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皆露出震驚的表情。
甚至有人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
夙北瑤雖十分不喜歡姜顧傾,可也是個才華橫溢的女子,對于好的詩句或者詩歌,她十分喜愛,所以,在姜顧傾說出這首詩後,她愣神。
仿佛身陷其中。
半晌,她才張了張紅唇,說道:“好詩,好詩!沒想到太子妃娘娘如此厲害!”她眼睛閃爍。
很想上前把姜顧傾拉下來一同對決,不過今日倒不适合如此。
姜顧傾冷眸落在她身上,倒有些若有所思,剛剛還一副要爲難她的樣子,怎麽現在說變則變,女人都是善變的嗎?
“傾兒,你這詩句,真是說得甚好!傾兒的先生是出自哪位?”皇後眼珠轉了轉,喜出望外,眼眸都染上了深深的笑意。
就連瑢钰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樣,很是灼熱,這目光,盯得姜顧傾面色有些發紅起來,她不由想起那夜。
他也是這樣的眼神。
姜顧傾别過臉,不去看他。
瑢钰見此,溫潤一笑,腹黑的勾了勾唇角,随後挑眉。
姜顧傾的耳朵逐漸變紅。
皇後意味不明的看着,最後拍了拍姜顧傾的手背。
姜顧傾這想回過神來,眼神很是不自在,冷聲回:“先生是位不起眼的,況且多年未見,也憶不起名字。”這詩句也不過是她在現世學的,且是古詩,作詩人乃是古人。
皇後聞言,倒有些可惜的歎了口氣。
“唉,真是太可惜了,本宮還想親自見一見是哪位厲害的先生呢。”話落,眼中帶有不明的神色。
不知是思念誰,還是回想着什麽。
皇後展顔笑道:“夙小姐這詩句也甚好,先生可是出自唐家的唐中尚?”念到這個名字,皇後停頓了半刻。
夙北瑤略驚,她倒沒想到皇後娘娘把她的事調查得那麽清楚。
當下回話:“是的,皇後娘娘,不知皇後娘娘可是認識家師?”
皇後抿嘴輕笑,說:“自然,本宮還小的時候,與他曾是上過一個學堂的弟子,何況當時他也對本宮照顧有加,本宮嫁入皇宮後,本想在皇上面前提撥提撥他,但不知道爲什麽,不管哪一次提撥,也不見他有所回應,也不知道現在,他過得如何。”
說起來,滿滿的回憶,她也曾記得,他曾爲幫助她,被夫子狠狠地毒打了一頓,不過他一向功課甚好,所以,極少被夫子痛打痛罵,隻有過一次,是爲了幫她。
一名大臣站了出來,啓禀道:“皇後娘娘,唐中尚一年前得了重病,已然去世…”
皇後嘴角剛勾起的笑容凝結。
臉色陰沉而下。
“他不是去江洲了嗎?怎會得重病?”她的眼線傳給她的信,明明是他去了江洲!
那名大臣有些遲疑,不過最後還是慢吞吞的說出口。
他說:“本來是如此,不過因家族犯了大罪,被關壓了幾個月,出來後,唐中尚便生了場大病,從此一病不起了。”
皇後握着姜顧傾的手一緊,緊到指甲險些陷入皮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