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顧傾暗下思考,随後有些不自然的說出。
“你,試着親吻他,或許他就開心了。”這話說出後,心裏有點異樣,明明與她再無關系,可她總是面對有關于他的的話題時總會很不自然。
珊瀾雙目轉了轉,有幾分靈動感,可這靈動感出現在與姜顧傾有幾分相似的臉上就沒有了那種神彩。
倒是多了幾分僵硬與生疏。
她扭扭捏捏的走到瑢钰面前,擡起頭,雙腳一踮,朝着他雙唇吻去!
就連瑢钰也未料想到如此,猛地速退了幾步,步伐都有些不穩。
珊瀾始料未及,重重的摔到在地,頭磕碰得撞出聲音來,唯見她嘤咛一聲痛呼。
别提此時此刻瑢钰的臉有多黑了,仿佛就如往前的他,一被人觸碰就會全身不舒服。
而背對着他的姜顧傾異詫的挑挑眉,按理來說,他不應該做出如此大的動作,他應該接受并強烈的回吻才對?
怎麽……
“唔。”珊瀾疼得呻—吟幾出聲,擡起頭,眼見她額前被撞得破了皮,溢出了血液。
“你這是做什麽?誰教你如此?”冷漠中似藏着狂風暴雨的語氣。
“我……沒人教珊瀾,隻是珊瀾見夫君不高興,所以……所以才這般,唔…夫君,你不要不高興,珊瀾知道錯了。”她真的是很委屈,他明明已經是她的夫君了,爲什麽還不能對他親吻。
這是爲什麽,親吻于夫妻間,不是最正常不過的東西嗎?
姜顧傾一直默默不吭聲,她也未料到瑢钰那厮會如此強烈的拒絕,以前他對她分明……
“來人,将帝後扶下去療傷,除了這辰陽宮,哪裏也不允許她外出。”
“是!”幾名粉色衣裳的仙女們從外而進,紛紛前去把趴在地上的珊瀾拉了起來,默默的扶出去。
姜顧傾急忙用心聲說:“珊瀾,叫她們帶上我!”
開玩笑,讓她獨自在這裏?
珊瀾腳步停下,小心翼翼的開口問出。
“夫君,珊瀾想把燈身也帶上。”
瑢钰遲緩了兩三秒,才擺了擺手。
然後,珊瀾抱着琉璃古燈一拐一拐的在幾名仙女的攙扶下,離開了大殿。
而至始至終,瑢钰一路目送着離開。
直到她們離去。
繁華的大殿上,唯有他孤獨一人。
……
來到這天宮有一個半月了,姜顧傾絲毫未有能逃出去的辦法,本想順着珊瀾的行動到處去看看,沒準能想到什麽好法子。
可珊瀾被囚禁在這所天宮,更别說能到處轉了,出個殿門都有仙人跟随着。
瑢钰自安頓下她之後,就再也沒來看過他。
不過,這幾日,天宮裏頭的仙人都忙進忙出的,也不曉得要做什麽。
窗外隐隐約約傳來小聲唠嗑的聲音。
“帝君真的要娶那個白癡一樣的女人啊?”
“呸呸呸,你你活膩了敢這麽說!”
姜顧傾散出一抹魂識,才發現原來是兩顆有仙氣的白花草在議論着什麽。
“我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而且那女人就隻是個花瓶而已,配不上帝君大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