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劉金水紅着臉,氣呼呼地罵了一句,罵完了她轉身就要離開,但是,劉子健卻橫在她面前,不讓她走。
“臉皮又不能當飯吃。”攔住劉金水之後,劉子健就繼續說道,“你要是不想按照我說的來做,那也行,但你得付錢讓我去醫院做個檢查。”
不等劉金水開口,劉子健就繼續說道:“我可是聽說了,做這個檢查少則幾千,多則上萬,劉金水,你有沒有那麽多錢啊?”
劉金水很想說,誰讓你站在樹上打飛機了,做這種丢臉的事情,難道就不會躲衛生間裏去嗎?
但是,這樣的話,她終究還是沒好意思說出口。
稍稍思索了一下,劉金水就開口說道:“劉子健,大家都是同一個村子的,你最好不要做得太過分了。我不就是扔了根樹枝嗎?又沒有砸到你,憑什麽要我給你賠償?”
“就憑你扔的東西吓到我了。”劉子健理直氣壯地說道,“别的不說,就是腦細胞,都不知道被你吓死多少了。”
“哦,按照你這麽說,剛才你也吓到我了,咱倆就算是扯平了,你快讓開,我要回家。”
“你回不去!”劉子健一把抓住劉金水,并用威脅的語氣說道,“兩條路,要麽給錢讓我去醫院做檢查,要麽,你就按照我說的,由你來幫我做這個檢查。”
“劉子健,你放手。”被劉子健抓住,劉金水也是真的生氣了,她氣呼呼地說道,“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亂來,要不然,我就告訴你爸去。”
劉金水很聰明,劉子健這混蛋的話說的太明顯,擺明了就是要占她的便宜,她才沒有那麽傻呢。
“有本事你就去告啊!”劉子健絲毫也不把劉金水的話當做是一回事,他的臉色一成,又繼續說道,“劉金水,我也要警告你一句,你他媽要是不幫我檢查,那我就自己檢查,但我檢查的方式,肯定能讓你終身難忘的。”
看到劉子健現在這個樣子,劉金水終于有些怕了,她仔細一想,自己要是一味的反抗,萬一激怒了這個家夥,被他給強行占了便宜,那可就慘了。
想到這裏,劉金水就不敢再繼續往下想了。
她急忙開口說道:“你要我怎麽幫你檢查呢?”
聽到劉金水這句話,劉子健的嘴角就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同時,他把褲子往下一拉,并作出一個動作示範了一下,這才又對劉金水說道:“快來,就是這麽檢查的。”
看到劉子健那個動作,劉金水就有點惡心想吐,但她知道,自己還得忍辱負重,隻有得到劉子健的信任,她才能從他的虎口中逃脫。
“我知道怎麽做了,但你得松開手啊!”劉金水開口說道,“我被你這麽抓着,不好辦事呀!”
“我松開手又如何?”劉子健說着就把手從劉金水身上拿開,同時,他還不忘用威脅的語氣說道,“你要是敢跑,被我抓到,下場肯定不會很好。”
劉金水什麽也沒說,她也沒有跑,而是蹲下身子,将劉子健的褲子往下扒拉了一下。
劉子健隻以爲劉金水這是識相了,正等着享受,可突然,下面就傳來一陣劇痛,低頭一看,這才發現劉金水那死丫頭撿起地上一塊石頭砸了他那裏一下,然後,她就急忙起身跑了。
被石頭砸了一下,劉子健疼的要死,而這也徹底激怒了他,讓他一心隻想将劉金水抓回來叉叉圈圈。
忍着劇痛,劉子健就要去追劉金水,但是,他忘記自己的褲子已經被劉金水給扒拉到膝蓋以下,腳往前一邁,他就“撲通”一下摔了個狗啃泥。
花了很大力氣劉子健才從地上爬起來,吐掉嘴巴裏的泥土,劉子健正要去提褲子,但就在這時,他卻看見了一大群的馬蜂。
“我草,有沒有這麽倒黴啊!”嘀咕了一聲,劉子健的雙手把褲子一提,就飛快朝前跑去。
“啊……疼!”
