緊張。
她那張美麗的臉龐漲得通紅,小心髒也在撲通撲通直跳,好像她是一隻小綿羊,而孟海龍就是一頭大灰狼,随時都可能會把她吃掉那樣。
看得出安潔西的緊張,孟海龍就朝她笑了笑,道:“不用這麽緊張的,又不是上刑場,人家上刑場,大刀橫在脖子上的時候,眼睛都不用眨一下,更何況,你這隻是要紮幾針而已。”
“我不是怕紮針,我緊張是因爲……因爲我……我要在你面前……”安潔西沒有把話繼續說下去,但她知道,孟海龍一定會明白她的意思的。
沒錯,孟海龍确實明白安潔西的意思,她不就是覺得自己在一個男人面前不穿衣服很難堪嗎?
事實上,她現在這樣的身材,就算沒有穿衣服,對孟海龍來說,也不會有任何誘惑力的。
當然,這樣的話孟海龍不會說出口,因爲他很清楚,什麽話可以說,什麽話不能說。
安潔西現在這個樣子,她心裏就已經很壓抑了,如果孟海龍還把話說出來,她肯定會很痛恨他的。
兩人随意地聊了幾句,等到安潔西的情緒沒有那麽緊張了,孟海龍就拿出銀針,攤開鋪在床沿上,然後才對安潔西說道:“你準備好了嗎?準備好的話,我們就開始吧。”
安潔西雖然還是有些緊張,但跟剛才相比,已經明顯好了很多。
咬了咬牙,閉上眼睛,她就把裹在身上的浴巾掀開,然後靜靜地躺在那裏,等待孟海龍來幫她施針治療。
掃了一眼安潔西的身體,雖然她是個太平公主,但孟海龍還是不得不承認,此時此刻來看,她的身體還是很誘人的。
但盡管如此,孟海龍也沒有多看,開啓了透視眼,拿起一枚銀針,他就開始幫安潔西施針治療了。
借助透視眼,孟海龍将一枚又一枚的銀針紮進安潔西的身體,一直紮完了一百零八枚銀針,他這才松了一口氣。
施針的時候,孟海龍需要用到體内的那股氣流,正因爲這樣,對他來說,是一種巨大的消耗。
足足一百零八枚銀針,如果不是最近他體内的那股氣流增長很快,恐怕孟海龍都還沒有完成這個施針的過程,就已經因爲體内那股氣流的消耗太大而昏迷過去了。
紮針的過程是完成了,但接下來,孟海龍還得把那些紮在安潔西身上的銀針拔下來。
紮針是一個很累的過程,但拔針同樣也不輕松。
等孟海龍拔出最後一枚銀針的時候,他隻感覺到眼前一黑,就撲倒在安潔西的身上了。
安潔西被這突然發生的一幕驚呆了,還以爲孟海龍是想趁機占她便宜呢,被孟海龍的身體壓到,驚叫一聲的同時,安潔西還手腳并用,先是把孟海龍從她身上推開,然後又一腳把他踹到床底下去了。
一腳把孟海龍踹到地上之後,安潔西就急忙抓起浴巾,把自己緊緊裹了起來。
等她把自己包裹好的時候才發現,孟海龍被她踹到地上之後竟然沒有爬起來,擔心自己那一腳會把孟海龍給踢死,安潔西急忙走過去查看孟海龍的情況。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安潔西很快就發現,孟海龍的臉色蒼白,額頭還布滿了汗珠,看樣子好像是昏迷了過去。
再仔細一想,安潔西頓時就吓壞了,因爲她想起來,自己剛才在掙紮中似乎踹到孟海龍那個不可描述的地方了。
想到這裏,安潔西就很擔心。
男人那個不可描述的地方,就是他們身上最大的弱點,這個地方一旦遭到重擊,輕則疼痛,重則可能會導緻休克,她在心裏暗想,孟海龍這不會就是被她踹了那麽一腳,然後休克了吧?
安潔西很擔心,用盡全身的力氣把孟海龍擡到床上之後,她又壯着膽子檢查了一下孟海龍身上那個不可描述的部位,發現沒有出血之類的情況,她這才放心了一些。
不知道孟海龍是什麽一個狀況,安潔西不敢走開,就一直這麽守着他,她又不敢睡覺,到了深夜,一陣困意襲來,安潔西就忍不住連連打着呵欠。
她不知道多想躺下來睡一覺,可床上躺着孟海龍,她可不敢躺上去。
就這樣,堅持到淩晨三點鍾的時候,安潔西終于撐不住,坐在椅子上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她感覺自己被人抱了起來,就急忙睜開眼睛。
眼睛一睜開,看到孟海龍正抱着她朝床上走去,安潔西頓時大驚,還以爲孟海龍這是要對她做那種事了呢。
想到這樣的可能性,安潔西張嘴就要大叫,但她的嘴巴剛一張開,孟海龍就把她扔了出去。
當然,孟海龍可沒有把她扔到地上,而是把她扔到了床上。
床上有柔軟的床墊,就算是被扔上去,安潔西也不會受傷,但被孟海龍這麽一扔,她的尖叫聲倒是被扔得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把安潔西扔到床上之後,孟海龍就急忙開口說道:“哎,你别亂叫啊,我們本來是很清白的,你要是這麽一亂叫,我們就是清白也會變得不清不白了。”
不給安潔西說話的機會,孟海龍就接着說道:“我可從來就沒想過要占你的便宜,剛才,我隻是因爲幫你施針消耗了太大的精神力而暈倒了而已,你别把我當成那種人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