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察覺自己的異樣,不由輕咳嗽幾聲,神色落寞地說:“唉,可惜了,他也是個人才啊,隻不過,他家族到底是犯了什麽大罪?”
他并非是一個對人有害的人,自小她便看出來,到底是犯了什麽罪,被關壓了幾個月,而且,她這邊,一點消息也沒有!
這也太過于奇怪,她的眼線莫非被人收買了不成?
夙北瑤哼唧一聲,邪魅冷聲道:“皇後娘娘,恕我直言,家師的家族根本沒有犯大罪,而是被人冤枉的,冤枉家師的,乃是姜府夫人赫宛瑜!”那個女人,聽說被捉入天牢了,聽到此,簡直是大快人心!
那個女人真是活該!
她調查,從暗衛們口中得來的消息是毒害長子毒家嫡女。
她師傅也是她害死的,應該再加上一條毒害家師的罪!
皇後一怔,緊握姜顧傾的手微微松了松,看向夙北瑤,問道:“夙小姐,你倒是與本宮說說,事情的起因。”
瑢钰面無表情,隻不過視線也落在了夙北瑤的身上,半眯起眼睛。
“家師那日本要趕往江洲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想到小女府上同小女告别,但是,在來的路上,碰到了姜府夫人,也不知是有什麽過結,姜府夫人就…就告家師侵犯她!”這種女人,她真的很想把她大禦大塊,五馬分屍!
皇後聽聞,臉色也變了起來,緊抿起嘴角。
而這時,姜顧傾的視線落在了坐在不遠處的姜府夫婦,他們臉上挂着五顔六色的表情,有些精彩。
說起來,他們也是昨日得知她回來成婚的事情吧,所以,連她的大婚也沒得參加。
隻不過,爲了自己,姜顧傾還是挑眉冷聲道:“赫宛瑜已不是姜府夫人,衆所周知,夙小姐這一口一個姜府夫人,把指責都落在了姜府的頭頂上,不知姜府除了赫宛瑜,還有誰得罪過夙小姐?”
皇後回過神來,這話倒說得不錯,赫宛瑜已不是平妻,被貶作了妾,況且,姜府裏的人對于這個平妻,早已恨到了骨子裏,所以,捉拿赫宛瑜的時候,姜府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替求情的,就連子女……
這說起來,赫宛瑜身爲一個女人,太過于失敗,子不喜見,女不待見。
皇後輕輕拍了拍姜顧傾的手,她這個兒媳的長兄似乎就是赫宛瑜弄沒的,真是可恨。
她也早想治一治那個女人了,但礙于她是别國公主,怕她挑起不必要的事端,所以才一直閉一隻眼睜一隻眼的,所以才導緻了如此後果。
唉,說起來,還都是怪她。
皇後輕聲歎息。
夙北瑤邪魅一笑,好看的眼睛眨了一下,回道:“是小的不是,都被仇恨蒙了雙眼,不過……除了赫宛瑜,确實還有小女不喜的人。”她直直的盯着姜顧傾,仿佛在說:此人不正是你?
但礙于太多人,她并沒有直截了當。
但很好的給姜顧傾傳替而去。
姜顧傾半眯起眸子。
夙北瑤還真是個敢說敢做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