劉子健才沒跑出多遠,他就被馬蜂給追上了,讓他非常郁悶的是,追上他的這些馬蜂,居然那也不蟄,就專門蟄他的屁股,還要前面。
接連被馬蜂蟄了十幾下,劉子健就哭了。
原本不大的地方,現在足足大了好幾倍,照這樣下去,再被馬蜂給蟄幾下,他就真的是三條腿了。
但他想當三條腿的人,馬蜂卻未必就會成全他。
蟄了劉子健十幾下之後,馬蜂群就散開,往山上飛回去了,似乎它們也知道,再多蟄劉子健幾下,那家夥可能就要沒命一樣。
看見馬蜂不再攻擊他,劉子健這才松了一口氣,但他也不敢在這樹林裏停留,急忙回到家中。
想起之前的傳言,被馬蜂蟄了,隻要坐在水裏面把自己煮一下,就能把毒液煮出來。
回到家裏的劉子健就急忙準備了一口大水缸,在大水缸下面燒起一堆柴火,然後,他就把衣服脫了,泡在水缸裏面。
大水缸底下的柴火越少越旺,開始的時候,水溫到了五六十度,劉子健還覺得很舒服,但是,沒人幫他看着柴火,一不小心,火燒得太晚,水溫一下子就上升到七八十度,差點就把劉子健給煮熟了。
好久好在,這家夥感覺到情況不妙,急忙從大水缸裏面爬了出來,這才沒有導緻一場悲劇的發生。
身處靈玉空間裏面,孟海龍就像看電影一樣,看完了這件事情的整個過程。
本來他完全可以出手幫助劉金水的,但他卻沒有這麽做,就是因爲他想讓劉金水自己去面對,去學習。
再有一個多月,她就要踏進大學的校門,開始獨立的生活了,讓她學會一些自衛的本領,這也是一件好事。
而經過了這件事情,孟海龍也終于認識到,劉金水這丫頭,那不是一般的聰明。
除了聰明,在應對事情這方面,她也比一般人更加冷靜。
若是能夠稍稍培養她一下,将來,她走進社會,相信也就不至于會被人欺負了。
劉子健最後遭到馬蜂的襲擊,這其實隻是孟海龍在暗中給他的一個小小的懲罰,目的就是要告誡他,做人最好還是本分一點,壞事做多了,是會有報應的。
看着劉金水順利回到家中,孟海龍也就放心了。
至于劉子健那邊,孟海龍覺得他的膽子再大,也不敢公然跑去劉金水家裏鬧事。
回到小龍村,得知劉金瑞已經把相關的一些資料都準備好了,孟海龍就帶着這些資料,開車到縣城去了。
孟海龍已經查詢過了,遞交這類的申請,通常來說,是不能直接到市裏去的,而是要先到縣城去登記,然後再由縣領導往市裏上報。
到了縣城,孟海龍就見到了那位副縣長,周文斌。
之前,因爲蔣志雲要投資一個億,在小龍村建造鮮花培植基地的事情,周文斌就親自去了一趟小龍村,當時,他跟孟海龍談的是不歡而散。
現如今,再次見面的時候,周文斌卻絲毫也沒有因爲過去的事情而爲難孟海龍,反而對他十分客氣。
認出孟海龍之後,周文斌就把他拉到辦公室,又是斟茶倒水,又是噓寒問暖的,倒是讓孟海龍感覺有點不習慣了。
給孟海龍倒了一杯茶,周文斌這才道出真言,“海龍啊,當初好在你英明果斷,沒有接受蔣志雲這個敗類的投資,要不然,我就成千古罪人了。”
蔣志雲打着鮮花培植基地的幌子,卻在背後種起了罂粟花,這件事情敗露之後,媒體大肆報道,周文斌自然也就知道了。
作爲一名副縣長,想到當初他還給蔣志雲當說客,周文斌的後背就冒出一片冷汗。
也就好在那件事情最終沒有談成,要是當時孟海龍答應了,那他這個副縣長就是蔣志雲的幫兇。
現在想想,周文斌就覺得後怕。
也正是因爲這件事情,周文斌現在對孟海龍的态度才會這麽熱情,他覺得,孟海龍就是他的救星。
“周副縣長,這次我來縣裏,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向你彙報的。”孟海龍說着就把劉金瑞幫他準備好的材料遞給周文斌,同時,他又将他在山上私自建房子的事情如實彙報了一聲。
“這事情不太好辦啊!”聽完孟海龍的話,又把資料看了一遍,周文斌這才說道,“你那房子建在山腰上,按理來說,這個地方是不允許建造房子的,不過,既然你這房子都已經建起來了,我就隻能盡量幫你說說,看看能不能得到上級領導批準了。”
“那我就先謝謝周副縣長了!”孟海龍笑着說道,“周副縣長,我車上有一壇酒,你等等,我去給你取來。”
說完這句話,孟海龍也不等周文斌開口,他就已經走出周文斌的辦公室,回到車上,假裝是去車上取酒,但實則是從靈玉空間裏面把酒拿出來的。
不多,隻有一壇。
但這一壇酒放在金色土地上面,如今都不知道是什麽年份了,但孟海龍知道的是,這壇酒絕對不差,而且還很好。
提着這壇酒,孟海龍回到周文斌辦公室的時候,周文斌一看這酒壇子,他頓時就沒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