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既然來都來了,爲什麽還要躲着不現身?”白魏一向讨厭這種陰險小人,特别是傷害過傾的人!
姜顧傾倏然睜大雙目。
墨發滑過她臉頰,散落在她的肩膀周圍,身子被圈入一個冷冽的懷抱中。
緊接着,周圍的環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白魏眨眼間,就連帶着空氣都變了清晰,鳥語花香,碧藍的天空,一望無盡的草坪,草坪上五顔六色的花展放着各自的嬌容。
他擡眸,入目的卻是這麽一幅畫。
她被緊緊的禁锢在他的懷中,兩頭墨發随風翩逸而飛。
那個男人,宛若風華絕世,精雕細琢的五官,纖長的脖頸,身着墨黑大袍,那隻圈锢着她的手,光潔的手背展露了出來,原是袖子被扯壞了一截。
他的眼睛,光芒流轉,仿佛以一種府視天下的神色。
“阿顧,不過是稍微不看着你,就跑了那麽遠,你當說說,該怎麽罰好呢,嗯?”他尾音寵溺般微微上翹,嘴角上揚,如此容貌,與姜顧傾的相配起來。
白魏發覺,兩人是那樣的般配!般配到,他插、入不進!
姜顧傾調理着嗓音,冷聲問:“你…是如何找到我的?爲什麽每次都…”
瑢钰想了起來,衆花仿若暗然失色!
他啓唇,說道:“阿顧,隻要是你,隻要你還在這個世界上,我便能找到你。”他的話給予姜顧傾重重的一擊,重到她喘不過氣來。
“爲什麽?”
他其實是仙?還是主宰萬物的神?
瑢钰下巴抵在她的發頂上,好心情的說:“不爲什麽,阿顧若是想知道,待與我入了洞房,拜了天地,興許我便想與你說了。”他輕輕蹭了蹭。
柔軟的發絲滑順的撩撥着他的下巴。
“阿顧,同我回去,嗯?”
姜顧傾從迷離中徹底醒悟過來,猛地推井他,這動作就他仿佛摸不清一般,險些摔倒在草坪上。
“瑢钰!你能不能放過我?神印你拿了,我身上還有什麽東西是令你感興趣的?你若高興,取走便是,除了命!”姜顧傾冷聲怒道。
……
沉默半刻,他動了動嘴角,說:“阿顧,我心悅你。”
姜顧傾看着他那張嘴角噙着笑容的臉,明明是在笑,可笑意卻不達眼底,如此虛僞的話,她那豈會相信?
當下冷笑出聲,啧嗤:“太子殿下還真是整天把心悅二字挂嘴邊呢,我還真想知道,有多少女子曾這般被您所欺騙?恐怕我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吧!”她退離幾步,與他保持起距離。
他卻抿了抿唇,笑臉拉下,看不出什麽表情,繼而,他又笑了。
揚唇道:“阿顧說的什麽傻話,心悅這二字怎能輕易挂在嘴邊呢?這二字,阿顧可是第一個讓我說出來的人。”
他朝她走來,每一步看着緩慢,實則是快。
“阿顧,你快些到我懷中來,我想再抱抱你…”
“瑢钰,你别再獨演了好嗎?那日你是如何對我的?難道全然忘記了嗎?别說笑了!”