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簾幕下,姜顧傾靜靜的躺在瑢钰懷中,緩緩閉上眼睛,這一天,她很累。
瑢钰順着她的發絲,把玩着,眸子落在她的耳朵上,圓潤的耳垂,小巧可愛。
忍不住伸手去碰了碰。
姜顧傾已睡着,放開了所有警惕,安然的睡在他懷裏,所以,對于他的小動作,她是不知道的。
所以,瑢钰一夜未入睡,幾乎把她整張臉細膩地摸了一遍,然後偷吃豆腐。
當然,他這也是自讨苦吃……
翌日。
姜顧傾自夢中醒來,便感覺到衣懷裏似乎有什麽壓着。
然後,她徹底的清醒過來。
面色轟地變作紅色。
側過頭,看到那張絕世風的臉,緊閉着雙目。
她隻好伸手把壓在她胸脯上的那隻手……慢慢的拿出來,動作小心翼翼,有些尴尬。
這個色狐狸!!
就知道偷吃豆腐。
把那隻手自胸脯裏拿出來後,姜顧傾小心翼翼的自他懷中挪動了一下,正想翻個身。
未想,有什麽硬梆梆又灼熱的東西在頂着她的腰際……
姜顧傾:“……!!”不止臉頰,就連耳根都染上了一層粉嫩。
“阿顧……”某狐狸磁性的聲音悠悠傳了出來。
姜傾冷眸一怔。
猛地自瑢钰懷中翻身出來。
“你,有沒有半分君子?”
某狐狸半眯起眼睛,一手撐起腦袋,看着她,尾音微翹的說:“在阿顧面前,君子與聖人之言不複存在,如此,阿顧可喜歡,嗯?”
姜顧傾冷眸一抽。
坐起身來,沒有搭理他,便要起床。
亵衣的袖子便被拉扯住。
“阿顧,幫幫我。”
姜顧傾額角冒出三道黑線,敢問,此人真的是大宣朝正統太子?東宮的主人?皇帝的兒子?
傳聞中的神仙?
她腦中的疑問是一個比一個離譜。
但都沒有答案。
她揉了揉眉梢,說:“我給你準備藥浴,你那個,不能太多次,況且傷還未好。”
瑢钰表情拉了下來。
氣氛都變了。
姜顧傾起身,穿好鞋靴,拉下床簾,把床塌裏頭的絕世美顔掩蓋住,然後穿好衣裳,打開房門,吩咐了念夏。
目送着念夏離去後,她才返身回房,拉好風屏,準備好要用上的東西後,抹了抹額前流淌出的細汗,呼出一口渾濁的氣體。
等她忙完後,念夏也拿好了藥材,将藥材放入浴桶後,再返身去喚奴才扛着熱水倒進了浴桶中。
弄好一切後,姜顧傾關上門。
掀開床簾,冷聲道:“起來,泡藥浴。”
某狐狸隻好坐起身來,肩頭的亵衣滑下,裏邊白皙的肌膚展露在姜顧傾的面前。
他站起身,慢步走出床塌,坐下來,正要穿上鞋靴,而姜顧傾比他還要快上一步,給他穿上。
牽起他的手,拉着他走到浴桶前。
開始給他脫亵衣…
接着脫亵褲……
瑢钰一把捉住那隻在他身上四處點火的手,眸子裏隐隐憋着什麽。
“阿顧,你去休息,我自己來。”
聲音帶着幾分沙啞,姜顧傾又豈會聽不出來,她的臉幾乎要紅成蝦,快步轉身出了風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